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慎念念不舍地捏著女人的小手,摸了摸高高隆起的小腹,“乖,和你母妃在這裏等我回來。”
男人一走,秦謠立刻喚丫鬟們進來,將鳳冠摘去,十分隨意的將頭發用紅綢挽在腦後,身上繁重的喜服也換了下來。
頓時覺得身子輕鬆了不少,躺在床榻上休息,在花轎裏顛的七葷八素,小腹也時常作痛,秦謠也是忍到了極限。
外頭倒是十分熱鬧,不過倒沒有一個人進來鬧新房。
秦謠見許久都沒人進來,遂放心大膽的睡下。
誰知道沒睡多久便覺身下一陣暖流湧出,伸手摸了一下,感覺不對趕緊叫人進來伺候。
好在皇後賞賜了兩個接生嬤嬤給她,一見這情形,知道是時候了,趕忙命人去回蕭慎,立刻將生產用的東西準備好。
蕭慎正喝的高興,突然聽說秦謠快生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還是鄧國公世子提醒:“還不快過去!”
撕裂的疼痛幾乎讓人窒息過去,秦謠忍著疼,繼續聽從嬤嬤的話:“呼氣,吸氣——”
新房裏下人們忙的手忙腳亂的,距離秦謠的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左右,突然提前讓人措手不及,好在跟前的人把生產需要用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
蕭慎一進院子就要往新房裏去,被幾個下人攔著。
“王妃娘娘在裏麵生產,請王爺耐心等候。”
聽不到秦謠的聲音,蕭慎心中湧出幾分恐懼和害怕,他不是毛頭小夥子,早聽人家說過婦人生產如同一腳踏入鬼門關。
他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裏麵的那個人有什麼閃失。
“讓開!”
秦謠疼的滿頭大汗,正在難以忍受的時候,聽見蕭慎的聲音,心中頓時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王妃繼續——”
“阿謠。”蕭慎的麵容突然呈現在女人的眼前。
秦謠虛弱地睜著眼看著男人,男人一把握著她的手,他的手心滿是汗水,明明緊張的不行,卻要裝出平靜的樣子來安慰她。
“別怕,很快就過去了。”
秦謠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她隻覺得好像有一雙手要將自己撕成兩半似的,疼的讓人恨不得死過去。但她在心裏提醒自己,一定要堅持!一定要!
好些賓客本來打算今兒好好和攝政王喝一場,誰知道王妃突然生產,眾人都自覺的收起心思,耐心的等待著喜訊。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
女眷那邊鄧夫人等急的不行,這時候已經是半夜裏,走也不合適,隻能留下來等著。
由於王府中沒有女主人,蔣氏便幫著安排一些沒走的人到客房歇息,錦年則在外頭男客這邊陪著。
嫦玥和嫦曦在正院的走廊上站著,一個一臉鎮定,一個卻是眼淚汪汪的,隻差沒哭出聲來。
“姐姐,當初母親生我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久?”
嫦曦低頭看了妹妹一眼,沒有說話。
嫦玥又望著跟前伺候的奶娘,奶娘搖搖頭,王妃一再告誡不許在姑娘麵前提嫡庶。
蕭慎念念不舍地捏著女人的小手,摸了摸高高隆起的小腹,“乖,和你母妃在這裏等我回來。”
男人一走,秦謠立刻喚丫鬟們進來,將鳳冠摘去,十分隨意的將頭發用紅綢挽在腦後,身上繁重的喜服也換了下來。
頓時覺得身子輕鬆了不少,躺在床榻上休息,在花轎裏顛的七葷八素,小腹也時常作痛,秦謠也是忍到了極限。
外頭倒是十分熱鬧,不過倒沒有一個人進來鬧新房。
秦謠見許久都沒人進來,遂放心大膽的睡下。
誰知道沒睡多久便覺身下一陣暖流湧出,伸手摸了一下,感覺不對趕緊叫人進來伺候。
好在皇後賞賜了兩個接生嬤嬤給她,一見這情形,知道是時候了,趕忙命人去回蕭慎,立刻將生產用的東西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