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還沒開餐嘛,左曉靜小媽沈如燕似乎也有此意,“裕鬆,到底是什麼特別的禮物?拿出來給阿姨瞧瞧。”
黃夫人就吹牛了,“我家裕鬆是政法大學書法協會的會長,他的作品現在價格都在二三百每平尺左右。每天上門求字的人啊,絡繹不絕呢。”
“哦,那真是太棒了,裕鬆,給阿姨表演一個吧。你看我這牆上,一直希望掛點什麼藝術品之類的,可就是沒有稱心如意的好作品。”
黃裕鬆有些為難,他本來也是年輕人中的驕驕者,可在左曉靜,顧秋麵前,簡直就是班門弄斧啊!
偏偏父母不知情,隻想讓他出來顯擺一下。
沈如燕又哪裏知道左曉靜也是師大的會長?她原以為,張老先生隻是一個裝裱師,並不是書法家,左曉靜能有什麼成就?
剛才聽黃夫人說,黃裕鬆的作品在市麵上價值二三百每平尺左右,左曉靜就打心裏好笑。
那些人,肯定都是衝著黃副省長而來的吧!就你這水平,還能二三百每平尺?
對於黃裕鬆的作品,左曉靜不敢苟同。
不過,她倒是樂意看到黃裕鬆出醜,便笑道:“黃少,原來你的作品這麼值錢,那就請你給我小媽現場寫一幅吧!我小媽挺喜歡這種書法藝術的。”
黃裕鬆哪能聽不出來?左曉靜分明就是在嘲諷自己,在左曉靜和顧秋麵前,他還真不敢顯擺。
他隻得表示很謙虛的模樣,“哪裏,你們是不知道,曉靜在書法上的造詣,遠勝於我。我還是不要獻醜了。”
他這麼說,也隻是為了壓製顧秋。真要是左曉靜出來寫點什麼,你顧秋總不好出來顯擺了吧?
既成全了左曉靜,又免得自己出醜。
黃裕鬆這麼一說,倒是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黃副省長呢,還在心裏讚賞,這小子倒是懂得謙遜。
他一直把兒子重點培養,心計,技能,官場為人處世之道。於是他就看著左曉靜,“原來曉靜也是深藏不露的高人,那就請曉靜給我們露一手如何?也好讓我們這些長輩開開眼界。”
在他的心目中,兒子已經是很高水準的青少年書法高手了,不管左曉靜的書法造詣如何,這都不影響他對兒子的評價。
而且他更認定,兒子這麼說,隻是為了給左曉靜麵子,這說明兒子懂得做人啊!
左書記似乎也有此想法,黃夫人想讓兒子露一手,那何不讓自己女兒也露一手?這些年,他對女兒的關愛,的確太少。這才容忍她帶一個陌生的男朋友回來。
換了平時,他早生氣了,大手一揮,立刻叫人家滾蛋。
沈如燕道:“曉靜,你可是深藏不露啊,今天是小媽生日,寫幾句祝福的話吧?”
能讓年輕人顯擺,應該是大多數長輩的心態。
左曉靜笑了起來,“那好吧!我就送小媽八個字!”
果真提起筆,寫下了八個大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沈如燕睜大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十分驚訝,片刻之後,又是一陣欣喜。
“老左,你快看,曉靜送給我的生日禮物。”
眾人都看到了,左曉靜寫的這幾個字,雖然秀麗無比,但是水平之高,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黃副省長見了,暗暗心驚,原來左曉靜在書法上的造詣,果然超出了自己兒子。不了得啊!
左大書記本來不抱啥希望,可沒想到自己女兒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喜,說實在的,他這個一把手寫出來的字,恐怕也是遠遠不如。
左曉靜看到這麼多人讚揚,落下筆,“讓你們見笑了,真正的高手在這裏呢?如果他肯出手,不要說什麼市值二三百,二三千每平尺,恐怕也是一字難求。”
顧秋退了一步,這混蛋,又拉上我!“我去上個廁所!”
“哈哈哈——”
很多人就笑了起來,尿遁嘛,誰不會?這家夥心虛了,敢情是左曉靜故意抬舉他。黃夫人在心裏想,今天一定要讓他出出醜,讓裕鬆壓過他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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