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雖然不是說是十分的溫馨動人,但總的來說,還是十分平靜的,並沒有出什麼大事,也沒有再出現像剛剛發生的那樣尷尬的事情。
這一頓晚膳差不多就用了半個時辰。用完晚膳以後,趙可然終於回到了房間。不知道是因為白天的時候玩的太累,還是這一頓晚膳用的實在是太累。總之,趙可然一回到房間,洗漱完以後,馬上就進入了夢鄉。
就在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入睡眠,周圍一切都是萬籟俱靜的時候,皇宮裏麵卻是有一些事情在不斷地發展這。
盤龍殿,是曆代皇上所居住的宮殿,隻見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
而此時盤龍殿內,大曆皇朝的天子——司徒淩誌,在經曆了一天的操勞以後,並沒有召幸任何嬪妃,而是正準備獨自就寢了,可就在這時,隻見一個小太監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個小太監,在一旁伺候著皇上就寢的首領太監李福全就已經開口訓斥道了,“小禮子,皇上都要就寢了,你還敢進來驚擾,你不想要命了嗎?”
正跪在地上的小禮子心裏十分委屈,“回皇上,奴才並不是故意打擾的,隻是旭王殿下來了,正在外麵候著呢!奴才沒辦法,隻好進來稟報。”
此時的小禮子心裏是十分委屈的,因為之前皇上就有過吩咐,無論什麼時候,隻要旭王殿下來了,都要馬上通報。所以自己才會冒著被責怪的危險,進來通報的。要是不通報的話,耽擱了什麼事情的話,他的命也是保不住的。
“什麼,旭兒來了。”司徒淩誌感到十分詫異,“他這個時候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小禮子,趕快讓旭王先進來。”
很快,在小禮子的帶領下,司徒旭走進了盤龍殿,但是,進了盤龍殿以後,司徒旭並沒有像一般的皇子一樣,恭恭敬敬的向皇上行禮,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並沒有開口說話。
可是讓人奇怪的是,當今的皇上司徒淩誌並沒有生氣,而是對著殿裏麵所有的宮女吩咐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朕和旭王有事情要談,不要讓人打擾,誰來了都好,都不許進來,違者格殺勿論,明白了嗎?李福全,你親自在門外守著,知道了嗎?”
“奴才遵旨。”李福全行完禮以後,帶著所有的宮女都退出了盤龍殿。
待所有的人都退出了盤龍殿以後,司徒旭依舊沒有開口。但是對於司徒旭如此無理的行為行為,司徒淩誌卻一點生氣地跡象都沒有,反而是十分慈祥的看向司徒旭,
“旭兒,你很久都沒有主動來過找我了,這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要是別人看到的話,一定會感到十分驚訝的,沒有人想到,一個一國之君,竟然會這樣想自己的兒子低頭,甚至都沒有用“朕”來自稱,而是像一般人之間的對話一樣,用的是“我”。但是,隻有司徒淩誌心裏清楚,在自己的這個兒子麵前,自己永遠無法理直氣壯的,因為如果不是自己的話,那——
唉,要不是自己的錯,自己最愛的女人不會就這樣含恨而終,而自己這個如此優秀的兒子也不會對自己如此冷漠,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錯。
對於司徒淩誌的話,司徒旭並沒有任何特別的感覺,隻是淡淡的開口道,“我有事情要你幫忙。”
“什麼事情,你說吧!”司徒淩誌感到十分驚喜,因為司徒旭已經很久沒有找過自己來幫忙了,自從發生那件事情以後,自己的這個兒子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自己了,現在能聽到這個兒子來找自己幫忙,那是不是就說明,其實在旭兒的心裏還是有自己這個父親的。
對於司徒淩誌的驚喜,司徒旭並沒有任何感覺,隻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我有喜歡的人了。”
淡淡的一句話,但是卻是讓司徒淩誌震驚萬分,同時在心裏不由得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旭兒來跟自己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說明,其實在旭兒的心裏,還是有自己這個父親的呢?
司徒淩誌強忍著心中的驚喜,開口問道,“那個女孩子是誰?她是哪家的閨女?”
想起了趙可然,司徒旭臉上不知不覺中露出了一絲絲的柔情,“她呀,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看起來很柔弱,但是實際上確實比誰都要堅強,無論什麼時候,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好像什麼都難不倒她一樣。”
看著司徒旭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來的溫柔,司徒淩誌就知道,他的這個兒子恐怕是真的已經陷下去了,不過,現在自己最需要搞清楚的就是,
“那個女孩子究竟是誰啊!她叫什麼名字,是哪一家的女兒?”司徒淩誌輕聲問道。
司徒旭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的名字叫做趙可然,是鎮北侯的嫡長孫女,她的父親就是當今的太師趙鬆。”
“趙可然?”司徒淩誌努力的想著,“鎮北侯的嫡長孫女,她是不是有個妹妹叫做趙可人啊?”
司徒淩誌實在是記不住趙可然到底是誰,但是他知道鎮北侯有一個孫女,是京城裏麵有名的四大美女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