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駕車來到一棟名叫青竹樓的建築物前,把車停下來,細細地打量著。
這是一棟兩層樓的精美建築,紅牆綠瓦,坐落在綠竹林中,側麵還有一個大約幾畝的池塘,種植著很多蓮藕,養著一些漂亮的魚類。
空氣分外清新,還夾雜著一股淡雅的香味,分外沁人心脾。
“大小姐就住在這裏,二小姐住在,就是那一棟,你要記好了。”馬管事跳下馬車,指點著輕聲說。
張東順著馬管事指點著的方向看去,卻見綠樹叢中矗立著一棟白『色』牆壁紅『色』瓦片的兩層樓的建築物,甚至樓頂還布置著一個精美的亭子,依稀能看到一個少女坐在亭中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本書,她是背對著這邊,看到的隻是一個背影,但那從頭上傾瀉下來的萬丈青絲卻已經讓張東『迷』醉。[]泡妞大宗師420
那個少女定然是小喬!
昨天馬管事就介紹過,小喬聰慧,文靜,喜歡看書彈琴下棋,她之所以喜歡上周瑜就是因為周瑜是這一帶有名的才子,才氣橫溢,精於琴,妙於曲,加上他博覽群法繪畫下棋都是高手,還真是深深吸引了小喬。
“小喬妹妹,轉過來,讓哥看一看。”張東由於吃了獨角紅蛇的蛇膽,目力冠絕天下,盡管這裏距離有兩百米左右,但在他目中,小喬的美麗倩影也清晰得很,自然極度期盼小喬轉過來讓他欣賞欣賞。
“還不下來迎接大小姐。”馬管事見張東看著發呆,麵『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低聲怒吼。
張東驚醒過來,跳下馬車,賠笑著說:“馬管事,你放心,我是一個很合格的馬夫。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
“合格?合格個屁,我懷疑你從來沒有做過馬夫。”馬管事上上下下打量張東,氣急敗壞說。
“我當然合格,奔馳寶馬勞斯倫斯這樣的豪車我都開過,豈能駕不好一輛馬車?”張東不服氣地反駁。
馬管事渾然不知張東說的奔馳寶馬勞斯倫斯是什麼玩意,但他卻用自己有限的想象力想到那定然是一些豪華的馬車,便黑著臉說:“駕馬車誰不會?但當一個合格馬夫卻不容易,等待主人上車的時候,要牽好馬,以免馬受驚,驚擾或者摔壞了主人……你看你現在是怎麼做的,剛才像個大爺一樣坐在車上不動,現在下了車後又賊一樣東張西望……”
張東有生以來,何曾有人敢這麼訓斥他?活得不耐煩了嗎?此時此刻,他還真有一種強烈的衝動,衝上去兩個耳光把這個老家夥抽飛,但他現在是冒充一個馬夫,他也隻能悻悻地壓下怒火,牽著馬的韁繩,做出一副奴才的模樣。
不過,不管他怎麼模仿所謂的馬夫,他看上去還是一個大爺,怎麼也和馬夫沾不上邊。
馬管事頓時是汗流浹背,心中暗暗叫苦,這小子的銀子真是燙手啊,一個不好,手的皮膚都要燙掉,骨頭也要燙壞,苦笑著說:“現在我做個示範,你看仔細了。”
他把張東趕到一邊,自己牽著馬,做了一個迎接主人的動作。
他的雙腿分開大約一尺,膝蓋微微地彎曲著,上半身微微前傾,一手牽著韁繩,一手緊貼身側,臉上是諂媚的笑容,頭微微低下,下巴和地麵大概成三十度角,眼珠子恰好在中間,一動不動。
張東感到有點頭痛了,這個動作太艱難了,比任何武學動作都要艱難,自己還真難以把握住其中的精髓,『奶』『奶』的,這個馬夫不好當,不過,為了接近兩個絕世美人,不好當也要當。
“現在看明白了沒有?你來試試看?”馬管事還真是拿人的手短,努力要把張東培育成一個合格的馬夫,說完,把韁繩往張東手中一塞。
於是張東盡力模仿著馬管事的動作,他記憶力很好,調整了片刻,就毫無差錯地做了出來。
馬管事的眉頭卻深深地蹙了起來,圍繞著張東走來走去,嘴裏喃喃:“動作要領沒有錯誤啊,但是,我怎麼看你還是一個大爺,不是一個馬夫呢?”
盡管他見多識廣,經曆頗豐,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東來自兩千多年後,做夢也沒有想到張東身份顯赫,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再怎麼掩飾也是掩飾不住。
張東嘿嘿笑著說:“馬管事,我怎麼會是大爺呢,我就是一個馬夫,最合格的馬夫。”[]泡妞大宗師420
“拉倒吧,我看你絕對沒有做過馬夫。你不會是哪家的公子哥冒充馬夫來接近我們家的小姐吧?”馬管事不無懷疑地問。
“馬管事,其實我以前家境很好,但天災人禍之後,我就變成逃荒的了,做馬夫的確是第一次,但是,我一定努力做好這個馬夫。”張東又開始忽悠了,暗道老子可是連諸葛亮龐統那樣智慧通天的妖人都忽悠住了,不信忽悠不住區區一個管理馬夫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