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頂在背上的手槍和周圍的幾名大漢,我們隻能乖乖跟著他們走。
其實這也是我們故意設計的一場戲。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製造一個被警隊開除後來喝悶酒的假象。否則,我們也就不會穿那麼一身沒戴警銜的警服。
趙銘竹之所以叫我們假裝去嫖-娼,並且還叫人去抓我們,抓的時候還帶上了媒體當場錄像,為的就是讓童輝他們知道我們是警察。
說真的,趙銘竹這次也是走的一步險棋,我們都在跟著趙銘竹一起豪賭。
賭中了,我們就能打入童輝內部。沒賭對,那就是死路一條。
我們這麼做的原因,那是因為我們在賭童輝早就知道了趙曉天的真實身份。這樣一來,我們被開除了,而且被曝光了,反而還能打消他對我們的懷疑,如果不這麼做,我們就會很危險。
當然,童輝也有可能想得和我們一樣遠。他也可能想到我們是在將計就計,鋌而走險。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的處境就岌岌可危了。
因此,當我們三人被那個小胡子押著上車的時候,雖然我們早就料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可我們心裏一點底都沒有,誰也不知道童輝會怎麼處置我們。
小胡子把我們三人全都帶上了一輛黑色的本田商務車。上車後丟給我們三副手銬叫我們戴上。我們戴好了手銬覅後,司機才開著本田商務車朝郊區開去。
一看見在把我們三個朝人跡罕至的郊區帶,我和趙曉天全都急了。唯獨李大逵一臉的淡定,就好像不關他什麼事一樣。
“虎哥,你,你這是把我們往哪裏帶?”趙曉天一臉擔憂地問道。
“哼哼,去了你就知道了。”小胡子冷笑道。
趙曉天還想說什麼,動了幾下嘴唇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汽車開了大概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一座小山旁邊。
之後我們幾個被帶下山,然後徒步朝山裏走去。
走了差不多得有一個小時,我們來到了一個半山腰的小木屋裏。
木屋很小,看起來應該是農村那種在山上放羊修的一個臨時的小房子。
我們被帶進木屋時,看見木屋裏麵居然早就站著有兩名彪形大漢。而木屋的中央則是有一個通往地下的木梯。很明顯,這下麵肯定別有洞天。
“虎哥,老大在下麵。”其中一名大漢對那個被稱作虎哥的小胡子說道。
“把他們帶下去。”虎哥說了一句,幾個大漢就把我們押下去了。
緊接著,虎哥的幾個手下就帶著我們順著木梯往下麵走。
樓梯到地麵隻有不到兩三米的距離,我們很快就下到底了。
下到底後,擺在我們前麵的則是一個天然形成的石洞。
石洞不是很大,估計兩米多高,剛好能容三個人並排而行,隻是看起來好像很深。
之後我們就被押著朝石洞裏麵走。走了不到兩分鍾,我就隱隱地聽見了石洞裏麵好像有人在求饒的聲音。
“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求你了,行行好,殺了我們吧……”
我能聽出這是兩個人在求饒。聽見這麼兩個聲音,我的心裏很不是滋味。我實在有些不解,這到底是兩個什麼樣的人,居然會求別人殺掉自己?
越往裏麵走,聲音越大,很快,趙曉天和李大逵也聽見了,我看見他們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此時的我們都很心虛,我甚至都已經想到我們將要麵臨的結局了。
沒過多大一會兒,我們終於來到了一個比較大的天然溶洞裏麵。
一到這裏,我就愣住了。
這個溶洞大概有七八十平米,高度約四五米。
此時溶洞裏一共有五個人。
為首的是童輝,另外兩名是他的兩個穿著西裝的貼身保鏢。這兩個人我昨晚和趙曉天去地下室的時候見過,他們一直和虎哥站在童輝身邊,在我們和蛇哥他們大戰的時候,他們始終一動不動的。
另外兩個可就有點慘了。
這是兩個被光在兩個鐵籠子裏的人,他們衣衫襤褸,瘦的已經隻剩皮包骨了。頭發胡子遮住了他們大半張臉,看不清具體是什麼樣子。
兩個籠子都不是很大,剛好能塞進去一個人,在裏麵隻能卷縮成一團,想蹲都蹲不起來。從他們身邊傳來一股股惡臭,很明顯,估計屎都是直接拉在褲襠裏的。
因為那兩個籠子全都是用電焊直接焊死的,根本就沒有門,一看見就知道從關進去就沒放出來過。
他們兩個就好像瘋了了一樣,口中不停地說著:求求你殺了我們吧……
“輝哥,人帶來了。”虎哥走到坐在一塊石頭上的童輝身邊說了一句。
正叼著一根雪茄的虎哥抽了一口煙,才緩緩抬頭看向我和趙曉天與李大逵。緊接著,便見他朝虎哥冷聲說了一句:“小虎,小趙他們幾個都是自己人,你把他們銬起來幹嘛?”
“對不起,輝哥!”虎哥說完趕緊朝我們身後的幾名手下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