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府邸前麵的大街上。
一場淒厲的廝殺終於劃上了句號,張東得到了突破,一招打敗了三國第一猛將呂布,用槍點在呂布的胸口上。
見呂布服軟,張東便淡淡地說:“看在你如此乖巧的份上,今天我就饒你一命。希望你永遠不要和我為敵,否則,我認得你是呂布,但我手中的槍卻不認識你,定然一招滅殺你。”
他猛然把槍收了回來,翻身上馬,策馬緩緩而行,同時豪邁地歌道:“無敵天下真寂寥,天下群雄皆驚惶。今日一試呂奉先,原來還是一膿包。”
聽著這睥睨天下的歌聲,看著他如山的背影,所有觀眾都心中欽佩,這人真英雄也,蓋世無敵啊。[]泡妞大宗師386
聽張東如此羞辱他,呂布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想要追上去拚命,但卻怎麼也不敢付諸行動,對方太強大了,遠遠不是他能抵擋的。
他羞愧地翻身上馬,策馬飛奔而去,再沒有臉麵進入王允的府邸。
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也就意猶未盡地散了,不過,張寒冬一招打敗呂布取代呂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的英勇事跡卻從他們嘴裏流傳了出去。
天完全黑了,張東還騎馬走在陌生的長安街道上。
突然,司徒王允從一條巷子中鑽出來,攔在張東馬前,熱情地說:“壯士大戰許久,想必也餓了,去府中喝杯薄酒如何?”
“你是?”張東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
“我是司徒王允。”王允微笑著說。
“原來是王司徒。”張東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忙不迭地跳下馬來,抱拳行禮,臉上全是尊敬之『色』。
寒暄片刻,他就接受了王允的邀請,牽馬隨王允鑽入小巷,進入了王家後門。
於是,王允在後堂設宴款待張東。
酒過三巡,王允試探著問:“壯士,先前看你和呂布廝殺那麼久,為何最後一招就打敗了他,莫非你一直保留了實力,在最後關頭發威不成?”
張東淡然一笑,說:“呂布雖然武藝不錯,但也僅僅不錯而已,如果一開始我用全力,他不是我一合之敵,我殺他如殺一隻螻蟻,找他比試,就是看看他千錘百煉的戟法,既然已經觀看完畢,再比試也就沒有意義,自然是一招敗他。”
王允臉上全是震撼之『色』,讚歎道:“方今天下再沒有別的英雄,唯有壯士你了。”
張東謙虛了幾句。
王允又請張東喝了一杯酒,再問:“不知壯士桑梓何處?為何從未顯『露』名聲?”
張東放下酒杯,答:“我住在秦嶺山脈深處,一直隱居,武藝是家傳,最近武藝大成,才出山遊曆。”
“好,好。”王允大喜,斥退左右,隻留下數名侍妾勸酒,自己托辭告退,來到後院,尋到貂蟬,說:“孩兒,剛才大街上的廝殺你看到了嗎?”
“義父,我從角門中看到了,張寒冬果然英雄。”貂蟬答。
“孩兒,昨天我們商議好了,要施展連環計,把你口頭上許配給呂布,然後把你送給董卓,你從中挑起他們的矛盾,讓呂布殺了董卓,讓朝廷撥『亂』反正,現在出了意外,突然出現一個張寒冬這麼厲害的人物,一招敗呂布,我思忖著計劃要改變了,我們應該這樣……”[]泡妞大宗師386
“義父此計甚妙。”貂蟬讚歎說,“我一定用全力完成這個計劃。”
王允感激涕零謝過貂蟬,回到後堂,繼續和張東喝酒,酒至半酣,王允拍了一下巴掌,說:“請孩兒來。”
他話音剛落,兩名青衣侍妾便引著豔裝的貂蟬款款走了進來。
貂蟬大約一米六八的頎長婀娜身材,肌膚如白玉,容顏如牡丹,雙目黑白分明,顧盼生輝,勾人魂魄,櫻桃小嘴一點點,嬌豔欲滴,貝齒整齊雪白如同碎玉,又仿佛石榴,酥胸高聳挺飽,弧線誘人,小腰如同束卷,『臀』部高翹,雙腿纖美修長。
她穿一身粉紅『色』的古裝衣服,頭上青絲挽起,綴滿明珠,左右纖美的手腕各帶一個碧玉鐲子,腳上穿了一雙精致的繡花鞋。
整體看去,她嫵媚天成,一舉一動都撩人心弦,似乎春天降臨後堂,似乎百花正在盛開。
張東的心髒砰砰地加快了跳動,目中『射』出了灼熱的光芒,一股感動把他徹底淹沒,這個女人太過美豔誘人,氣質也極為高貴,還真是傾國的容顏,罕見的尤物,絕對是和蔡文姬同一級別的美人。
不過,她們是完全不同類型的美女,蔡文姬是才女,氣質高潔,如同冰雪,如同蓮花,如同天上的明月。貂蟬卻柔媚天生,雙目含電,一舉一動都具備撩人的姿態,能勾起男人心靈深處的欲望,讓男人為之瘋狂,恨不得即刻把她擁入懷中愛憐,或者把她壓在身下撻伐,而從她的為人來看,她卻是一個外柔內剛的人物,敢於做男人不敢做的事情,她就是以自己美麗的姿容,挑起了董卓和呂布的矛盾,把董卓送進了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