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九龍新城裏麵的一座古舊建築物裏麵,洪英社的十二區主持人和做館陳強都雲集在這裏。洪英社是香港最大的社團,也是最有底蘊的,但是今天這些雄霸一方的老大麵上卻總是掛著一絲擔憂。
“老大,蠍子被人廢了,我們是不是召集人馬,把那個大陸來的人給作了?”銅鑼環的辦事人高健憤怒地說道。
他和蠍子是結拜兄弟,一直都是感情很好的,所以非常著急為兄弟報仇。
陳強搖了搖頭,道:“根據和蠍子一起去鬧事的兄弟回來說,那位大陸人自稱是大陸四大家族的少主,我們還沒有查清敵人的底細以前不要輕舉妄動。”
“大陸四大家族?以為是三十年代的上海嗎?就算是他們很厲害,這裏是香港,是我們的地頭,他又能怎麼樣?”屯門的辦事人花蛤很囂張地說道。
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一下子被撞開了,幾十位荷槍實彈的士兵衝了進來,為首一年輕人哈哈地笑道:“我能怎麼樣?現在不是給你們看了嗎?”
洪英大佬們平時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但是遇到殺氣*人的特種部隊士兵,他們都嚇得麵無人色。一個能輕易動用特種部隊的人,他的身份肯定是不簡單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洪英社惹到了這樣一個大神。
“誰是陳強?”
陳強深深吸了一口氣,強忍心中的驚慌,站了出來道:“我就是洪英社的坐館陳強,請問閣下是?”
“我約了你,怎麼你沒有出現,我隻好帶著人馬過來找你了!”帶頭那年輕人正是林樂,他非常不滿意地說道。
“你。。。你就是廢了蠍子的那個。。。。”陳強驚恐地問道。
林樂點了點頭,他沒有理會陳強,而是對身後的宋偉道:“剛才說要報仇的那個,你幫我處理一下吧!”
“好的,少主!”說罷,宋偉一步一步走向銅鑼環的辦事人高健。
高健曾經是香港的拳王,身手也不錯,而且脾氣非常吧暴躁,如果不是被四周荷槍實彈的士兵圍住,他早就發難了。看到宋偉一麵輕蔑地走了過來,他憤怒地說道:“有本事的就放下槍,我們單挑。”
“好啊,沒有問題!你打贏了我,我讓少主把你們全部放走。”宋偉冷笑地說道。
“大丈夫一若千斤。”
林樂知道宋偉的身手,當然不怕會輸了,所以揮手讓所有人站在一旁,讓出一個地方讓他們過招。
高健把外麵的衣服脫了下來,做了幾下伸展運動,做了一個永春的起手式,道:“香港永春高健,請!”
宋偉也很有禮貌拱了一下手道:“京城宋家,宋偉。”
這是武林比試的一個禮貌,大家互報了師門以後,免得以後輸了找不著對方報仇。
高健一出手就是永春的絕技標指寸勁,把全身的力量彙集在手指上,直插宋偉的眼睛,招式非常狠毒。
宋偉側身被開高健的插來的手指,雙手成爪,一下子握住了高健的手腕,輕輕一推,高健整個人就往外滾了出去。
“粘衣十八跌”觀戰的一位洪英社的老大失聲說道。
“想不到香港一個小小的社團裏麵都會有懂貨的,不錯,這是太極門的粘衣十八跌!”宋偉微笑道。
高健被摔得不是很重,他從地上翻滾到宋偉的麵前,突然蹬起一腳,踢向宋偉的*,這是高健的絕招——破陰腿。在很多次威脅的拚鬥中,高健都是趁著敵人不防備的時候,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殺傷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