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鬱壘上朝都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我忽然去了反而有點不自在,但是耗不住白錦繡的甜言慫恿,還是從床上起來,梳妝打扮,白錦繡也和我一起去,我覺的有點不妥,但是又不忍心拒絕白錦繡的要求,就和他一起了,在去的路上,白錦繡似乎想起我昨天出去的事情,於是就問我說:“對了,你昨天去哪裏了?”
我心裏有點緊張,不過還是對白錦繡實話實說:“見了一個和尚。”
“他和你說了什麼?”
“他說要帶我去出家。”
“出家?”白錦繡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有點想笑:“那你答應了嗎?”
“沒有。”
“這怎麼可能答應他,我瑤瑤又是冥王又是我白錦繡的人,答應那和尚,那不便宜他了。”白錦繡說著的時候,忽然拉起了我的手,轉頭對我說:“你還記的昨晚你對我說了什麼嗎?”
昨晚一直都在和白錦繡做,思維一直都處於癱瘓狀態,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白錦繡想說的是哪一句,於是搖了下頭。
“你還真是笨,你說你隻想和我在一起,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也不能去,聽見了嗎?還有,你以後要是不願意管冥府的事情,我來幫你管吧。”
我頓時一怔,抬頭看向白錦繡,腦子裏湧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憑什麼?我是地府之王,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憑什麼要聽他的話,並且,白錦繡要插手我冥府的事情,難道是想一點點奪權嗎?
所謂的蛇蠍美人,也不過像是白錦繡這樣,為了他想要的,真是任何手段都做的出來,連我一個女人都不肯放過,我想拒絕他,我不能讓他幹出這種事情來,我的權利是鬱壘給予我的,沒有鬱壘也不會有現在的我,我不能將鬱壘費盡一切給予我的東西,這麼輕易的就轉手給了白錦繡。
可是我卻長了一顆隻服從白錦繡任何話的心髒,點了下頭,或許此時我知道為什麼昨天那個和尚對我說是我的最後機會,因為我隻要和白錦繡在一起的話,就不能做我任何想做的事情,我走的每一步,都是會心甘情願的聽從白錦繡的話,白錦繡他還要用我打敗鬱壘,他是不可能會讓我去出家的。
大殿上站著的一半是陰兵,一半是天神,這麼久的時間過去,看來鬱壘也確實是培養了不少屬於我們自己的陰兵。
現在剛上朝,鬱壘見我千百年來都不會來一次這下忽然來了,剛笑了一下,問我說太陽這是從西邊出來了嗎?不過當他看見白錦繡隨後和我一起來的時候,臉色頓時就變了,對我說:“神荼,你不知道朝會的時候不能把麵首帶過來嗎?”
麵首就是男寵的意思,鬱壘這話已經是很惱火了,之前再怎麼不喜歡白錦繡,也不會直接說白錦繡是男寵,畢竟這種詞,對於白錦繡來說,已經是一種侮辱了。
“麵首?我和神荼,名正言順的夫妻,天地為證,我的妻子是大冥王,並且答應我他的事務今後由我來處理,並且據我所知,鬱壘您一直都推崇神荼,這會關係到權利,就翻臉不認人了嗎?”
我看著白錦繡,他簡直就是信口雌黃,他故意這麼說,是想挑撥我和鬱壘的關係,然後從中作梗,達到他所想要的目的。
鬱壘聽了白錦繡的話,轉頭看向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壓製住了所有的怒火,問我說:“神荼,白錦繡說的是真的嗎?你把你的權利,交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