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僥幸。”張東微笑著說。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陳母也走近,用看女婿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張東,“吃了飯再走。”
“謝謝阿姨,不必了。”張東連忙推辭。
但陳父不由分說把張東拉到沙發上坐下,又招呼其餘同學就坐,饒有興趣地攀談起來。
張東劉魁以及全部同學都裝出一副老實孩子的『摸』樣,滴水不漏地應對著。
很快,陳父得知了張東出身農村,雖然不太窮困,也絕對算不上富裕,感歎道:“男孩子果然是要窮養啊,難怪成績這麼好,又這麼淳樸。”
眾人差點要笑噴了,張東淳樸?他就是農村一刁民,他成績好?次次是班上倒數第一,這次考了全國狀元,還不知有什麼內幕呢。
陳父又驚歎地『摸』了『摸』張東那強壯有力的胳膊,說:“好結實,鍛煉的結果吧?”
“是的,陳叔,我愛好運動,每天一小鍛煉,三天一大鍛煉。”張東微笑著答。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陳父陳母同時感歎,自然並不知道張東說的鍛煉就是打架。
劉魁憋笑憋得很難受,『插』言道:“東哥理想遠大,想要做一名最傑出的建築師,打造一個最大最美的後宮。”
“建築師好,這個理想真不錯。不過,後、宮又是什麼?”陳父陳母哪裏能聽出後、宮的意思來,哪裏又能知道這九零後的愛瘋青年的偉大理想?
張東狠狠瞪一眼劉魁,圓謊道:“陳叔,後、宮就是後人建造的建築,可以和長城故宮媲美。”
“好,好,有誌氣。”陳父一拍大腿,讚歎道。
“咯咯咯~”
陳小嬌和高倩終於憋不住了,笑得花枝『亂』顫,劉魁和其餘同學也哈哈大笑,就連張東,也暗中笑得半死,這陳父也太淳樸了。
不敢多呆,也不敢再多說,張東和眾同學尋了個機會,告辭而去。
陳父陳母對他們很喜歡,讓陳小嬌送他們一程。
眾同學從陳小嬌家出來,就作鳥獸散了。
張東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陳小嬌回家,牽著她親密地走在街道上。
陳小嬌羞澀無盡,嘟起小嘴,說:“東哥,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去開房。”張東怪笑著說。
陳小嬌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驚慌地說:“東哥,下次,下次好嗎?”
“當日不是說當天便可圓房的嗎?”張東板著臉問。
“是呀,但今天我那個大姨媽來了。”陳小嬌彪悍地說。
“騙人,前天你大姨媽就走了。”張東怪笑著說。
“你,你怎麼知道?”陳小嬌一臉驚奇詫異,看怪物一般看著張東。
“我是你老公,自然知道啦。”張東在一個酒店門前停下了腳步,做事要往裏踏進。
“你,你真要去開房?”陳小嬌徹底慌張起來了。
“當然是真的,你到底去不去?”
“去就去,但是,東哥,你有開房的錢嗎?”陳小嬌眼眸一轉,說。
“這個,我還真沒有。”張東撓撓頭。
“那去你家?”陳小嬌心中大安,促狹地說。
“不行,去我家,那我爸豈不是要打斷我的腿?”張東在心中嘀咕,連連搖頭,“那還是算了,下次吧,再陪我走走。”
兩人開始壓馬路,經過一個幽靜的公園,張東帶陳小嬌往裏踏進。
“東哥,我要回去了。”陳小嬌又驚慌起來。
“等一下嘛。”張東拉她來到一棵大樹下,不由分說擁她入懷,喜滋滋欣賞陳小嬌那絕世容顏,緩緩往那散發出濃鬱幽香的唇瓣吻去。
“救命啊~”
陳小嬌驚慌失措地喊了一嗓子,嬌軀卻已經癱軟在張東懷中,美目微微閉上,一副任君品嚐的嬌俏『摸』樣。
張東正要重重吻下,卻猛地停下來了,因為一個大漢帶了四名手下旋風一般衝了過來,二話不說,碗口大的拳頭帶著一股狂風打向張東的肩頭。
“哪裏來的瘋子?”張東摟著陳小嬌往一邊一閃,大漢的拳頭落空,打在樹幹上,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合抱粗細的樹幹都搖了三搖。
張東大怒,如果是一般人,這樣一拳,豈不要被打得半死?再不客氣,狠狠一個耳光扇在大漢臉上,把之扇飛在空中。
這一下可了不得,捅了馬蜂窩了。
大漢身後那四名手下瘋子一般衝了上來,對張東展開了淩厲得可怕的攻擊,每一拳每一腳都能打出風暴,竟然全是少見的高手!
張東心中惱怒這些人打攪了自己的好事,左手摟住陳小嬌的小蠻腰,妙曼地躲避著,同時掄起右手,狠狠扇了過去。
“啪啪啪啪~”
四人同時受了一耳光,身子拋飛在空中,如同麻袋一般砸落下來,摔得個半死,但他們很厲害,一砸在地上,手中同時出現了一把手槍,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