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你有沒有覺得李靜和李敏就是同一個人?”就在這時,趙銘竹突然問了一句。
“嗯,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是比較大的!”我點了點頭:“我帶人去過飛耀集團幾次,全都沒看見李敏。第一次去,我們吃了個閉門羹,不過那天阿瞞正好看見李敏從後門出去了。
第二次,我們是直接衝進去的,遇到很多保安阻攔,並且在通往董事長辦公室的路上,那些保安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如果李敏不在公司,一般人想去她辦公室很難進得去。我覺得這應該就是在掩飾她不在公司的真相。
還有,謝老板的咖啡屋就在李敏辦公室正對麵,用望遠鏡可以直接看到咖啡屋全貌,如果李敏不是李靜的話,她怎麼會認識謝老板。剛剛那個給我打電話的人,聽聲音就是李靜,而她卻叫我放了謝老板!”
說到這裏,我趕緊把剛剛李靜給我打電話的內容說了一遍。
聽完我說的話後,趙銘竹馬上就皺起了眉頭:“明天立刻提審謝老板,這個女人對李靜一定很重要。李靜李敏八成是同一個人。還有,你要通知你這邊的上麵領導,叫專人特別看管好謝老板,小心她們殺人滅口。就算人在看守所裏麵,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些人的能量我們現在看到的很可能還隻是冰山一角,否則李靜不會那麼囂張說叫你放人,這絕對不是威脅。”
“應該沒那麼玄乎吧?”我一臉難以置信地道。
一般情況來說,隻要看守所沒有他們暗查的內鬼,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
“你敢說看守所那麼獄警,就沒有人被他們收買?連劉誌強那麼一個幹了幾十年的警察都在暗中幫秦政幹壞事,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趙銘竹不愧是多年的老警察,看什麼事情比我客觀多了,想得也要周到細致很多。
本來我還沒把李靜昨晚的話放在心上,然而,第二天上午十點,阿瞞拎著半斤蘋果來看我們幾個的時候,就給我們說了一個震驚H省的新聞。
昨晚一夜之間,H省五個不同的城市,同時發生五起狗頭人身的血案。
五名受害者全是家裏養著有狗的人,都是單身。其中三名女性,兩名男性。他們都是獨自一個人居住,案發現場與兩年多前李飛耀死的時候一模一樣。
狗頭與人身用針線縫合在一起,人頭與狗身也與針線縫合在一起。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每個案發現場都留著一張我穿著警服的近期照片。照片背後寫著:這個條子害我家破人亡。他不離開H省,H省的愛狗一族將永無寧日,下一個可能就是你!
很明顯,對方就是針對我來的。
看那張照片上來看,應該是我第一天到H省下飛機的時候被人偷拍的。當然,也不排出是有人從機場監控錄像裏麵截的圖,因為照片拍攝的角度比較高。
我倒寧願是他們黑進了機場的監控室,偷走了監控錄像。否則,我一到H省就被他們發現了,這就太可怕了。
“這個女人是瘋子!”我惡狠狠地道。原本我還以為李靜昨晚隻是在威脅我,現在看來,她就是個十足的瘋子。
本來這幾個案子雖然很大,可我並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傻子都能看出是在黑我。因此,我對自己倒沒怎麼考慮,我想得最多的是,怎麼快點把李靜抓捕歸案。
然而,我們想到的是,網上很快就開始瘋傳這個狗頭人身的案子,並且還附帶上了我的照片和照片背後那段話。
H省很多地方都出現了騷亂,很多養狗民眾一起去公安局鬧事,打著橫幅要求馬上把我趕出H省。
難道她的目的是逼我離開H省?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把我逼出H省了,對她有什麼好處?
下午時分,雖然H省宣傳部把有關這個狗頭人身的案子從網絡上全部刪除了,並且請專人洗地,說這個案子隻是一個惡作劇,並沒有真的發生此類血案。但那五個真正的案發地引起的群體事件還是一時半會兒無法平息。
最終,薛副廳長來醫院親自和我說:“小林,離開H省一段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