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劉魁來到張東麵前,感激涕零地說:“東哥,如果沒有你,劉魁再沒有雪恥的可能,真的很感謝你……”
劉魁雖然沒有再次表達謝意,但千言萬語都在不言中,大恩不言謝,做一輩子兄弟,跟隨張東拚出光輝未來,這才是他今後應該做的。
張東擺擺手,眉頭微微蹙起,目光定格在蜷曲在地上的丁芳芳身上。
丁芳芳的情況很不妙,右手腕竟然有不自然的彎曲,顯然已經骨折,被劉魁活生生捏斷了,還有,她另外一隻手死死摁住小腹,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臉如同白紙,顯然還受了內傷。
雖然剛才劉魁特意控製了修為,隻用出不到一成的力量,但如今的他的修為比丁芳芳高深太多,稍稍用力,也不是她能承受的,受到如此傷害也就正常,也算給了野蠻丫頭一個教訓。
劉魁臉上浮出一絲不忍之『色』,但一想到上次被丁芳芳踩在地上淩辱的場麵,心中也就坦然,不過,本來他也想用腳踩住丁芳芳那俏麗臉龐耀武揚威一番的打算卻泯滅了。
自己已經挽回了名譽,又把她打得如此淒慘,已經連本帶利收回來了。
高倩卻驚慌失措了,她做夢也沒想到丁芳芳受傷如此之重,可怕的是還骨折了,這可是天大的事件,搞不好劉魁會被勒令退學。
她連忙拿出手機,準備撥打120,喊救護車過來。[]泡妞大宗師59
張東阻止了她,而且還阻止了其他要這樣做的同學,淡然說:“這隻是小傷,我片刻就能治愈。不必擔心。”
這當然不是小傷,而是真正的重傷,如果張東沒有逆天醫術,那今天真的麻煩了。
張東蹲下身,沉聲說:“丁芳芳同學,現在我要給你療治傷勢,如果有些許疼痛,請不必驚慌和掙紮。”
丁芳芳忍住手腕鑽心的劇痛,點了點頭,現在,唯有相信張東了,否則等下還要去醫院打針開刀吃『藥』,而一想到一連兩三個月要把一隻手吊在胸前,她就分外恐懼。
張東看著這個咬緊牙關不吭聲的女人,心中也有一絲欽佩,骨折竟然能忍住慘叫,這是多麼強大的毅力?而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喊得驚天動地了。
他右手一翻,一根銀針赫然出現,閃電般『插』入丁芳芳的檀中『穴』,然後用妙曼的方法改變自己內氣的『性』質,變成了生的特『性』,通過銀針這個媒介,蜂擁進入了丁芳芳的體內,向兩處受傷的地方衝去。
而在外人眼中,張東的手就停留在丁芳芳那高聳的豐盈上,隱隱有一絲接觸,臉上都『露』出一絲羨慕和妒忌的『色』澤。
甚至有人還在心中咒罵,哪裏下針不好,偏偏要選擇恰好位於兩峰中間,『乳』溝中心點的檀中『穴』,這不是明顯在占便宜嗎?
就連劉魁也心中浮出一絲疑『惑』,東哥嘴裏說對這個小妞不感興趣,沒想到手卻很感興趣啊!
至於鍾天早就雙眼放光,猛咽口水,如此香豔的治療讓他恨不得上去代替張東,而這個野蠻矯健的小妞還真有一番特殊的味道,如果是在認識張東以前,見到如此具有個『性』的野蠻小妞,他是千方百計要把之弄到手的。
現在自然隻能心中想想了,畢竟,師父對之感興趣,作為記名弟子的自己豈能有半絲不敬?
丁芳芳眼睜睜看著張東的大手放在她胸前,堪堪和自己那神聖的從未有外人來過的雪峰山接觸,一股奇怪的灼熱從接觸處透入,似乎要把她整個人燒成灰燼。
盡管羞憤欲絕,她還是沒有一絲動彈和反抗,因為她感受到張東的內氣通過銀針輸送進了自己體內,如同長江大河一般滔滔不絕,渾厚到她不敢相信的程度。
她可是雄鷹族人,而雄鷹族人從少都修煉內家功法,她作為雄鷹在新一代女『性』的佼佼者,自然也是內家人士,丹田中也有內氣,但她和張東的一比,就好像芝麻和西瓜相提並論一樣。
對張東驚為天人的同時,她琢磨開了,從剛才高倩對張東的感謝話中,她聽出了一絲奧秘,劉魁變得強大似乎全是張東的功勞,顯然,能夠輕鬆在短短時日把一個普通人變成內家高手的張東才是真正的高手。
這一切,皆可以從劉魁恭恭敬敬喊張東東哥,以及張東那渾厚得可怕的內氣得到明證。
多年來,她和無數同齡青年比試過,皆無人能是她的對手,作為雄鷹族最為美麗最為驕傲的少女,嫁人自然是要嫁給強者,如果連她丁芳芳也打敗不了,還算什麼強者?還怎麼做她的夫婿?
丁芳芳的芳心漸漸加快跳動,美目中『射』出五彩光芒,定格在張東英俊的臉上,久久挪動不開,他不就是我苦苦尋找,苦苦等待十幾年的那一隻雄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