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說這話的時候,我頓時一愣,伸手向著我的胸口摸過去,想著這和尚說的怎麼和我想的一樣,我之前也懷疑是我的心髒是不是出了問題,但是我拿出來看了,並沒有察覺出來什麼,不過現在我也不好當著和尚的麵再懷疑我自己,於是對著和尚笑了一下:“這怎麼可能,我堂堂一個冥王,怎麼可能連自己的心出了問題都不知道?”
和尚見我這麼說,將抵在我胸口的樹枝拿了下來:“既然冥王不信,貧僧再說什麼也無益,既然我們是萍水相逢,那就就此別過吧。”和尚說著這話的時候,對我稍微的彎了下腰,念了句阿彌陀,轉身正欲走。
“等會!”我慌忙的叫住了和尚,和尚也停下了腳步,再轉過身看向我,目光十分的溫和。
“我問你,你是怎麼知道我心髒出問題了?”我問和尚。
和尚立即爽朗一笑,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
我沒明白和尚這是什麼意思,和尚見我疑惑,幹脆回到我說:“這天上地下的事情,隻要發生了,就一定會有人知道,所以我就知道你的心被換了。”
如果真如和尚所說的那樣,我的心被換了,這能換我心的隻有白錦繡,那天白邪將白錦繡的心髒掏了出來向著我的胸膛裏塞,也隻有這個機會,他們才能接觸我的心髒,不過這麼一想,我頓時又覺得有點疑惑,有沒有可能,我現在胸膛裏的心髒,是白錦繡的?
這怎麼可能呢,我明明把我心髒拿出來過,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啊,怎麼可能是白錦繡的,況且,白錦繡她也沒動機來和我換心髒啊!
我十分不解,現在既然都和老和尚攤了牌,我也不怕被他嘲笑,於是和尚說我懷疑這件事情是白錦繡幹的,他知不知道白進修這樣做是因為什麼原因啊?
“這我們之間,與白錦繡最熟悉的就是你,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白錦繡他這樣做的原因呢?”
和尚回答的幹脆,我頓時就不滿了:“你這和尚,真是不想問你的你偏要說,想問你的你又不知道,真是沒一點用。”
見我生氣,和尚笑看了我一會,對我說:“這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不過……。”
“不過什麼?”我問和尚。
“不過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冥王要是想知道真相的話,就把我帶在身邊,這樣等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我自然會在第一時間告訴你。”
頓時我就無語的看了和尚一眼,要是這時候答應帶他回去,那我不就是對著鬱壘自招我單獨來過人間嗎,加上現在我還要趕著回去,於是不耐煩的對和尚說他愛說不說,反正不管怎麼樣,就算是我沒心了我也能活著。
說完這話也不理和尚了,和尚就如我剛才那般在我轉身後叫住我,對我說:“我有你想知道的一起而事情,如果今後需要找我的話,就來青原山吧。”
這誰知道青原山是個什麼鬼地方,我也沒將和尚的話放在心裏,他一個和尚,要是有這麼大的本事的話,早就當神仙了,怎麼可能還會在凡間遊蕩。
回到地府後,鬱壘還沒回來,這讓我心裏又喜又優,喜是因為我趕在鬱壘回來之前回來了,憂是因為鬱壘沒回來,就因該是去找白錦繡了,而白錦繡他如果不躲藏的話,一定會被鬱壘發現,這白錦繡與鬱壘的實力相差甚遠,他是打不過鬱壘的,被剝奪肉身,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麼在意白錦繡,我對他的情感應該已經被鬱壘所清除完了,按照道理來說,我現在對白錦繡的感覺因該是形同陌路,可是每當我想起他的時候,我心裏還是有種難以言喻的眷戀感,哪怕是和他做任何事情,我都心甘情願,可是想到要是和別人做的話,我就惡心了,難道這是鬱壘的乏力還不夠,還沒達到那種能將人的思維全都掌握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