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頭好疼,這是哪”柳蒼生強忍著身上的痛楚,背靠著山壁坐了起來
柳蒼生茫然的看著四周。抬起頭看向藍色的天幕上嵌著一輪金光燦爛的太陽,一片白雲像碧海上的孤帆在晴空飄遊。靠著背後的石壁,看著前麵一條野草雜亂的大地。此刻便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在一個山穀中
“唔..啊!!”柳蒼生忽然抱著自己的頭在充滿野草的大地上打著滾
很快柳蒼生便了解了自己在哪,自己是誰。
柳蒼生,一個大四的好學生,成績優異,麵孔較好,原本在這一天打算去給自己戀愛的四年的戀人過生日,他興奮的走在馬路上,看著手裏提著的蛋糕和禮物,臉上時不時臉色漲紅,滿臉高興與興奮,過馬路時,完全沒有看見那閃爍著的紅燈,走到馬路中央,剛抬起頭,便看到旁邊的一個大貨車司機,臉上滿臉驚恐的看著馬路斑馬線上的自己,然後,兩眼對視。
嗯,確認過眼神,你是我將會撞上的人。
沒容兩人多想,“咚!”隨著一聲響起後,柳蒼生便沒了知覺一直到剛才醒來。
這個世界的柳蒼生。嗯,一個山村娃娃,父母生下他沒多久就相繼去世了,村裏人一直照顧著他,嗯,柳狗蛋,特別親切可愛的山村娃娃。直到有一天有個滿身鮮血的中年人,踉蹌的走進山村,很快便發現了正值青年的柳狗蛋。
在床上,那個中年人,氣息有無似無的。他看著麵前的柳狗蛋,柳狗蛋也是看著他,他滿是艱難的從手中拿出一個令牌,手顫顫巍巍的將它交與了柳狗蛋
“孩....子,我叫劉...劉樹人,你也可以叫我的道號劉..訊,我...我將....這個令牌交與你,他是一個儲物的....的,也....也是本宗掌門的令牌,裏麵有我們宗門的所有東西,孩...孩子,我...我隻希望你能繼承宗門,令..令牌你拿好,我也算一個不稱職的掌門,交給新的人,我...我也...也沒...沒什麼,可.....可以擔心的.....的...了”。說完劉樹人便雙腳一登兩眼一瞪,嗝屁了過去
留下柳狗蛋臉色十分精彩,莫名其妙的當上了一個宗門的門主,真是有些無語,拿到令牌的柳狗蛋也沒有多想,將劉樹人這個不負責任的掌門埋到村裏後麵的小山包上,拿了一塊石碑寫上“野草宗宗主劉樹人之位”,放在了墳墓之前。
祭拜過後他便和村裏眾人打聲招呼,走出山村。柳蒼生也知道什麼是宗門,一個可以成為靈修的地方,聽村裏村長說成為靈修是一件很厲害的事情,他年輕時就很厲害,什麼腳踢隔壁村長,俘獲隔壁村裏王寡婦芳心,柳狗蛋也就知道他在瞎吹。
當他去到一個離村子較進的小鎮上,打聽到了這個野草宗
什麼幾年前劉樹人創建的宗門,打敗什麼什麼宗,成為這縣的一流宗門,但是好景不長,不知道得罪哪個郡裏哪個宗門的什麼利益就被滅了,前幾天劉樹人被以前打敗的幾個宗門宗主聯合打傷不知跑到哪裏去。
聽到這裏柳狗蛋這孩子臉上的神情就更精彩了。他趕忙收拾東西回村,外麵套路深,我要回農村。回村的路上的一個小樹林見到一個小靈獸追殺落入了懸崖便死翹翹了
回憶至此,躺著雜草上的柳蒼生臉上的臉色就更精彩了,他趕忙收拾了一下。看著茫然的四周趕忙隨便找個方向走走。看著手中的令牌,想到劉樹人,什麼鬼名字,還道號劉訊,我真想在他死前給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