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亦是十分青年,且臉色卻是同此時的方萬裏一樣,風輕雲淡,好似之前自己一方的失利,並未發生過一樣。
這青年相貌平常,且還有些讓人感覺是十分的樸實的感覺,可是這青年的氣質卻是十分的獨體,卻有讓人感覺這個人天生就有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青年走到場中,對這方萬裏癟三禮貌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可是方萬裏道友。”
方萬裏心道,“小爺我正在高興,你卻是來此搞亂,且之前小爺就已經自報家門了,你現在還問,分明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有喝的呢過手段。”
方萬裏心裏這樣想,可是臉色卻也是一副和顏悅色,方萬裏很明白一個道理,會咬人的狗不叫喚,這人看似平常,可是這個時候才上場,一定不會簡單,於是方萬裏點頭說道,“正是在下,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這人笑了笑,樣子十分隨意,說道,“我叫莫第一,是水月學院中的一個弟子,不過我地位卻是十分高貴,這也是在水月學院中而言,在江湖上,卻是無甚用處。”
方萬裏見這人說話十分混亂,可卻有感覺不是,說道,“哦,道友這話該當怎講?’”
這人哈哈一笑,說道,“我乃是這水月學院當代弟子中的掌門二弟子。”
方萬裏不知道這這莫第一為何如此說話,卻是隱隱感覺他一定是話中藏話,也不急躁,說道,“哦,原來如此,不知道莫第一道友要如何比試呢。”
這莫第一說道,“比試暫且不說,我剛剛看道友施展的身法十分的精妙,所以才有心上來領教的,不過恕我直言,我在這之前那卻也是沒有聽說過,紫霄學院中有如此精妙身法。”
方萬裏神情一頓,這話可大可小,如果是他問問也就罷了,自己卻是不能亂說,自己的身法,關係到這玉牌的,自己如果是說的不好的話,難免招來麻煩。
方萬裏說道,“這身法是我秘境總修行時偶然所得,並不是紫霄學遠中的功法。”
莫第一說道,“哈哈,原來如此,在下也就是心裏好奇罷了,而道友卻也是有個機緣非常之人,竟然是能夠得到如此神妙身法,看來日後道友的修為必然是前途不可限量。”
對此方萬裏笑了笑,並未說些話,又是些時候不說話,要比說話來的更好。
莫第一還是沒有比試的意思,而方萬裏也是有些琢磨不清這人的修為如何,卻也是沒有急著動手。
莫第一好似閑聊一般,接著說道,“我本是一個醉心修煉之人,本無爭鬥之心,可這江湖卻是容不得你獨善其身,且閉門造車,終究也是枉然,所以這次來,也是出於無心,有麻煩的地方,還請道友於紫霄學院的同仁,多加見諒。”
方萬裏聽後心裏說道,“你不想來卻也是還有來了,在說這些廢話,卻有是又有何用。”
口中方萬裏卻是客氣道,“哪裏哪裏,這修為就要靠走出來的,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也就是說的這個道理。道友客氣了。”
莫第一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哎,道友此言差異,我這話並非虛言,卻也是實話,且這此來此,我之前卻是無心之舉,不過身為水月學院弟子,我卻有誰不得不來,而今既然是來了,卻又是見到方萬裏道友身有這等功法,在下卻也是感覺沒有白來一場。”
方萬裏點了點頭說道,“天下之大,道法眾多,我也就是略學了一下皮毛罷了,不過道友卻是一直謙讓,讓我有些不自在了。”
莫第一說道,“哈哈,方萬裏道友果然也是一個謹慎之人,不過既然是來了,不動手卻說不過去的,且之前我的師弟,也就是宋白,他卻是受了重傷,雖然比試就要損傷,不過師弟受傷,我這當師哥的卻也是要有所作為才是。”
方萬裏聽了這話,不禁一怔之後暗罵道,“你的師弟受傷,你要報仇,我紫霄學院中的人受傷,卻是說比試難免會有損傷,這是那門子的道理。”
方萬裏說道,“哦,這樣子說來,莫第一道友又是想怎麼樣呢。”
莫第一說道,“哈哈,也不想怎麼樣,也就是說,如果是之前的那位蘇傲道友能夠自斷一手臂,這事情就一切好說,不然是話,我回去也是不好交代的。”
方萬裏對於這人的要求早就是有所預料,此時笑了笑說道,“我於蘇傲道友交情不錯,可謂的兄弟之情,既然是兄弟了,那他的事情就是在下的事情,且這還是在比試之中,如果是道友有這個能力的話,還是請道友自己去來去走我這一條手臂吧。”
場下的蘇傲聽了這話心裏一暖,心道,這方萬裏平時一副事不關自高高掛起的姿態,此時卻也是夠仗義了,之前我這交接之心,卻是沒有看錯人。
柳夢璃也是神情異樣的看著方萬裏,好友若有所思一般,蘇傲說道,“師姐這莫第一不就是之前江湖中所言的水月四傑之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