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鷹，來說一說你的犯罪事實吧，你是從什麼地方拿到的聖徒？又是怎麼銷售的？”
兩個臉色威嚴的警員坐在老鷹的對麵，左邊的警員負責詢問，右邊的警員則負責審訊記錄。
“兩位警官，冤枉啊，我都是被迫的啊！”老鷹哭喪著臉：“我哪有販藥的膽子，隻是我如果不去按照吩咐去做，我早就橫死街頭了！”
“被迫？你是被誰所迫？”
“警官，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但是我敢確定，他們絕對是非常危險的人物！說不定就是新聞裏的恐怖分子！”
“你不用妄加猜測，我們警方自然會有我們的判斷。你隻需要告訴我們所有事情的經過。你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見到的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是，警官，我明白了。大概是在四個月前，當時我正在清河會所與黑龍會的老大楊樂仁談判......”
“黑龍會楊樂仁？你們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一個女人，黑龍會的人把我一個兄弟給打了，我當時過去是給我兄弟找場子的。”
“恩，你繼續。”
“談判並不順利，但最後楊樂仁還是道了歉。吃完飯後，大概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我醉醺醺的從酒店出來，上了車，但坐在車上後，我才發現車裏原來已經坐了一個人......”
“這個人的外貌特征。”
“他大概三十歲左右，膚色比較黑，長相嘛倒是很一般，像個普通的民工，穿著一件黑色夾克。具體名字我不知道，隻是後來聽人喊他叫老九。對了，他唯一比較特殊的，就是他的右臉頰上有一個疤，我懷疑這個疤很有可能就是槍疤......”
“跟你說過了不要妄加猜測！我們會有我們自己的判斷！”
“是是，我錯了。”
負責記錄的警員刷刷的繼續在本子上寫著東西。
“......右臉有疤......”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行字“疑似槍疤。”
“你繼續。”左邊的警員接著道：“除了臉上的疤，這個人還有其他的特征嗎？”
老鷹搖了搖頭：“沒了。我當時被嚇了一跳，這個人手裏拿著槍，我不敢有其它的動作。他告訴我他沒有惡意，找我隻是想要合作。他留了一小包聖徒，並給了我三天的考慮時間，然後就離開了車。”
“第三天晚上，我特意躲在了城南的大祥車庫，並叫了二十多個兄弟......那裏是我們永安會的一個據點。晚上十點的時候，那個黑衣人果然再次來了，不過這次來的是三個人。“
“三個人？”
“對，一個是光頭，長相很凶惡，身體強壯，手臂上紋滿了刺青。另一個皮膚暗黑，長相有些像南緬那邊的人。他們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對我的兄弟動手了。“
“他們三個人打贏了你二十幾個兄弟？”
“準確的是兩個人，因為老九從頭到尾就沒動過手。但我認為老九才是更厲害的那個，因為三個人中老九明顯是老大，另兩個人隻是聽老九的吩咐。”
“把我兄弟都打趴下以後，老九單獨將我拉到了一旁，並給了我足足幾十斤的聖徒，讓我必須在一個月內賣光。他還告訴我，如果賣不完，那一個月後他就會要我的命。所以我販藥都是被逼的啊！”
“之後呢。”
“為了性命，我給兄弟們都分下了任務，後來還搭上了幾個專門的藥販子，聖徒順利賣光。老九將大部分錢都拿走了，隻給了我更多的量讓我繼續賣......後來我就被你們抓了。”
“你再回憶回憶，那幾個人還有沒有更明顯的體貌特征？”
“我再想想......對了，有一次老九過來送藥的時候，因為那天他穿的是件比較寬鬆的襯衫，我瞥見他胸口好像印了一朵奇怪的花......”
“花？”
“對，一朵黑色的花，規則的五瓣，中心還有三四根花蕊......”
正在詢問的警員忽然身子頓了一下，他側耳聽完耳麥裏傳來的話後，接著重新看向老鷹。
“最後一個問題，袁文鷹，你還記不記得是誰在機場洗手間打暈的你？”
老鷹聞言一臉錯愕。
“警官，不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