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道:“其實我最開心的,還是在你們家裏過夜的那個晚上。”
從彤皺起眉頭,“你能不能正經點?”
那天晚上,兩人同床共枕,從彤的心緊張極了,生怕顧秋來碰她。萬一發出什麼聲響,可不是很難看嗎?
父母就在隔壁房間,幸好顧秋隻是抱抱,沒有搞她的名堂。
宿室裏也沒什麼象樣的家具,隻有一組木沙發。
顧秋說,“我明天跟高縣長提一提,想個方案出來。你明天也去單位報個到吧!”
從彤應允。
她跟顧秋說,“你要搞這個飲水工程,恐怕有些困難,沒有錢啊!”
顧秋說,“錢就是女人的胸,擠擠總會有的。”
從彤啐了他一口,捏著他的耳朵,“越來越流氓了,以後怎麼管得住你?”
顧秋抱著從彤,輕點,輕點,你再不輕點,晚上我就更重一點。從彤怕了,果然鬆手。
顧秋看著從彤潔白的臉孔,“現在那些當官的,哪個不說幾句黃段子,我得與時俱進,否則就落伍了。”
從彤道:“我可不希望你變成那種沒修養,沒內涵的鄉土幹部,整一個流氓形象。”
顧秋說,“那要看跟什麼人在一起,要學會有各種身份去適應環境。”
從彤說,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吃飯去。
兩人又來到大街上吃飯,陳燕打電話過來,從彤接了。聽說這裏的情況很糟糕,陳燕說,“要不要我給你們送點什麼過來?”
顧秋喊了句,“錢!這裏最缺的就是錢。”
陳燕道:“那我可幫不上,安平縣也不富有。”
從彤跟她聊了很久,顧秋就在旁邊聽著。
第二天,顧秋來到高縣長辦公室,高縣長問,“你昨天去跑了一圈,有什麼感想?”
顧秋說,“領導要聽好的,還是要聽壞的?”
高縣長道:“要兼聽則明,不過我並不認為,清平縣還有什麼好消息。”
顧秋笑了,“看來您也沒什麼信心。我倒是覺得,並不全都是壞消息。”
高縣長哦了一聲,“那你說說看?”
顧秋道,“我昨天去了南莊,聽他們說,那裏的很多村民,都是靠租妻來解決生理需求。”
高縣長道:“這就是你的好消息?”
顧秋說,“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不過我想問問,領導您知道這情況嗎?”
高縣長說,“知道,他們那地方,就是亂來。亂搞男女關係。有時一個女人家裏,十幾個男人排隊。派出所曾經去管過一次,差點鬧成群體事件,隻得馬上放手。”
那是當然的,人家本來就沒有老婆可用,好不容易花點錢能解決問題,你居然要去抓,要去管,他們不跟你急才怪了。
顧秋說,“其實造成這種原因,主要還是經濟問題。”
高縣長道:“當然,有錢好辦事。問題是沒錢。”
顧秋試探著道:“領導,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聽?”
高縣長說,“你說說看嘛!不過首先聲明,要錢的事,別找我,找書記去。”
汗,還沒開口,他就把話堵死了。果然是姓鐵的公雞啊!
顧秋道:“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們能不能想個辦法,把飲水問題解決了?”
高縣長說,“關於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提了,而且給了方案。我的意思是,我全力支持。可你知道這件事情為什麼到了最後,都沒有搞成嗎?”
“還是沒有錢?”
“對!解決全縣的飲水問題,這可是多大的功勞,可誰都沒有辦法搞到錢。”
顧秋道:“要是能想出一個辦法搞到錢的話!”
高縣長把手一擺,“隻要你能搞到錢,我就全力支持你。”
顧秋明白了,反正縣裏不出錢,你自己去化緣吧!
要成事,難度很大啊!
顧秋算過,這可不是一筆小資金,少得上千萬才能解決大家的飲水問題。
自己昨天還跟從彤說,錢是女人的胸,擠擠就有,可它娘的,清平縣根本就不是女人,叫我怎麼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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