將軍和神甫在澤奈裏專家的陪同下,繼續為尋找遺骨奔波,從山地到平原,從海濱到穀地,一直不停地忙碌著。一天,他們驅車在公路上奔馳,突然一個老農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原來,離他們不遠停放著一口棺材。將軍和神甫不懂老人是何用心。老漢說,棺材裏裝的是一位意大利軍人的遺骨。這個死者原來是“藍色營”裏的普通一兵。他不願為法西斯賣命,開小差當了逃兵。老農是個磨坊主,收留他當自己的雇工。後來,“藍色營”來了,將他捉拿處死。老人把他像親人一樣安葬了。當他聽說意大利人來阿爾巴尼亞搜尋軍人的遺骨時,便主動將這個逃兵的殘骸挖出來,還為他做了一口棺材。老農還把逃兵遺留下來的一塊手表交給了將軍。將軍、神甫對老農的義舉很不理解,要對他予以報償。老農坦然無私地告訴將軍和神甫,他什麼也不要。將軍和神甫上了車正要離去,老農又把他們喊住。將軍一口斷定,這位老農是不會什麼報酬也不要的。然而,將軍完全錯了,原來老農並不是向他要什麼報酬,而是再交給他一個死者生前的日記本。在慷慨無私的阿爾巴尼亞農民麵前,趾高氣揚的將軍現出一副狼狽相。
將軍回到旅館,打開日記本,一頁一頁地讀下去,了解了這位逃兵的全部經曆。他不願意打仗,逃到阿爾巴尼亞磨坊主的家裏,為糊口活命當了雇工。他偷偷地愛上了磨坊主的女兒科蕾斯蒂娜。他愛得發瘋,甚至在夢中還與她甜甜蜜蜜地在一起……不過,這隻是他的單相思。不久,科蕾斯蒂娜出嫁了,他陷入極大的痛苦之中。他在日記裏還寫了他與同伴們如何急不可待地到紀諾卡斯特城裏逛妓院,還猜測被打死的妓女,就是跟他玩過的那個姑娘。逃兵的日記寫得有聲有色,可是突然中斷了,原來是“藍色營”追到了磨坊主那裏,結果了他的性命。
將軍和神甫覺得不是在搜尋屍骨,而是陷入了恐怖之中。一天,在海濱的一塊空地上,發現一批墳墓已被人挖過,原來是另外一個國家的挖掘小組偷偷地將遺骨盜走了。
經過一年多的努力,絕大多數的遺骨都被找到了。將軍和神甫從白雪皚皚的阿爾卑斯山上下來,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娛樂一番,慶賀勝利。恰巧碰上一個村子裏舉行婚禮,將軍和神甫在澤奈力陪同下,走進正在舉行婚禮的俱樂部裏。將軍心血來潮,得意忘形地站起來,要與新娘一起跳舞。神甫勸他,他不僅不聽,反而憑著將軍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要受到尊敬的信條,固執地堅持非跳舞不可。正當他要去挽新娘握她的手時,人群裏突然傳出撕心裂膽的喊聲:“不許動姑娘的手!”這是一位叫妮澈的老媽媽,衝出人群,朝他喊出的聲音。將軍目瞪口呆,全然不知所措。原來,這位叫妮澈的老婦,正是20年前被澤塔上校殺死了丈夫、奸汙了女兒的受難者。她一見意大利將軍,心裏就燃起了怒火。將一個尼龍袋子和一把鎬頭扔到意大利人麵前,並告訴他們,澤塔上校就是她親自殺死的。殺死之後,把他埋在了自家門口,現在讓他們挖出來拿走。
將軍和神甫在澤奈裏專家的陪同下,繼續為尋找遺骨奔波,從山地到平原,從海濱到穀地,一直不停地忙碌著。一天,他們驅車在公路上奔馳,突然一個老農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原來,離他們不遠停放著一口棺材。將軍和神甫不懂老人是何用心。老漢說,棺材裏裝的是一位意大利軍人的遺骨。這個死者原來是“藍色營”裏的普通一兵。他不願為法西斯賣命,開小差當了逃兵。老農是個磨坊主,收留他當自己的雇工。後來,“藍色營”來了,將他捉拿處死。老人把他像親人一樣安葬了。當他聽說意大利人來阿爾巴尼亞搜尋軍人的遺骨時,便主動將這個逃兵的殘骸挖出來,還為他做了一口棺材。老農還把逃兵遺留下來的一塊手表交給了將軍。將軍、神甫對老農的義舉很不理解,要對他予以報償。老農坦然無私地告訴將軍和神甫,他什麼也不要。將軍和神甫上了車正要離去,老農又把他們喊住。將軍一口斷定,這位老農是不會什麼報酬也不要的。然而,將軍完全錯了,原來老農並不是向他要什麼報酬,而是再交給他一個死者生前的日記本。在慷慨無私的阿爾巴尼亞農民麵前,趾高氣揚的將軍現出一副狼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