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需告訴慕容水鏡,說葉博淵來訪就行。”葉博淵耐著性子說道。
“好,你在這等著,不要亂走。”男子看著葉博淵,心中的謹慎卻是沒有絲毫的鬆懈,大抵是因為老一輩的人對下一輩的講,外麵的世界是如何的黑暗,人心如何不蠱,所以心中對於外來者,幾乎是本能的排斥,堤防。
葉博淵點點頭,卻是沒有言語,若不是因為葉飛揚,他很少有這麼有耐性的時候,當然對三個人除外,一個是自家的老婆,還有一個是寶貝閨女,另一個自然是葉嫣然了,其餘人,葉博淵卻是沒有這麼多的耐性了。
男子看了葉博淵一眼,向院子裏走去,大概是去與自己的長輩說了。
“故人來訪,有失遠迎,還望恕罪,”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一聲輕笑聲,一個不惑之年的男子出現在葉博淵的麵前,年輕一輩的沒有聽過這個男人,他們這一輩的人,大多都記得,他們這一輩,有一個叫葉博淵的男人。
跟這樣的男人在同一個年代,是榮幸,又何嚐不是悲哀。
慕容水鏡,當年倒是有些交情的,不過對於葉博淵來說,交情卻是可以忽略不計的,這樣的男人,斷然不會有朋友的,天下,能與他平等資格對話的男人太少,若說有,秋家落雨,倒是算半個。
“慕容家主,久違了。”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對於這個男人不慍不火的樣子,慕容水鏡絲毫不以為意,倒是那個年輕男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很少見父親對誰如此客氣的。
“嗬嗬,葉兄,這是犬子。”看著葉博淵的目光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慕容水鏡指著自己的兒子說道。
“嗬嗬,年輕人,傲點不是什麼壞事,但是夜郎自大就不好了。”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年輕男子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若不是顧忌父親在身邊,怕是會不滿了,不過看著葉博淵終究沒有說出什麼,由此卻是可以看出慕容家的家教不錯,慕容水鏡聞言,幹笑一聲,卻是沒有言語,這個天下,能入這個
人眼中的人,終究太少了,能得他一句評價,也算是榮幸了,雖然這句話貶義的成分居多。
“不知葉兄這一次突然造訪,所為何事?”慕容水鏡問道,這個男人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若說葉博淵是找他來敘舊的,別說他不信,怕是葉博淵自己都不信。
“不知令妹可在?”葉博淵淡淡的說道。
“你說憐卿?”慕容水鏡說道,“恩,”葉博淵點點頭,慕容水鏡看了葉博淵一眼,卻是沒有說什麼,雖然不知道慕容憐卿與眼前的男人有什麼恩怨,不過兩人的事,卻不是他能左右的,不說眼前的這個男人,即便是自己
的妹妹,他也做不了主。
“不在,”慕容水鏡淡淡的說道,“自從二十年前,憐卿就很少回來了。”慕容水鏡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惆悵說道。
當年種種,葉博淵也了解,若不是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誰又願意退隱山林,當年慕容家和秋家的恩怨,葉博淵自然了解,但是他卻不會插手。畢竟這事終究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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