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注意了斯鼎禮的婚禮,真的不了了之。
看來那個男人……心裏還有邵嘉依。
“婚禮好像崩了,後來的我也不知道了!”想起鄭淑瑞,她臉色陰鬱。
邵奕鋅摸了摸媽媽的臉蛋,“媽媽,姐姐說爸比好帥,你能帶我看看他嗎?”
邵嘉依一頓,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媽媽有機會就帶你回去見外公外婆還有老祖宗!”
把睡著的邵靜鋅放回兒童房,喬寒就去了書房,邵嘉依把小鋅鋅先交給傭人。
她到二樓,敲響了書房的門。
得到喬寒的許可,邵嘉依推開門走進去。
裏麵喬寒正在看文件,看到她進來,合上手中的文件,“怎麼了?”
邵嘉依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喬寒臉沉了下來。
“怎麼?這麼著急和我撇清關係?”他的口氣不善,明顯很生氣。
邵嘉依連忙搖頭,“寒哥,你對我的恩德,當然不是這些錢能算的清的。”
桌子上放著一張銀行卡,裏麵是五千萬。
這些年來,她和孩子所有的開支都是喬寒出的,五千萬也許還不夠……
他把玩著那張銀行卡,許久都沒有說話。
“寒哥,我這兩天把天燁門的繼承令還給你,本來就是你的東西,我一直霸占著也不好。”
喬寒忽然就發火了,把那張銀行卡摔到她的麵前,“想報答我,把你自己給我!我最不缺的就是錢!”
……
邵嘉依心塞的看著他,生平第一次,喬寒對她一而再的發火。
喬寒等不到她的回應,一腳踹開椅子,直接離開了書房。
酒吧
喬寒火氣十足的走進一個包間,裏麵鬆宇凡敲著二郎腿,等著他。
關上門,端起一杯白酒,直接灌到胃裏。
“讓我猜猜,是誰惹到我們的喬總了。”鬆宇凡戲虐的看著臉色鐵青的男人。
“滾!”喬寒丟給他一個字,繼續灌酒。
鬆宇凡挑了挑眉,喝了口紅酒,“你不是和她在一起住嗎?要我說,你直接跑到她房間,睡了她就好。”
喝酒的男人,給他一個犀利的眼神。
“本來就是,女人一般都比較忠誠,像嘉依就是這號的,你隻要潛了她,她保證一輩子身心屬於你!”
喬寒冷笑,鬆宇凡說的沒錯,但是她不是邵嘉依的第一個男人,沒用。
邵嘉依不是正在給她的第一個男人守著身心嗎?
鬆宇凡涼涼的開口,“看看靜鋅和奕鋅,嘖嘖嘖,我要是有這麼可愛的兩個寶貝兒,多好!”
晚上回去的時候,喬寒醉醺醺的,路都走不成。
管家把喬寒送回房間,邵嘉依聽到動靜,從房間內出來。
因為他發火,她自責了一個晚上,也猶豫了一個晚上,要不要給喬寒打電話。
“寒哥怎麼了?”邵嘉依站在喬寒房間門口,管家剛把喬寒放到床上躺好。
管家恭敬的開口,“他喝醉了。”
喝醉了啊?邵嘉依讓管家叫上來一個保鏢伺候喬寒睡覺。
算了,那明天再和他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