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去北京要經過寶山市告訴路口,此時,楊峰是從白曲縣上的告訴,我可以叫人在那邊攔截他。
於是我趕緊給張博華打電話。
然而,這老不死的卻不接。估計是又已經睡了。打了他另外一個電話顯示關機。
我急得沒辦法,隻好又給趙曉天打電話叫他幫我想法子。
還好趙曉天明顯是在玩手機,因為我電話一打通他馬上就接了:“臥槽,石頭哥,有什麼關照,還以為你在下麵混火了,不記得哥了呢……”
“趙哥,別扯淡了,出大事了……”我焦急地道:“你現在在哪裏?”
“我,我……我啥也沒幹!”趙曉天支支吾吾地道。
“那你快點幫忙找人,去寶京高速路口截一輛紅色法拉利。”我焦急地叫道:“有個人開著紅色法拉利把張怡寒劫走了,準備帶到北京去的。”
“什麼?”趙曉天一聲驚呼:“媽的,哪個混蛋敢搶我兄弟的馬子……不對,你剛剛說他開的是啥?”
“紅色法拉利!”我道。
“什麼牌子的?”
“應該是法拉利458,敞篷的……”
“臥槽,大哥,別人那玩意兒最高時速能達到三百多公裏,我特麼拿什麼去幫你截他?”趙曉天沒好氣地道。
“不是叫你截,我是讓你幫我叫警察去截。”我大聲吼道。
“你特麼衝我吼個幾把,你再吼老子掛電話了,草……”趙曉天吼道:“我特麼現在都停職了,我上哪兒給你找警察去,誰屌我?”
聽見他那麼一說,我心裏拔涼拔涼的。
不過這小子馬上又對我說了一句:“行了,你別著急,我給你想辦法,一定幫你截住他。媽的,搶我兄弟媳婦兒就是搶我媳婦兒!”
趙曉天說完就掛了電話。
雖然他最後一句話聽得我覺得很別扭,不過那一刻,我心裏又燃起了一絲很渺茫的希望。
我有些擔心趙曉天不太靠譜,便又給趙銘竹和朱明智各打了一個電話。趙銘竹的打通了沒人接,朱明智的關機。
我想著他可能回家了,我便趕緊給我媽打了一個電話,可是我媽卻說朱明智沒回家。
我媽聽見我那麼急,就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本來我是不想讓我媽擔心的,但是為了叫她幫我聯係朱明智,我便給她說了一下情況。然後我才掛電話。
等我做完這些的時候,老陳已經開著車從一條土路上衝到了高速路口,然而,盡管他拚命地超了近道,可當我們開到高速路口找人一問的時候,還是晚了好幾分鍾。
那一刻,我心裏已經有些想放棄了。
因為我知道從白曲縣高速路口上寶京高速,經過寶山市高速路口的時候,隻有不到半個小時時間,這半個小時趙曉天能從家裏趕到寶山市高速路口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們知道自己追不上,可還是逼著窮追不舍,徑直朝寶京高速追去。
就在我們剛通過寶山市高速路口的時候,我們的老爺車還直接罷工了。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給趙曉天打了一個電話:“趙哥,你到哪裏了,我們的車在寶山高速路口拋錨了?”
“兄弟,我辦事你放心,我正準備上高速呢!”聽見趙曉天那麼一句話,我肺都差點被氣炸。
“別人都特麼到哪裏去了,你才上高速,你別來了,你還來幹屌啊!”我沒好氣地大罵道。
“我看見你了……”趙曉天說完掛了電話。他一掛掉電話,我就看見一輛和幽靈一樣的黑色跑車從遠處“唰”地一下衝了出來。
當這跑車一個急刹車停在我和老陳身邊的時候,我們全都傻眼了。
“看個幾把,你還想不想把你媳婦兒追回來的,快點上車啊!”趙曉天坐在這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駕駛室裏叫道。
“你這是哪裏弄來的?”我坐進駕駛室後,一臉難以置信地問道。
“麻痹的,我問那小子借車,他居然還不肯接,老子揍了他一頓他乖乖地接了。”趙曉天說完,一腳油門一踩,我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推背感,蘭博基尼就閃電一般的躥了出去。
回頭一看老陳,已經看不見了。
“兄弟,你放心,有了這家夥,老子讓他先開半個小時,我也能在他到北京前把他追上!”趙曉天安慰了一句,然後嘟囔道:“媽的,就是搶蘭博基尼這罪好像不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