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錦繡唯一的對立麵就是我和鬱壘,他說放長線釣大魚,指的不是我和鬱壘吧?

我也沒有絲毫忌諱,直接對白錦繡說:“你說的放長線釣大魚,針對的是我和我哥吧!”

我說這話,白錦繡倒是覺的好奇,問我說:“這放線釣魚,怎麼關係到你們兩位冥王了?”

“不是這個意思嗎?你現在假意裝成是我和我哥打敗你的樣子,讓我們不再對你糾纏,然後你才好反擊我們,白錦繡,難道你覺的我說的不對嗎?”

這種時候,我才不相信白錦繡真的會這麼永遠的平靜下去,如果他原因就這麼不負任何責任的安居的話,那一定不是白錦繡了。

“早聽說惡大冥王生性頑劣,喜怒無常,這都多少年過去了,您還是改不了這個臭毛病,是冥王您還嫉恨我前世殺了你的原因?所以現在就算是我歸順了你們,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白錦繡說的平淡,就像是在說一件根本就不關他的事情一樣,反而是我自己,氣的快跟罵街的潑婦一般,一把彎腰抓住了白錦繡的衣領子,氣呼呼的湊到他的麵前,對白錦繡說:“白錦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心換了,想必你自己也很清楚我現在為什麼還會對你念念不忘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把我的心給換了,所以鬱壘就不能全部掌握我的心智,你說我說的對嗎?”

白錦繡見我抓著他,幹脆也放下了他手裏的魚竿,對我說:“如果真是按照你所說的隻要把心髒換了就能擺脫鬱壘的控製的話,那我們為什麼還會屈身在冥王的手下呢,被鬱壘收伏的神明,誰不希望自己有自由之身?你也是冥王,你應該知道,在強大的力量麵前,任何軀體,任何心髒,都是不堪一擊的。”

這句話我承認是對的,如果真的隻是換心就可以擺脫鬱壘的控製的話,那那些神仙也不會全軍覆沒,可是我現在確實是已經完全不受鬱壘影響了,也不知道是他斷了對我的控製還是因為我自己的原因?

一時間我也搞不明白,原本是興師動眾的來問白錦繡的原因,到現在,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白錦繡見我沉默,伸手將我的手從他的衣領子上拿了下來,轉身將魚竿收上來,對我說:“和我回去吧,就我們兩人吃飯,這一條魚應該已經夠了。”

說著的時候,他已經在收線,提著魚向著不遠處的一輛車走了過去,我看了下這周圍釣魚的神仙,準備跟著白錦繡走,幾個陰兵過來攔住我,擔心我的安全,我對他們說沒事的,白錦繡現在奈何我不了的。

白錦繡就住在離河邊不遠的地方,我倒是不擔心他有沒有錢花,之前白家這麼大的家業,後來又有白通給他打理著,白通死後他們白家所有的資產因該也轉交到他的名下了,雖然他在天上的身份是太陰星君,可到了地上,還是白錦繡的。

現在白錦繡也是剛被鬱壘派分到這裏來,所以家裏還不是很完善,不過看著倒是幹淨整潔,陽光通透。

陰兵都被我囑咐回去了,叫他們不要告訴鬱壘我來見過白錦繡,雖然確實也是鬱壘叫我來找白錦繡的,但是他現在就跟我媽不同意我和一個男孩子交往似的,生氣說叫你去,但是去了回去他又得生氣。

從前就知道白錦繡能燒一手好菜,所以他下廚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好吃驚的事情,他在廚房忙我就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看動畫片,等白錦繡做好飯了,我就幫他洗了幾個碗吃飯。

這一過程中,我幾乎是和白錦繡沒什麼話說的,但是也不覺的尷尬,該怎麼吃就怎麼吃,該怎麼喝就怎麼喝,畢竟又不是和白錦繡第一次吃飯,也用不著裝什麼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