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們的心裏很清楚,這不過就是開始而已,王妃的確是答應過她們,不會讓她們有性命之憂的,可是卻從來沒有說過會放過她們。尤其是看到了王妃剛剛對於她們的處罰,她們的心裏就更是絕望了。
依琳此刻的心情真的是百感交集。以前的時候,她家裏麵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可是在家裏麵她還是過得很舒適的。可是自從進來王府以後,一切都變了。到了王府以後,她就被王府的奢華還有王爺的英俊給吸引住了,即使是在廚房裏麵當一個燒火丫鬟,她也願意一直在等待著機會。
可是,現在不僅所有的夢都以幻滅了,而且就連自己的家人都被自己給拖下水了,就連姑母都已經死了。她真的是後悔了,後悔自己當初的傻。可是要是時間重來的話,你要是問她是不是還會那樣做,她卻不敢回答了。因為,在見識過王府的豪華以後,她的確是心動了,而且也沒有辦法再去過那些平凡的生活了。
可是,趙可然卻沒有開口宣布她們的命運,而是轉過頭來,看向司徒旭,開口道,“王爺,接下來該怎麼處罰她們,就由王爺定奪了。”
趙可然很清楚,她做的已經夠多了,處死了陳嬤嬤,還讓依琳和采衣喝下了大量的藏紅花,讓她們絕育。要是現在她還開口對她們進行宣判的話,那要是傳出去的話,大家就隻會覺得她惡毒而已。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就應該讓司徒旭出麵了。由司徒旭來決定她們的懲罰的話,外人就不會再有話說了。尤其是蕭姨還在這裏,今天自己做的已經夠狠的了。要是在趕盡殺絕的話,恐怕會惹來她的厭惡。雖然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在意。可是不管怎麼說都好,她都是旭的母妃。
司徒旭自然是很清楚趙可然現在的想法的,所以他也沒有推辭,直接就開口宣判兩個人的命運了,“依琳、采衣兩個賤婢企圖謀害本王的子嗣。但念在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而且王妃已經答應不會傷害她們的性命了。所以,本王宣布,把她們,已經她們的家人全部都充軍塞外,終身不得再回京城。而他們家中的所有家產全部充公,用以救濟貧民,算是為未出生的小世子積福。”
在聽到了司徒旭的宣判以後,依琳和采衣就像是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了一樣,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沒有了,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她們現在的感覺就是欲哭無淚。就是因為她們的一時貪念,就把全家人都陷入了這萬劫不複之地了。是啊!並沒有傷及性命,可是卻並沒有比死好多少。
“來人啊!把她們拉出去。”司徒旭並沒有理會兩人,而是徑直的開口吩咐道,“把她們拉到刑部,把她們的罪行,還有本王的決定都告訴刑部的尚書。”
很快,就有人進來,把她們都押走了。
蕭筱筱看著這樣的結果,心裏麵有些唏噓,可是她也不好開口說什麼,畢竟這些人要傷害的可是她未出生的孫子,還有,這些都是旭兒的決定,要是自己說什麼的話,恐怕也會惹來旭兒的不滿吧!
事情就這樣落寞了。可是不管是司徒旭,還是趙可然心裏都並沒有因此就放鬆下來,因為在調查以後,他們知道了,上次在街上遇襲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陳嬤嬤和依琳設計的,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暗地裏的黑手,她們還沒有找出來的。
在修養了一段時間以後,瓏兒的身體已經恢複了,而且很快就回來重新伺候了。可是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以後,趙可然也很清楚,瓏兒留在自己的身邊恐怕真的是有一定的危險。而且她的年紀也不小了,所以趙可然決定要實行之前她就曾經想過的決定,那就是為瓏兒找一戶好人家。
趙可然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瓏兒,而是直接就在暗地裏。和月姑開始計劃了起來。很快,她就已經選好了一戶人家了。那就是大理寺少卿的庶出二子。
大理寺少卿的庶出二子名和少奧,他的生母隻是一個丫鬟,而且已經去世了,所以他在府裏麵的地位不高。而這個和少奧並沒有選擇入仕,而是選擇了經商。現在他經商已經算得上的挺有成就的了,在京城裏麵也是說得上名字的。要是真的說起來的話,他的影響力恐怕比他的父親還要大。
而且,她也已經派人調查過了,這個和少奧長得也算是儀表堂堂的,為人靈活,但是有情有義,是個好男兒。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自己搬出來,獨立建府了。瓏兒要是嫁過去的話,根本就不用侍奉公婆,日子會過得很舒適。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這個和少奧曾經就見過瓏兒一麵,而且對於瓏兒很有好感。在做好了決定以後,趙可然決定要找瓏兒好好的談一下,畢竟這是她的終身大事,還是需要她自己答應才行。
這一天,趙可然就把所有的人都使了出去,單單就留下了瓏兒一個人。看到這樣的陣仗,瓏兒感到莫名其妙。
“瓏兒,你過來坐下。”趙可然向著瓏兒招了招手,並讓瓏兒來到她的身邊坐下。
“王妃,你有什麼事情嗎?”看著趙可然的樣子,瓏兒的心裏感到七上八下的,她不知道王妃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不過,她還是依言坐了下來。
“瓏兒,你今年也快十五了吧!”趙可然拉過瓏兒的手,開口道,“你從小就跟在我的身邊,一晃就是十年了。你是大概五歲的時候來到我的身邊的吧!”
趙可然說話的語氣很平和,甚至就連自稱都用我,而不是本王妃了。
“是啊!”聽著趙可然的話,瓏兒的語氣裏麵也是充滿了懷念的,“當年小姐比奴婢大一歲呢!不過,現在小姐也已經嫁人了,還已經有孩子了,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啊!”
因為趙可然的話,瓏兒也變得放鬆了不少,甚至就連稱呼也在不知不覺之間改變了,隻是她自己不自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