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們會等你的好消息的(3 / 3)

“我,我沒有。”孫倩回答的是皇後,底氣明顯不足。因為真的是無意中被秦香荷說中了,這件事情,她的確一開始就知道了,而且是早已經有預謀的了。隻是預謀這件事情的人不是她,而是趙可然而已。

聽到了秦香荷的話以後,趙鬆一臉懷疑的看向孫倩,“你說,這件事情,你明明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就不告訴我?是不是你早就已經設計好的了,一直想要奪走我的位子?”

趙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因為他想到了,就是在不久以前,他才把孫倩提為平妻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趙可風才會成為嫡子,才有資格繼承侯位的。難道在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已經開始算計著,想要搶走自己的位子的了?

在趙鬆的逼問之下,孫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這樣的情景,在一旁的秦香荷馬上就開口添油加醋的,“老爺,我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是他們早就已經算計好的。要不然的話,爹怎麼會直接就跳過你,選上趙可風呢?還有,就是在不久以前,趙可風還完全沒有繼承的資格呢?”

聽到了秦香荷的話以後一,趙鬆看向孫倩的眼神變得越發的銳利了,就像是要把人看穿一樣。而在趙鬆的目光之下,孫倩心虛的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看到這樣的情景,趙可風開口想要為自己的娘親說幾句話,可是他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已經被趙可然搶先一步了。

“爹,娘親,你們又何必這樣去逼二娘呢?她不過就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夫人而已,就算她是真的想要讓風兒當上世子,她也沒有這樣的力量啊!”趙可然開口插話道,“要是你們是想要說是她的娘家在按著幫忙的話,那就更加不可能了。不要忘了,要是真的是要比娘家的話,娘親,你娘家的勢力可是要比二娘的要強多了啊!”

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後,秦香荷投去懊惱的眼神。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打壓孫倩這個賤人,可是自己的女兒卻一直這樣護著那個賤人,究竟誰才是她的娘親啊!還真的是一個胳膊肘往外的人,隻會一味偏袒著自己討厭的人,還好自己還有另外一個女兒。還好可人孝順,要不然的話,她大概就要氣死了。

可是一想起趙可人,秦香荷突然一臉震驚的看向趙可人。剛剛事情實在是太混亂了,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這件事情,可人也是知情的。可是卻沒有告訴她,究竟是為什麼?

秦香荷一臉疑惑的看向趙可人。可是因為現在實在是太混亂了,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神情。隻有趙可人注意到。而趙可人在看到這樣的目光以後,選擇的卻是逃避。這不禁讓秦香荷更加懷疑了。

而趙鬆在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後,眉頭鬆開了一點,他看向趙可然,“那按照你來說,難道這次的事情就沒有任何人來設計嗎?難道這件事情就真的是爹自己決定的嗎?”

“那要不然呢?”趙可然聳了聳肩,開口道,“沒錯,這件事情我們的確是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那又能說明些什麼呢?還有難道你認為在我們之中有誰能夠動搖祖父的決定嗎?還有,要是這件事情真的是我們設計的,那為什麼二叔沒有一句異議,這樣平靜的接受了呢?”

“那好,既然如此。”趙鬆轉過頭來,看向趙可風,“風兒,你現在就去和你的祖父說,你的年紀還小,不能當此重任,讓你祖父另覓人選。”

聽到了趙鬆的話,看著他這樣理所當然的樣子以後,在場的眾人都覺得哭笑不得,他說出這樣的話,怎麼能這樣名正言順呢?

而趙可風聽到了趙鬆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卻是一點變化也沒有,他開口答道,“爹,你這樣的要求,我恐怕無法答應。”

“為什麼?”一聽到趙可風拒絕的話語以後,趙鬆馬上就開口,“你不是說了嗎?這些事情都不是你算計的,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拒絕啊!還有,即使你現在不是世子,等將來我當上了鎮北侯以後,你也會是名正言順的世子啊!”

聽到了趙鬆這樣的話以後,趙可風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可是就在他剛要開口的時候,卻看到趙可然向著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所以他也忍住沒有開口了。

“是啊!”趙可然笑著看向趙可風,“風兒,既然爹已經這樣說了,那你就答應了吧!”

趙可風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後,奇怪的挑了挑眉,但是卻沒有開口。其他知情的人,都是一臉古怪的看向趙可然。

“可然,你也認為我說的對,是嗎?”在聽到了趙可然的話以後,趙鬆就像找到了知音一樣。

“那當然。”趙可然笑著點了點頭,“不過,爹,你要風兒去找祖父以前,你還是先去找皇上吧!祖父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皇上已經同意了。爹,你就先去找皇上,讓皇上改變主意以後,我相信風兒也會去和祖父說的。”

說完,趙可然看向趙可風,“風兒,你說對不對?”

在得到了趙可然的眼神示意以後,趙可風點了點頭,“沒錯,爹,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不過,你最好快一點,要不然聖旨下了以後,一切就成定局了。”

頓時,趙鬆就像是吞了死蒼蠅一樣,臉色難看極了。他怎麼就忘記這一點呢?這件事情皇上已經同意了,自己還能去說嗎?再說,皇上能同意嗎?要是說了的話,皇上會不會大發雷霆呢?

就像是沒有看到趙鬆糾結的表情一樣,趙可然站了起來,“爹,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我們會等你的好消息的。”

很快,所有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就隻有趙鬆還在那裏糾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