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經過特殊藥液浸泡過的蛐蛐可逃不過他的魂眸。兩隻蛐蛐的戰鬥力相仿,但是那隻綠殼的卻有一個暗患在身,它的右後節肢上有著一絲裂紋。在戰鬥力相仿的情況下,這個暗患將是決勝負的關鍵。
眾人一見三枚金燦燦的籌碼落下,頓時引起了一陣低呼。
在二樓賭場,三枚元晶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在這蛐蛐賭局上,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大注。
“買定離手!”主持者雙手一張,震散了將兩隻蛐蛐分隔開來的內勁壁障。
三十息後,藍殼蛐蛐果然咬死了另一隻綠殼蛐蛐。
主持者派出三枚金色籌碼,對方萬裏說道:“這位客人運氣眼光真是毒辣,不如去其他賭局逛逛吧。”
言下之意,就是讓方萬裏離開了。
方萬裏一笑,拿起桌上的六枚金色籌碼帶著咪兒去往別處。
過猶不及,在一個賭台贏太多是不明智的,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作為一名地階魂師,他就沒有考慮過輸這回事,他所想的是如何贏錢而不惹人注意。
蛐蛐賭台不遠處是最常見的骰子賭台,人也是最多的。
方萬裏過去,剛好一局賭完。一人顯然是輸了個徹底,哀歎一聲,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賭台。
荷官看了方萬裏一眼,便將目光移開,搖動手中的骰子盒。
小小的盒子在荷官的手裏玩兒的飛起,最終砰的一聲按在賭台上。
“快點兒下注了啊!”
眾人紛紛下注。
方萬裏眼中藍芒閃爍,不動聲色的在豹子那一格放上了一枚金色籌碼。
“買定離手!”荷官是一名大漢,開盒之前眼角餘光微不可查的看了方萬裏一眼。能在二樓擔任荷官的都是把好手,對於自己所搖的骰子點數還是有把握的。
而這次他搖的正是三個六,豹子。
果不其然。
一開盒,便是三個六點朝上。
“三個六,豹子通殺!”、
按照規矩,除了壓豹子的人之外,所有注都被莊家收入。
壓大和小的籌碼加起來,也有三枚元晶多了。隻有方萬裏一人贏,莊家還是賺的。把握輸贏,是作為一名荷官必修的課程。
荷官將兩枚金色籌碼推給了方萬裏。
賭局在繼續。
……
柳月是二樓賭場的管理者,年過三十的她卻有著二八年華少女的風姿,靈眸若水,玉肌如月,一頭長發盤紮而起,身材高挑的她,比之男子也隻是稍遜半毫。
她並不是冰淩宗之人,隻是被冰淩宗的人招攬,在二樓但是職位。依靠冰淩宗的資源,她在短短的一年之內就從武帥五階突破到了武帥七階。就算是哪些用靈藥填塞而出的豪門子弟也不過如此了,但是她靠的是自己的努力。
今日,和往常一樣。柳月待在自己的房間內修煉。她有一手漂亮的賭術,卻不是很喜歡賭,相比於賭,她對修煉更感興趣。賭,隻是她獲得修煉資源的一種手段。而今,有冰金樓的供奉,她也不需要再出去賭了。隻有某些時候,樓裏來了強人贏走太多,她才會出麵。
“柳大家!不好了,二號賭台出現橑子了!”一名大漢敲了敲門,急聲喊道。
閉目修煉的柳月從修煉中醒來,淡定的說道:“贏了多少?”
橑子是行話,指那些連續贏的有些不正常的賭客。這樣的人,要麼就是出老千,要麼就是精通賭術。對於賭場來說,橑子是最討厭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