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按了彈射鍵,飛機座艙的玻璃馬上爆開了,然後飛機座椅像火箭一樣把林海射出了機艙。
殲20的兩個座艙是隔離開來的,所以林海副駕駛彈射出來不會影響到駕駛員的安全。不過由於機體已經被破壞了,所以這架飛機已經不能再繼續戰鬥,陳波隻好馬上返航,否則敵人追上來就麻煩了。
當座位降落到2000米的高空,林海才把降落傘打開,這樣可以避免給地麵上的雷達給偵測到。*控著降落傘,順著風向,林海穩穩地降落在離西疆軍區司令部3公裏的一個小樹林裏麵。
林海看了一下手上的北鬥定位儀器,他大該知道了一下自己的方位,而後非常地朝31精銳機械旅所在的旅部狂奔過去。
3公裏的路對於全力施展輕功的林海來說隻是一刻鍾的時間就到了,隻見一個大營房裏四周都是荷槍實彈的巡邏的士兵,防守的非常嚴密。
這時候,一輛軍車正朝著旅部行駛過去,林海靈機一動,他一個閃身躲在汽車的底部,然後雙手緊扣著軍車高大的地盤。
軍車來到營房的境界上前,一名士兵走了上來,他對軍車駕駛員行了一個禮,然後對副駕駛座上的另一個軍官說道:“馮參謀長好,旅長已經在營房等候多時了!”
“哼,你們跟著常厚那家夥,遲早死無葬身之地!”副駕駛上的那軍官憤怒地說道。
“我們隻是奉命行事而已!”士兵冷漠地說道,他是常厚的貼身警衛,身價性命都掌握在常厚手裏,他又怎麼敢防抗呢。
駕駛員突然一巴掌扇了過去,把那馮參謀長打的麵都腫了起來,他大聲罵道:“還敢在嘴硬,旅長的命令你都敢違抗,等一下我看你怎麼死!”
馮參謀長用手擦了一下口邊的鮮血,他哈哈一笑道:“我馮宗明是一名華夏的軍人,怎麼會做出叛國的行為,我就去看看這個常厚到底想幹什麼?”
那侍衛把營房外麵的警戒門打開了,駕駛員開著軍車駛進了營房。
在軍車底部的林海也聽到了剛才的對話,他知道被打的馮參謀長就是31精銳旅參謀長馮宗明,林海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策反他的,可是想不到這個馮宗明竟然沒有參加叛變,而且還給常厚給活捉了。
軍車在一個巨大的帳篷前停了下來,駕駛員押著馮宗明走了進帳篷裏麵,而林海看到周圍沒有人,也從車底爬了出來,躲在帳篷的後麵。
正在指揮戰鬥的常厚看到馮宗明被帶了進來,他馬上走向前熱情地對馮宗明道:“馮參謀長,請你過來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
馮宗明冷眼看了一下常厚,他冷笑道:“我知道你是想通過我控製精銳機械旅的第二坦克營吧,看來軍區警衛部隊防禦,你們沒有坦克是攻不進去吧!”
常厚拍著手,笑嘻嘻地道:“真不愧是我們的參謀長,我隻說了一點意見,你就馬上明白了。那好,隻有你交出坦克營的*控權,我馬上放你離開。否則,你的小命就不是那麼容易能保住了。”
“真是癡心妄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做賣國賊。”馮宗明說道。
“老搭檔,別浪費時間了,如果不想挨苦,老老實實讓你的部下投降吧,單單一個坦克營是奈何不了我的!”常厚說道。
“是奈何不了你,但是沒有了坦克營,你們也奈何不了軍區總部的守備部隊吧!”馮宗明哈哈一笑道。
“哼,既然你敬酒不喝,喝罰酒,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侍衛,馬上帶馮參謀長去審訊室,無比要他交出啟動坦克的迷命令碼!”常厚轉身對那副官說道。
“是,旅長,給我半個小時,我會讓他說出知道的一切的!”那副官非常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