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口子開玩笑,陳燕心裏挺羨慕的。本來顧秋是她的,但是考慮到各種原因,她放棄了這棵歪脖子樹。
後來聽從彤說起顧秋的背景,她更是慶幸自己沒有貪心,如果她真要跟顧秋在一起,名正言順的話,會讓場麵變得很尷尬。
從那時起,陳燕就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不一定要爭,有時退一步,海闊天空。
晚上三人在外麵吃了飯,這城裏又不好玩,連逛街都沒什麼地方好逛,於是三人就回了宿室。
顧秋說,“陳燕姐,你一個人住賓館也無聊,就跟從彤睡吧。”
陳燕問,“你不用嗎?”
顧秋說,“今晚就不用了。”
從彤氣死了,“你們兩個流氓。”
時間還早,陳燕說,“有撲克沒?我們打鬥地主吧!”
從彤說,“撲克好象有。”她就拿來了撲克,顧秋問,“怎麼玩?總得有個處罰吧?”
從彤說。“貼胡子。”
顧秋道:“這個太沒創藝了。”
陳燕問,“那你想幹嘛?”
顧秋的眼睛在兩位美女胸前轉,“要不輸了的脫衣服。”
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三個人都喝了點酒。
顧秋坐在木沙發上,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三個人鬥地主,要麼一個人贏,要麼二個人贏,顧秋不怕,不論誰輸誰贏,他都是最大的贏家。
從彤今天心情好,興致高,以前跟陳燕在一起,也是經常開玩笑的,她就指著顧秋,“陳燕姐,我們兩個一起來,把他脫個精光!”
陳燕含著笑,“要麼你們兩個互脫,我當裁判。”
顧秋道:“這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要麼你一直當地主,我們輸了就我們脫。”
從彤呢,咦了一聲,這個辦法不錯,要是陳燕姐輸了呢?那她不是也要脫個精光?
陳燕說,“不帶這樣玩的,你們兩個對付我一個怎麼行,從彤啊,我們是女人,你幹嘛跟他一起對付我?要幫也是幫我才對。”
從彤道:“我剛才不說了嘛,我們兩個聯手,讓他輸,讓他脫光了出去溜一圈,否則不許進屋睡覺。”
陳燕道:“這還差不多!”
顧秋坐在那裏,看到兩人一唱一合,他就笑了起來,“你們兩個聯手,也未必贏得了我。牌不好,你有什麼辦法?”
從彤道:“我們兩個的牌,肯定比你好。”
顧秋坐正了,“那就開始吧!”
三個人玩鬥地主,定下規矩,也不喊地主,直接定顧秋的地主,牌好牌臭那是他的命。
鬥地主,五十四張牌,你沒辦法保證自己拿到最理想的牌,而且又是定莊,顧秋第一把就拿到了很垃圾的牌。
沒有大小鬼,沒有炸,連2都沒有。隻有二個三個的,牌麵非常不好。
而從彤拿到牌的時候,她就笑了,衝著陳燕笑。“有人要脫衣服了。”
顧秋就明白,她肯定有炸,看她這模樣就知道。
陳燕呢,唉了一聲,“我牌不好唉!”
從彤很直接,“沒關係,我有炸。”
陳燕皺起眉頭,這家夥太直接了,有通風報信之嫌啊!
顧秋打出一個三帶一,陳燕還沒說話,從彤三個罩下來,直接拍死。
顧秋一看,還好,自己不是有二個三個的麼?三個J剛好可以打贏從彤的三個九。
從彤一個炸,啪——!
直接就轟死,顧秋看到大小鬼出來了,心裏有點小喜。不過呢,他手裏沒什麼大牌,不論是對,還是單,他都吃不起,這一局,注定是輸定了。
從彤把大牌很快就打完了,手裏隻剩五張牌,也不知道是什麼牌。顧秋呢,剩了六七張,他的牌不大,隻有一對A,一個老K。
陳燕一對老K砸過來,顧秋一對A下去,原以為,她們要不起了。誰知道,陳燕一個炸彈轟下來,把顧秋直接轟死。
陳燕手裏的牌很大,顧秋還沒反應過來,她又出了一張很小的牌,從彤接了一張,顧秋也接了一張,結果,陳燕又是一把炸彈。
這一牌,出了三個炸彈。
顧秋傻眼了,然後兩女子就看著他。
顧秋忙著洗牌,“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嘛?”
陳燕笑著說,“脫啊!看你怎麼行動,”
按規矩,有炸彈是要番倍的,三個炸彈,番多少倍啊?
顧秋說,“翻倍不算,否則就沒得玩了。”
討價還價,兩人同意。
顧秋脫了一件外套,三個人繼續玩牌。
第二把,顧秋又輸了,從彤笑歪了嘴,“今天晚上輸死了,沒得脫了就去院子裏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