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皇天不負苦心人,沒想到還真是讓給尋到了,找到了自然就需要下水,可腳還沒入水,隻是貼著水麵,那冰涼的感覺就會讓人忍不住打個寒顫。
而腳才稍稍沒入水中,那刺骨的感覺,王天語都‘嘶’的一聲險些跳起來。
太冷了,真是不美麗也凍人,可再冷也要把那隻已經判了死刑的年輕青蛙抓住,一隻不夠,兩隻勉強,三隻才剛好,於是東凍凍西冷冷王天語就從不同的水窪抓了三隻。
秘方還真是秘方,巴豆喂青蛙,清腸洗胃再陰幹,然後不知道外加了什麼東東,最後磨成粉,按量服下,病終於是治好了。
可即使如此,此後幾年的冬天,家裏仍舊是麻將聲不斷。
寫作業,總需要凳子,然而,那裏在王天語眼中是神聖的作業在父母眼中,連一個麻將桌旁的看客都比不上,就因為要寫作業,王天語死活不肯把凳子讓出來,結果硬是被父母暴力搶走了。
好麼,作業不寫了,我打遊戲,那時家裏有學習機,為了讓學習機有個可以放的地方,王天語到庫房到了個帶靠背的椅子拭擦了幹淨,可結果,又來了一個看客,椅子又被無情的剝奪了,還險些讓學習機報銷。
上初三那年冬天,也許是因經常通霄打麻將,又加上不按時吃飯,舊病才去,冐穿孔又來了,這個病需要手術,需要的費用不少,害的王天語都險些休學,最終還是他老爸從口裏找親戚借了些。
手術很成功,病又治好了,可有些人就是不長進,更是變本加利,哪怕不是冬天,隻要閑下來,已經染上賭癮的王母總會在賭桌上看到她的身影。
政策開明了,賭博沒人管了,棋牌室和麻將館這類看似娛樂,其實一出現就變成了古代賭坊的小型娛樂產業出現了。
左鄰右舍,以前關係都極好的,閑時王母也會在各家走動,聊聊天,說說八卦事什麼的,後來,婦人間的事沒有了,隻要家裏沒人,又沒出去打雜賺點小錢,那麼王母肯定就是在棋牌室。
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候到第二天才歸來,四周的女人能勸的都勸了,可勸了沒用啊,因為賭已經成了王母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漸漸,曾經關係比較好的婦人朋友,都疏遠了,而王天語的母親也越來越不像個女人,更像是個男人,每天都很忙,比王父還忙,可在忙什麼?忙的打麻將。
賭不是好事,有人勸,最終還都成了壞人,搞的最後隻有麻將桌上的人才是親人,而真正的親人都成了旅店老板。
病了,才知家人好,病好了,家人就立即變成了旅店老板。
因此,王天語是最恨賭的,然而今天,就在此刻,他卻是要賭一把,隻是他這賭沒有賭注,隻有選擇。
出了單向蟲洞通道,二話沒說,王天語和眾女立即向外發動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