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征說到這裏忽然停住,目光也看向入口處的方向。D6團隊的成員太熟悉他這樣的反應了,趙磊立刻接過話頭開始介紹他們第一年的建造情況。
程蔓對韓征笑了笑,抱著手臂靠牆跟何苑肩並肩站在後排,並沒有要上去的意思。韓征深情地看著她,四年過去,他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她一個微笑,就可以讓他喉頭發緊。又或者在這件事上,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進步。
“是這樣啊。”記者們紛紛點頭,覺得這真的是個好主意,也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獲勝理由。
“所以貴公司與錦龍的不愉快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嗎?”那個叫劉鑫的記者再次提問,“前不久我們剛剛做了張雷先生的采訪,談到你們的時候,張先生用了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來描述兩家公司的關係。”
“是嗎?”劉鑫的話含有一絲絲挑釁的意味,同時也帶著看熱鬧的心理,韓征卻好似完全沒有被他引導,而是用一種極淡的語氣說,“我同意他的觀點。”
“最後一個問題了,”不想劉鑫再提問,韓征看向後麵的席位道,“有沒有輕鬆一點的問題?”
“我,我!”後麵一位胖胖的記者站起來介紹自己,拿起同行遞過來的話筒,笑眯眯地問,“一周後你們就要帶著青山美術館項目去參加國際設計大獎的評選了,請問各位設計師為這次活動做了什麼特別的準備嗎?”
趙磊接話:“有啊,這不為了這趟出國,我們英文名兒都起好了。”
趙磊一使眼色,陳能武立刻明白他的意思,點頭如搗蒜:“對,昨兒剛起的……”
記者一怔,十分可愛地搭話:“哦,是嗎?那可以請教韓先生的英文名字是?”
陳能武無聊太久,聽到是最後一個問題,開心到爆炸,立刻搶先開口,意味深長地看著遠處的程蔓,開始胡說八道:“巴洛克·韓·真·寵妻狂魔·征。”
程蔓從靠牆的姿勢換成直挺挺的站姿。
陳能武這小子是不想混了?要不是離得遠真想上去打他一拳。
記者汗顏:“那陳先生您的英文名是?”
劉琦嫌棄陳能武,沒好氣地說:“洛可可·陳·絕對·精神病·群魔亂·能武。”
陳能武狂笑,指著趙磊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道:“那他就是哥特·趙·特別·能擺活·磊……”
“好了,”韓征抱歉地對記者笑,又一一說了他們幾個正經的英文名字,“我們等下還有事,今天先到這裏可以嗎?”
記者看出這些人沒了接受采訪的心情,主持人說了兩句結束語,這場采訪也就結束了。
仿佛已經等不及,結束的時候韓征幾乎是跳下台子的,與撲向台子的何苑擦肩而過。
“你急什麼呀?我不就在這裏嗎?而且,上午不是你把我送到學校的嗎?”程蔓被他一路拉到了休息室,抵在牆上,有點好笑地看著他。
“可是已經開始想你了。”他垂頭,屈膝,去蹭她的額頭,“有點遺憾。”
韓征說到這裏忽然停住,目光也看向入口處的方向。D6團隊的成員太熟悉他這樣的反應了,趙磊立刻接過話頭開始介紹他們第一年的建造情況。
程蔓對韓征笑了笑,抱著手臂靠牆跟何苑肩並肩站在後排,並沒有要上去的意思。韓征深情地看著她,四年過去,他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她一個微笑,就可以讓他喉頭發緊。又或者在這件事上,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要進步。
“是這樣啊。”記者們紛紛點頭,覺得這真的是個好主意,也的確是一個很好的獲勝理由。
“所以貴公司與錦龍的不愉快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嗎?”那個叫劉鑫的記者再次提問,“前不久我們剛剛做了張雷先生的采訪,談到你們的時候,張先生用了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來描述兩家公司的關係。”
“是嗎?”劉鑫的話含有一絲絲挑釁的意味,同時也帶著看熱鬧的心理,韓征卻好似完全沒有被他引導,而是用一種極淡的語氣說,“我同意他的觀點。”
“最後一個問題了,”不想劉鑫再提問,韓征看向後麵的席位道,“有沒有輕鬆一點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