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鑽在案桌底下看了看,又在桌麵上找了找,還是沒看見,這裏又沒人來過,該不會真的被鬱壘拿走了吧。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多想,畢竟隻是一本記載了我們所有多大領土奴隸的本子,對鬱壘估計作用大一點,但是對我來說,反正我也不會管理,有跟沒有是一樣的。不過在中午和鬱壘一起出發的時候,我還是問了句鬱壘,說他上午給我看的那本冊子不見了呢,是不是他帶走了?
估計是要去收降白錦繡,鬱壘拿了把弓箭,試了試手,心情也很好,看著遠處對我說這本子他拿的幹什麼,這點領土都記不住,他怎麼當我哥哥了?
鬱壘沒拿這冊子,而這本冊子是真的看不見了,不過丟了也就丟了,鬱壘也不在意。
正當我以為沒事的時候,鬱壘神色忽然愣了一下,像是反應了我剛才說的那話來,轉頭放下了手裏的弓箭,問我說:“荼,你是說剛那本冊子不見了?”
“是啊,是不見了,你走了之後我回去一看就不見了。”
“會不會是殿裏的陰兵拿去看了?”
鬱壘問這話的時候,神色還是有點兒不自然的。
我看著鬱壘不自然的神情,心想我是不是把這本冊子丟了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啊?於是對著鬱壘搖了搖頭:“沒有,我檢查過他們呢,那冊子他們沒有動過。”
我不明白鬱壘為什麼剛才一點都不在乎這本冊子,現在卻因為這冊子的事情臉色變得嚴肅,於是有點小心的問鬱壘說這冊子是不是對我們很重要啊?
鬱壘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表情,對我笑了下說沒事的,他隻是問問,說著的時候,陰兵已經給我們牽來了幾匹陰馬,鬱壘一把跨上馬背,我也向著另外一匹馬背上的跳上去,風雨無阻的向著地麵上衝上去。
鬱壘告訴我說現在白錦繡早就在凡間,和那隻大鳥在一起,不過他現在已經逐漸的掌握白錦繡的思維了,估計我們過去的時候,根本就不用打鬥,白錦繡就會順著我們回地府的。就算是之前我們畏懼過他,現在我們已經比他強太多了,我們再也不用害怕他,我們要扭轉我們當初的局勢了。
鬱壘把這話說的很有氣魄,又堅定,我本來是想將白錦繡與我的心髒換了的事情和鬱壘說一下的,讓鬱壘提防一下,但是出於某種我說不上來的原因,我似乎又有點兒不想說,並且就算是白錦繡被有背受控製,依照鬱壘的能力,就算是將白錦繡大卸八塊拖回去,他也能做到。
這件事情我也沒和鬱壘說,一直都跟著鬱壘走,在我們來到昆侖山附近的時候,我就已經聞見了白錦繡的氣息了,並且根據我和鬱壘的推測,白錦繡應該是在雪山。
本來鬱壘出來之前是要帶著陰兵的,但是現在因為有我的陪伴,來見白錦繡,就是我們兩人,在我們經過一片皚皚白雪的時候,我看見白錦繡那隻大鳳鳥就在不遠處的雪山尖上盤旋,它那翅膀拍擊的雪塊紛落,白錦繡就站在大鳳鳥的背上,看見我和鬱壘來了,驅使大鳳鳥向著我們這裏飛過來。
說句實話,我看見白錦繡向著我們飛過來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的,我一方麵期待我們能收服白錦繡,這樣的話,我們就不再是對立麵,可是我又有點兒不情願,因為白錦繡,是不可能會性感情願的當我和鬱壘的階下囚的。
在我想著的時候,白錦繡的大鳳鳥已經停在了我和鬱壘的身前,白錦繡站在大鳳鳥身上,唇邊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們,對我和鬱壘說:“我已經在這裏,等候兩位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