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嚴陣以待,他已經預料到對麵這4個狗東西要拿出什麼武器來了。
風,他在外表上看來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頭子,身材贏弱,仿佛一陣風輕輕一吹就能把他吹倒。
他從自己的腰後拿下一把彎刀,放在自己的左手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一呼一吸間,仿佛和黑夜融為一體。
漸漸地,好像在場眾人都再也看不到風這個家夥了一樣。
陳凡咧了咧嘴,這個姓風的混帳家夥,名為風道人,從來都不跟他正麵硬剛!
或許換句話說,風花雪月這四個家夥都不會和他長時間近戰。
因為隻要在國外有一定的背景,就可以了解到,如果要和‘戰場死神’陳凡戰鬥的話,誰要是敢和他打近戰,那完全就是腦子被狗給啃了!
完全就是腦殘!
畢竟死神陳凡的近戰能力無雙,簡直比戰場上的萬人敵還要恐怖,除非是使用一些特殊的武器才會對他造成少許威脅。
例如毒氣彈以及各種人工降雨‘有毒’等等。
但是這類致命的東西,久經沙場的陳凡自然有應對他的辦法。
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他,學會的第1件事就是讓自己活下來,第2件事才是如何幹掉敵人。
“風道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點長進,來來回回就是這麼幾手暗殺術,對於你的那些手段,我早就已經有抵抗力了好不好?咱換點新鮮的花郎樣?”
風道人卻沒有搭理這貨,隻是自顧自地保持著自己的節奏。
陳凡聳聳肩膀,他早就知道對方根本聽不進去他所說的話。
而且在這個時候,一陣呼嘯的破空聲傳來。
陳凡冷冷一笑,隨後側身向左側一擺,一枚利箭從他的耳邊劃過,吹斷了他的幾根發梢,釘在了他身後的大理石麵上!
臥槽!如果真的有普通人在現場的話,看到這一幕估計下巴都要驚呆了。
弓箭射出來的箭羽居然能射穿大理石板,而且看穿透的長度,已經穿透了石板的三分之二!
這種力道,你說他要是能射穿鋼板恐怕都有人信!
陳凡看了一眼自己身後,尾羽還在微微顫抖的箭矢,微微一笑,隨後問道。
“花郎,這麼多年你的箭術也是同樣沒有長進啊,話說你們風花雪月不會一直以來都忙著追殺我,從來都沒有時間鍛煉吧?要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們一點長進沒有,可別怪我不陪你們玩了?”
花郎也依然一言不發,重新在自己的背後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羽,搭在了弓上,同時尋找著機會,給予這個讓人牙根直癢癢的貨致命一擊。
雪,這是一個麵色陰柔的女人,雪媚惡毒的盯著陳凡。
風花雪月四個人來曆神秘,但是據陳凡對於雪媚這個女人還是有著一定了解,甚至有一定的關係的。
雪媚的丈夫在某一次行動中疑似死於陳凡之手,而她在踏上複仇之路時,順理成章的被血刀宗發現了潛質,從而將她慢慢培養起來,作為雪加入這小隊之中,無休止的追殺陳凡。
而雪媚的攻擊手段則詭異了很多,她的手中出現一個笛子。
她從不知道從哪裏抽出來的笛子,放在嘴邊緩緩地奏起了一曲離歌。
這曲離歌催人斷腸,有著讓人難以釋懷的悲傷之感,這首曲子是雪媚為了紀念自己死去的丈夫,同時又懷著無比的幽怨和怨恨譜寫出來的,為的就是將這首曲子當做陳凡的喪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