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一年多沒有接觸過男人了,身體本能的渴望早就讓她難以忍耐,何況,這一段時日,她和張東眉目傳情,以曲傳遞心聲,早就已經情投意合,心心相印,所以,她是早就在期待著這樣一天,這樣一刻,自然是熱情如火,熾熱之極。
張東很快就被她挑逗得神魂顛倒,隻知道跟隨她的節奏去索取,去渴求,去貪婪地擁抱這一個柔軟火熱的嬌軀,吸吮那香氣撲鼻的唇舌。
他的衣服很快被鄒香萱的巧手脫掉,『露』出一個健美強壯的身軀,肌肉是一塊塊鼓起,各個部位的比列也格外的恰當和自然,似乎符合天地韻律,還真是能讓一切女『性』『迷』醉、神往和期待。
鄒香萱目中閃過一絲期待之『色』,櫻桃小嘴裏發出渴望的呻『吟』,嬌軀緊緊地貼在張東身上,更加緊密地接觸著,更加巧妙地挑逗著,但卻死死地摁住張東的手,不讓他脫她的衣服,直逗得張東欲仙欲死,情難自禁,徹底『迷』失了,然後她趁機嬌媚地問:“我的好哥哥,你前幾天說的是真話?還是花言巧語騙我?”
張東自然明白她問的是他以曲傳遞的弦外之音,便真誠地說:“當然是真話,我不忍看你淒苦一生,要帶你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你有把握帶著我無聲無息地遠走高飛,不驚動任何人嗎?”鄒香萱期盼地問。
“當然有把握。”張東緊緊地摟抱著這個『迷』人的尤物,信誓旦旦說。
“你難道想投誠曹丞相?”鄒香萱再問。
“我不喜歡做官,不喜歡做別人的屬下,我來這裏隻是為了你。”
“你這個騙子,我不相信你,你走吧。”鄒香萱的的嬌軀瞬間變得僵硬和冰冷,臉上寫滿了失望,眼眸中全是深深的哀傷,如果仔細看,甚至能看到她的眼中有水霧彌漫。
“我怎麼就是騙子了?”張東訝異地問。
“你是先來求見曹丞相,然後才遇到我。如果你真是為了我而來,就應該直接去找我,那我們早就遠走高飛了。即使你是見到我之後對我產生了愛戀,那憑借你的身手,早就帶我離去了,我們這個時候應該是隱居在某個山清水秀的地方,盡情地享受魚水之歡。而不是困在這個營帳中。”鄒香萱一針見血地說完,是淒苦失望地笑了,本來以為張東是她的真命天子,但現在發現,這真命天子根本就是假的,她豈能不傷心,豈能不失望?
張東心中惻然,可憐的女人,悲哀的女人,好有『性』格的女人,但卻是如此的動人心弦,如此的讓自己心碎,如此的讓自己『迷』戀,便真誠地說:“香萱,你再耐心地等待幾天,然後我就帶你遠走高飛,從此脫離痛苦和悲慘,過上你夢寐以求的日子。”
鄒香萱慘然說:“我隻是一個弱質女子,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隻有這個美麗的容顏和嬌軀,我知道你對之很感興趣,花言巧語騙我,但這對我沒用,如果你要,就霸王硬上弓吧,我沒有抗拒的能力。”
張東用複雜的眼神看著這個聰明的美人,真的很想把一切都告訴他,但他卻不能,免得出什麼意外而改變曆史,唯有等張繡殺過來,董卓戰死,曹『操』倉皇逃命的時候他才能帶她離去。便歎息一聲,說:“香萱,我現在沒有辦法解釋,也不祈求你相信,但請你不要悲傷,不要失望,上天沒有絕人之路,風雨之後就會看到彩虹。嗯,我過去睡了。”
他毅然決然鬆開鄒香萱,大踏步走出了帳篷。
鄒香萱的臉上浮出一絲疑『惑』,眼眸中閃過一絲激動的火花,芳心又泛起了一絲希望,但她仔細地想了想,卻想不到張東還要呆在曹『操』這裏的理由,悸動的心又沉寂下來,緩緩地躺了下來,蓋上被子,想要休息。
但是,她的眼睛一直大睜著,似乎在防備著什麼,似乎在害怕著什麼,有時嬌軀也在簌簌發抖,而當四處一片沉寂的時候,她的眼淚無聲無息地流淌了下來,打濕了枕頭,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她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到那個熟悉的家;她不知道……
天亮了,她又強顏歡笑起身,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是那麼美麗,還是那麼『迷』人,沒有人知道她心中的悲哀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