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要回鎮北侯府的日子到了,和一年以前不一樣,在這一年的時間裏麵,每一次去鎮北侯府的話,都會少一個人的,那就是趙可人。自從趙霖說出來要把趙可人驅逐出去以後,他就真的是說到做到。起碼到了現在為止,趙可人都沒有辦法再踏進鎮北侯府一步了。
之前一開始的時候,趙鬆和秦香荷還以為趙霖不過是一時在氣頭上,才會把趙可人趕出去的。等到他將來消氣了,就不會再有事了。可是沒想到,趙霖這次竟然是已經動真格了,在這一年時間裏麵,他根本就沒有理會過趙可人。就連趙鬆和秦香荷想要開口求情,都被下了禁令。
一大早的時候,趙鬆就已經準備好了,要帶著秦香荷、趙可然和趙可風回去鎮北侯府、按照慣例,大家都來到了門口處送行。但是還是有一個人沒有到場的,那就是趙可人。自從一年以前的事情發生了以後,趙可人就沒有機會再踏進鎮北侯府一步了。大概是因為麵子上過不去吧!就連趙鬆他們要回去,趙可人也是絕對不會出來送行的。
在交代好一切以後,趙鬆他們便坐上了馬車。看著趙鬆,秦香荷的心裏感到十分奇怪。其實,這幾天裏麵,她都發現趙鬆十分不對勁。在這段時間裏麵,趙鬆一直都是沉默不語的,看起來心事重重,就算是問他,他也不說是什麼事情。對於這一點,秦香荷的心裏是感覺十分疑惑的,最近趙可風在會試上取得這樣的好成績,他應該是十分高興的才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沉默不語的。看著這樣的情形,秦香荷的心中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不過,她並沒有想太多,因為現在單是趙可人的事情,已經夠她煩的了。
來到了鎮北侯府以後,他們一行人住進了鬆柏院,趙鬆依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秦香荷雖然感到奇怪,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些什麼。
趙鬆在做了很久的心裏建設以後,才慢慢的到了趙霖的書房外麵。站在書房的門前,趙鬆深吸一口氣以後,才終於抬起手來,磕了磕門。
“進來。”從裏麵傳來一陣蒼老但是十分威嚴的聲音。
趙鬆在心裏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裏建設,深呼吸了好幾次以後,才終於推開了門。
“有什麼事情嗎?”
看到進門的趙鬆以後,趙霖開口問道,語氣中沒有一點起伏,讓人聽不出他現在的心情究竟是什麼樣的。趙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除非是她願意,不然,不管是誰,都沒辦法知道,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爹,我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趙鬆鼓足勇氣開口道,“爹,我想要把風兒的生母孫氏扶為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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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用完晚膳以後,大家都沒有各自回房休息,而是都聚集在大廳裏麵了。因為趙霖已經說了,他有一件事情要宣布,所以讓所有的人都留下來。趙霖的話,大家都不敢違抗,所以全部來到了大廳裏麵了。來到了大廳以後,大家便各自落座了。
在大家都一一落座以後趙霖坐到了大廳的主位上麵了。看著坐在下麵的人,趙霖卻是遲遲沒有開口。大家的心裏都是十分疑惑的。不知道究竟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竟然要大家都留在這裏。而且,在大家都坐了下來以後,卻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宣布。
“老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呢?”蕭翎忍不住開口了,“你把大家都召集道這裏來,是不是有什麼大事啊?”
“沒錯,我剛剛就已經說過了。”趙霖掃視了一下下麵的人,他的目光還特地停留在了秦香荷身上好一會兒,“我今天的確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的。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隻是要在這裏告知你們一聲而已。
眾人的臉上都同時浮現出了疑惑的表情,大家都在猜測著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事,能讓趙霖這個一家之主這樣的慎重。
看著正坐在主位上的趙霖,再看了看臉上沒有任何異樣的趙鬆,趙可然大概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看著這樣的情景,在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趙可然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看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啊!
不過,趙可然嘴角的這一抹笑,卻還是被人捕捉到了。趙可禮本來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但是,在不小心看到趙可然嘴角的微笑的時候,他就算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也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和趙可然有關了。在知道了這一點以後,趙可禮本來十分慎重的神情也開始變得散漫了。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和可然堂姐是有關的,那他就根本不用在擔心了。
趙霖轉過頭,看向秦香荷以後,開口道,“香荷,你嫁給鬆兒都已經十多年了。在這十幾年裏麵,你為鬆兒操持著家務,照顧著孩子,還真的是功不可沒啊!”
趙霖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十分慎重的,就好像秦香荷是什麼大功臣一樣。聽到了趙霖的話以後,秦香荷應該是十分高興的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聽到了趙霖的話以後,秦香荷的心裏沒有一絲感動,跟別提有什麼好驕傲的了。她隻覺得好像有一股冷風吹過她的心間一樣,帶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