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燕欣喜不己,如果說她剛才挺喜歡左曉靜,黃裕鬆他們的作品,見過顧秋這個福字之後,對前兩幅作品的興趣自然就淡了。
這好比一個男人,從恐龍堆裏出來,看到一普通女子,驚為天人,當即發誓,這輩子非你不娶。
後來又碰到一真正的美女,這才發現自己之前的那個,根本無法與之相比,他又漸漸的喜歡了眼前這個美女。
沈如燕曾是歌舞團的人,也算是從事藝術這個行業,曆朝曆代,書法作品一直被人欣賞,作為珍藏之物。
這也算得上是附庸風雅的一種表現,沈如燕對顧秋這字,自然讚不絕口。
黃副省長猛然發現,自己兒子之前的所有努力,在瞬間黯然失色,不由素然無味。
這時有人喊,開餐了,開餐了。
眾人這才起身,朝餐廳裏去了。
左曉靜望著他,格格地笑,“看到沒有,我爸好象有點欣賞你!”
顧秋沒什麼興致跟她開玩笑,去洗了手,淡然道:“走吧!”
這飯,吃得也沒什麼特別的味道。
看起來很熱鬧,其實都是沈如燕娘家的人。
敬酒的時候,大家一個勁地讚美,說她年輕,漂亮,端莊,高貴……!
吃完飯,已經八點半了。
黃副省長一家人先行離開,左曉靜過來叫顧秋,“你爸叫你過去。”
顧秋此刻反而坦然了,他一直在想,如果能借這個機會,說服左大書記,讓他支持市委的工作,一切就好辦了,。
走進書房,左書記坐在那裏吸煙,看到顧秋,他彈了彈煙灰,“你叫什麼名字?”
顧秋平靜地道:“顧秋!”
“在哪工作?”
“南川!”
左書記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人,自己問什麼,他就答什麼,他的回答很簡單,簡單得讓你得不到完整的答案。
這樣一來,他不得不繼續問下去。
可一味的問人家,左書記又覺得有些唐突。從今天的一切看來,女兒好象很喜歡這個男孩。
他還要問,“家在什麼地方?”
左書記的話裏,根本不帶任何情感。
顧秋說了,“左書記,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我首先得解釋一下,我跟曉靜之間隻是認識,普通朋友而已。因為她知道今天晚上黃副省長的兒子要來糾纏她,她迫不得已出此下策。說白了,我就是一個不合格的臨時演員。”
顧秋的話,馬上引起了這位書記大人的注意,原來是這樣?但他又覺得不盡然,從左曉靜的表現來看,她恐怕不是這個意思。
有話說,知女莫若父,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心思。喜歡還是不喜歡一個人,她的動作,眼神,騙不了別人。
顧秋道:“曉靜說,那個叫黃裕鬆的,經常借書法之名,去學校糾纏她。還有一次,他叫了幾十個人,鋪上紅地毯,開著瑪莎拉蒂,當著全校上千人的麵給曉靜跪下。曉靜很生氣,這件事情鬧得她被同學們笑話,這才叫了我過來。”
左書記完全明白了,看來他說的不象是假話。
可左書記有一事不明,“你師承何門?”
顧秋很直接地道:“鄭老先生。”
這就對了,難怪,自己對剛才顧秋的字,有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原來如此。
鄭老先生已經消失多年,一直過著閑雲野鶴的日子,沒想到他還收了一個關門弟子。
左書記似乎對顧秋的回答挺滿意的,揮了揮手,顧秋就恭恭敬敬退出來。
左曉靜跑過來,“我爸跟你說什麼?”
顧秋說,“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我得馬上趕回去。老板還在等我呢?”
左曉靜嗯了聲,“我跟小媽打聲招呼。”
兩人剛剛出門,在小區外麵,顧秋看到一條非常熟悉的人影,餘理???
沒錯,正是餘理,餘理跟一個女孩子手牽著手,迎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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