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薛元悍勇無比,暴喝一聲,搶先發動了攻擊,雙手握拳,成太極捶,化成兩道黑影,帶著嗚嗚的風聲打向對方的胸膛。
李成宗冷笑,深吸一口氣,同樣兩拳迎上。
轟隆一聲巨響,四拳轟擊在一起,如同霹靂,薛元蹬蹬蹬蹬地後退,竭力想要穩住身軀,卻還是一跤跌倒,噴出一口血霧,昏『迷』了過去。
李成宗全身一震,退後了三步,臉上浮出一絲『潮』紅,但很快消失,哈哈笑道:“這就是你們太極拳館第一高手?”
李山河心中大驚,奔過去摁住薛元的脈搏,感應了片刻,發現隻是震傷,沒有大礙,才稍稍放心。
猛地起身,死死看著李成宗,臉上浮出淩厲的殺機,但他卻暗中後悔不已,以前沒有把最厲害的絕招教給徒弟們,連消耗對方的功力都沒有辦法做到,現在即使自己上前交戰,估計也難以贏得此人,落敗的可能『性』超過九成,而一旦失敗,那後果……
他暗中打了個寒戰,不敢想象下去。
如果人生能夠重來,自己一定要打破傳兒不傳女,授徒留一手的規矩,讓徒弟們成長起來,應付今天這樣的局麵。
“死戰,唯有死戰,用兩敗俱傷的打法。”陳山河下定了決心,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本太極秘法,交給身後躍躍欲試的二徒弟王望遠,深深地看著他,低聲說:“和你的師兄師弟們好好學習其中的秘技,今後為我報仇。”
“師父~”[]泡妞大宗師3
王望遠知道這是師父的遺言,心神激『蕩』,眼中流出淚來,發出了不舍的呼喚。
“來吧,李成宗。”陳山河大踏步走了過去,冷冷說。
“陳山河,我看你還是主動認輸,不必比了,即日解散武館,否則,你必然慘敗,連命都會不保。”李成宗怪笑著繼續打擊對方的士氣。
“哈哈~”
突然一陣震天大笑從演武廳門口傳來,如同雷霆,如同霹靂,在演武廳滾滾震『蕩』,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發出大笑的自然是張東,大笑著走了過來,看著陳山河說:“師父,這樣的跳梁小醜,我分分鍾就收拾了,怎麼輪到你出手呢?”
陳山河愕然,低聲說:“胡鬧,退下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
“師父,你退下。”張東右手一探,鬼魅般捏住了陳山河的手,陳山河隻覺一股大力傳來,身不由己地退了下去,心中頓時駭然,天,他,他竟然是一個遠遠超遠了我的高手?這,這怎麼可能?
“你是誰?真是陳山河的徒弟嗎?”李成宗忌憚地看著橫空殺出的張東,喝道。
“我名叫張東,陳山河的關門弟子。”張東冷冷說。
“原來師父早就收他為徒了,還是關門弟子,看來是當成真正的衣缽傳人在培養了,難怪一直沒有公布出來。”所有陳山河的徒弟都在心中感歎,眼眸中全是期盼的目光。
而那些學員都激動得渾身發抖,本來他們已經看出情況不妙,太極拳館中無人能是李成宗的對手,這樣被人踢館羞辱,太極拳館必然是關門的下場,這對他們的打擊是巨大的,當然極度期盼出現奇跡,現在,奇跡出現了,原來,陳山河還留了一手,暗中培育出一個關門弟子!
“關門弟子,我看,你就是見證太極拳館關門的弟子吧。”李成宗左看右看,也沒用發現張東有什麼特別之處,心中大安,譏諷地說。
“我隻要一拳,你三個月起不了床,修為下跌大半。”張東邪笑道。
“放屁。”李成宗勃然大怒。
“哈哈~”
太極拳館這一方的人全部轟然大笑,就連陳山河都挺起了胸膛,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讓他激動不已。
“嗚~”
張東出拳了,同樣是太極捶,閃電般捶出,妙曼地閃過李成宗攔擊的手臂,打在李成宗的胸膛上。
“啊~”
李成宗發出一聲淒厲慘叫,嘴裏噴出血霧,身子倒飛了十幾米遠,砸在他帶過來的武者和學員身上,一個個橫飛拋跌,滿地『亂』滾。
這才是真正的太極捶,一捶打出,如同波浪向周圍震『蕩』,碰到的人或者物全部都要震飛。
“天~”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二十幾人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痛苦慘叫的『摸』樣,嘴裏發出了無意識的驚呼。
張東一閃而上,一腳踏在已經昏『迷』了的李成宗的丹田上,暗中運吞日神功吸收他的內力,雖然此人的內力不深厚,但蚊子再少也是肉,張東絕對不能放過。
“別殺他。”陳山河又喜又驚,一閃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