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葉飛揚躺在那張屬於他的簡易的床上,雙手放在腦後,借著燭光和月光看在那個縫縫補補的女子,嘴角掛著一抹安靜淡然的笑意,“那麼看著我做什麼?”女子的臉上紅暈盡去,捕捉到葉飛揚的目光,語氣卻是又
恢複了平淡,就像剛才的一幕不曾發生過一樣,不過有沒有發生過,怕是隻有兩人的心裏最清楚。
“你好看,”葉飛揚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如實說道。
“好看,”女子聞言,噗嗤一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形容自己呢,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有時候往往最平淡的一句話,卻是容易勾起對方心中的漣漪。
“好有趣的回答,”女子輕聲呢喃道。
“有趣嗎?你本來就生的很好看,”葉飛揚笑著說道。
女子淡淡一笑,卻是沒有在說話,低下頭,繼續為葉飛揚補衣服上的洞。
良久,女子發現那個家夥卻是不說話了,以往的時候,每天晚上,他總是嘮嘮叨叨個沒完,問一些奇怪的問題,開始的時候,會感到厭煩,後來也就習慣了,每個問題都會斟酌一番回答他,習慣了這樣,今晚,這個男人卻
是沒有話說了,一絲淡淡的失落,縈繞在女子的心間,揮之不去。
“葉飛揚,”猶豫了一下,女子終於輕聲開口叫道,卻發現那個男子呼吸均勻,卻是已經睡著了。
女子搖搖頭,俏臉上帶著一抹嗔怒之色,將補好的衣襟隨手放下,躺在床上,吹熄了燭火,月光下,看著身邊的男子,卻是沒有絲毫的睡意。
明亮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女子的身上,在月光的籠罩下,一襲白紗的女子,不似人間人物。
“菲煙,”葉飛揚的聲音傳到女子的耳邊,看了葉飛揚一眼,卻是發現那個家夥在說夢話。
“菲煙?”女子呢喃道,“那不是那天的女子嗎?”慕容憐卿心中暗道。
“他終究是放不下的。”慕容憐卿低聲喃喃道。
“輕舞,你在哪裏?”葉飛揚的聲音再度在慕容憐卿的耳邊響起,葉飛揚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他自己的女人,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第一個夢到的自然是雲菲煙,他夢到雲菲煙形容憔悴,每日在家中等他回去,隨即
百裏輕舞的身影出現。
“哼,難得你還記得輕舞。”慕容憐卿聽到葉飛揚的話,低聲喃喃道。
“月月,不要,你和輕舞都是我的女人,不要這樣,”葉飛揚的聲音再度響起。
“月月?怕是秋家的那個女人吧。”女子心中暗道,“都是你的女人,你倒是貪心。”看了身邊的那個家夥一眼,慕容憐卿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滿的弧度。
隨即那個男子卻是沉寂了下去,不言不語,慕容憐卿很久沒有聽到那個家夥的聲音響起,不知什麼時候也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