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方遠海閃身便向前掠去十幾米,瞬間便將三人遠遠地甩在身後,直撲向水家已經開始慌亂的弟子。
方遠海此時已經進階到武師,盡管還不熟悉禦空飛行的技能,但是腳尖點地,猶如貼地飛行一般,速度那是極快,百餘米的距離瞬間便到。
看到眼前已經慌亂成一團的水家弟子,方遠海武師初階的修為迫體而出,隻壓得附近這些低階的武者弟子們無法自由行動,強大的武師壓力甚至使得眾人都還沒有反抗,便已經死在方遠海的一把幻化而出的長劍之下。
很快,剩餘三人也很快就衝到水家弟子中間,手中內勁武器也幻化而出,撲向了最近的水家弟子。
許諾和許言已經是武士一階的修為,而方萬水也已經到了武者的八階,麵對著一群最高隻是武者六階的水家弟子,雖不能像方遠海一般肆意屠殺,也沒有太多撕殺的經驗,但是戰鬥起來依然相對輕鬆,甚至在戰鬥之中不斷地磨練著戰技。
巴山之內,沒有男女,隻有生死,盡管許諾等幾人都是女子之身,但是戰鬥起來沒有人關心你的性別,也不會有人因為你是女子便手下留情,個別邪惡之人甚至因為你是女子,下手更加的狠毒,而失敗的下場更加的淒慘。
所以,巴山的各個家族在教導族人之時,尤其是教導女子之時,要求他們在戰場上麵一定要凶狠,一定要無情,否則,被殺戮,被糟蹋的就是她們!
看上去柔弱的三人,凶狠地揮舞著內勁幻化出的武器,朝著水家的弟子不停地殺戮,並且有意識地慢慢向方萬裏靠近。
方遠海也看到了此刻正和敵人撕殺的方萬裏,但是方萬裏的修為優勢很明顯,便沒有前去幫助方萬裏,而是盡可能地殺傷著水家的弟子。
方萬裏又是一刀砍到了水文卓的小腹上,頓時鮮血橫流,站立不穩的水文卓腳下一軟,便跌倒在地,而趁水文卓摔倒之際,方萬裏淩空而起,雙刀猶如猛虎下山一般砍向了地上麵目充血的水文卓。
“噗呲”一聲,下麵的水文卓甚至都沒有喊叫出來,就被方萬裏砍掉了頭顱,一股鮮血從脖頸之處噴出很遠,猶如黑夜之中的血蓮花一般,奪人眼目。
此時的方萬裏已經看到方遠海幾人,而且也開始衝殺水家的人,便又提刀衝向了一個聚集的人群,頓時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唯一剩下的那個武士七階的弟子,看到幾人在瘋狂地屠殺者自家的子弟,原本因為寒冷而發青的臉龐,猶如白紙一般,尤其是感受到直奔他而來的方遠海,那強大的氣息頓時使其深感絕望,對著已經深入食屍藤的家族大部隊發出怒吼:“少主,方家武師在屠殺我們,速速救援!”
話音剛落,還沒有來得及轉過身來的水家七階武士,便一劍被方遠海劈成了兩半,屍體被餘勁擊飛很遠。
看到修為最高的首領被敵人一刀結果了性命,再也承受不住的水家弟子不住地向著食屍藤跑去,而且哀嚎的聲音淒厲無比,聲聲求援之聲不絕於耳。
看到水家弟子已經向食屍藤之內的水家大部隊求援,知道目的達成了的幾人更是毫無顧忌地開始屠殺著水家剩餘的低階武者。
水家的低階武者,麵對著武師級別的方遠海和武士高階的方萬裏,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猶如自縛的羔羊一般,被兩人輕易地斬殺著,而許諾等幾人,也是乘著水家軍心徹底淪喪,大開殺戒,而手中戰技也不斷地熟練起來。
方萬裏幾人隻屠殺在小徑之上的水家眾人,而且還有意識地將大量的水家之人趕入食屍藤內,而殘留的食屍藤,無法從水家大部隊之中占到便宜,但是這些水家的低階弟子的到來,猶如羊入虎口,頓時,十幾名水家弟子連骨頭都沒有剩下,便化為了肉泥。
這一幕,遠遠比方萬裏幾人的屠殺更加的駭人,水家弟子前有食屍藤,後又方萬裏幾人,頓感無處可逃的他們,紛紛向四周的沼澤之內跑去,不再管這雷澤是不是有什麼“吞噬”之稱的危險之地。
看到水家殘餘的幾十名弟子跑向了沼澤,方萬裏沒有再去追,方遠海等幾人也沒有去追,因為大家都知道,雷澤之中除了兩條小徑之外,其餘之地,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凶惡之地,危險到武師級別的高手都不敢隨意深入,更不用說才是武者修為的人了。
戰鬥結束的非常快,從方萬裏襲殺開始到結束,還不到一刻鍾的時間,渾身浴血的方萬裏走向正向他跑來的幾人,說道:“大家都沒有事吧?二姐,你怎麼樣?”
已經跑到方萬裏身邊的方萬水,此刻滿身的鮮血,猶如血人一般,看到此種情形,方萬裏急忙地向前問道。
“小弟,我沒有事,你呢?你怎麼跑來了,亂石崗怎麼樣了?”方萬水關心地問道,手不斷地翻動方萬裏身上沾滿血跡的地方,似乎想查看傷口如何,而此時,方遠海和許家姐妹也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