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第一次從苗煙雨的目光中感受到對他的愛戀,是心髒狂跳,飄飄然,熏熏然,如飲美酒,醉了。
臉上浮出燦爛的笑容,解釋說:“如虎是修煉內家功法的天才,我給他治好病,就輸送了五十年修為給他,讓他成為了武林高手,今後同我一起做大事。”
苗煙雨固然是目瞪口呆,一臉不可思議,在一邊豎起耳朵聽得清楚的苗母和苗父也驚愕無盡,現實生活中,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苗煙雨率先清醒少許,訝異地問:“五十年修為,這,這,這太多了吧,難道對你沒有傷害嗎?你莫非是千年老妖怪?”
張東微笑著說:“我修煉的資質特別好,修煉一年就抵得別人五十年,內氣渾厚無比,對我沒有什麼傷害,修煉一段時日,就能恢複如初。”
苗煙雨心神激『蕩』,心中的愛戀要滿溢出來,張東對她也太好了,不但治療好弟弟的病,而且還讓他一夜間成為了能發出刀氣的內家高手,這樣的誠意,自己還能拒絕得了嗎?
可惜他有女朋友,自己最多隻能做他的情人!
難道,真做他的情人嗎?
她糾結著,猶豫著。
張東閱讀到她現在的心情寫照,是心中暗喜,自己給苗如虎移植關羽的監控錄像,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苗如虎有出類拔萃的資質,否則,自己怎麼也不會這樣做,如果把關羽的監控錄像移到一個資質不好的人的腦海中,那還真是一種褻瀆。
但沒想到自己培育出一個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還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竟然降低標準,有做情人的打算和想法了,簡直就是一舉兩得啊,這收獲真是沉甸甸的。
苗母和苗父當然是感激涕零,如此強大的女婿,如此愛戀煙雨的女婿,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苗如虎從容撿起幾個枝椏,化掌為刀,擦擦地削起來,不到片刻,就弄好兩根標槍,然後一把抓起癱軟在地的江大虎,把他的手貼在樹幹上,狠狠一標槍『插』了下去。
還真是透掌而過,深深『插』入樹幹,血如同湧泉冒出來。
“啊~”
江大寶發出了淒厲可怕的慘叫聲,如同殺豬。
苗如虎如同未聞,如法炮製,又把他另外一隻手釘在樹幹上,這樣一來,苗如虎就晃晃悠悠吊在樹上了,血流滿身,淒厲哀嚎。
劉魁也用枝椏削了兩根標槍,把夏家兩兄弟的屍體釘在樹上,當然是穿胸而過,對於得到殺豬多年的張飛記憶的他而言,這兩具屍體就如同兩個豬,吊起來就這麼簡單。
一人二屍就這樣被釘在樹上,血淋淋,淒厲恐怖,加上江大寶的哀嚎,這裏就如同地獄一般陰森可怕。[]泡妞大宗師136
但圍觀者卻個個拍手稱快,江大寶在這一帶作威作福,稱王稱霸,誘人賭博,不知讓多少家庭承受了莫大的痛苦,卻因為他背影深,手段狠,打手多,無人敢惹,也無人敢告,還真是敢怒不敢言,但是,今天終於出現了狠人,而這個狠人竟然是苗如虎那個傻子,傻子殺人不犯法,死有餘辜的夏家兄弟完全是白死了,如果傻子能把江大寶也殺了就好,就真正大快人心啊。
“殺人了,真的殺人了啊。”
“好恐怖,好多血啊。”
“夏家兄弟不知剝了多少人的皮,殺得好!”
……
議論聲一波波外圍傳遞,觀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把大草坪圍得水泄不通。
“救命,救命啊。”
江大寶雙手血流如注,吊在樹上痛苦地大喊。
張東走近,提氣冷冷問:“江大寶,你以為父親是桃水鎮鎮長,大舅是易陽市副市長,小舅是易陽公安局副局長,便能胡作非為?便能隨便殺人剝皮抽筋,便能欺淩弱小,便能誘人賭博,便能強霸『婦』女?”
他遊目四顧,高聲說:“鄉親們,你們或多或少被江大寶欺淩過,有很多家庭因他而妻離子散,甚至很多家庭的親人被他剝皮抽筋活埋在山林中,這樣的惡人,你們說該不該殺?該不該剝皮?”
“殺了他,殺了他,剝了他的皮,讓他嚐嚐剝皮的滋味。”
如此的喊叫聲先是低低響起,然後是如同山崩海嘯一般響起,久久在空中震『蕩』。
江大寶嚇得魂飛魄散,直到今天,他才深深明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今天,他的報應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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