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應到舞輕語明明是在左側的某個房間內,可大廳除了前台,進入下一區域的入口卻是在右側。
右側的門前同樣守著四人,也是黃金級鬥士,他們的修為和外麵的差不多,但卻是每個人都穿著金燦燦的鬥衣。
他們的反應都不慢,王天語才一出現,立即就認定這丫的是非法闖入者,是他們這些守門員必須要清理的人。
隻是,勢力的差距不是靠身上的鬥衣都能夠彌補的,那也要看到底是差了多少,比如現在,王天語的身影隻是在他們眼前一閃,就從那沒門的入口穿了過去。
守門守的都讓人進去了,這還叫什麼守門員,要知道他們守的不是公會,而是聖女殿下。
公會要是毀了還可以再建,但要是聖女殿下出事了,他們哪怕是把一家老小的命賠上也沒用。
身穿鬥衣的四人不敢遲疑,慌忙就向王天語追去,他們走後沒多久,外麵的四人也前後衝了進來,結果一看這裏沒經過打鬥,也沒人,頓時也都步上了前麵鬥衣四人組的後塵。
右進後,正麵是牆壁,向左是一條筆直向前的走廊,走廊兩邊門不多,窗戶倒是不少。
走廊走到頭向左拐,左邊是牆壁,右邊走上三米後是一個類似格鬥比武的地方,裏麵各式武器不少,空間也足夠大,不過現在卻是空無一人。
舞輕語還在左手邊,王天語繼續向前,走到頭後再一個左拐。
走廊,左拐後依舊是走廊,隻是這邊的門明顯比另一側多,窗戶倒是少了。
感應到了,舞輕語就在走到頭右邊的房間裏,房間裏沒有別的活物,隻有她一人。
飛快的到了門口,王天語知道舞輕語肯定也知道他來了,因為這小妞此刻就在門的另一麵,她也在動。
雖然不知道這小妞為什麼不開門,但王天語可以清楚的感應到,甚至腦海中已經有她的哽咽的呼喚聲響起。
沒有敲門,也沒有叫門,夫妻倆就隔著門共同回憶過往經曆的點點滴滴,沒有漏過任何一個細節。
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處,又至相戀,直到最後的不舍分離,那一幕幕都如電影片段一樣重新展現在兩人眼前。
隻是好景不長,有的人啊就是喜歡幹些沒腦子的事,人家夫妻倆正在醞釀感情,這些人啊卻是突然把電影院的電給掐了,然後手持便攜式擴音喇叭大聲喧嘩起來。
“你是什麼人?你想做什麼?我們的聖女殿下在裏麵,你若是對想對她不利,我們聖山和整個西方修行界的修行者是不會放過你的。”
門開,出現的可人兒還是那麼美豔動人,明媚亮麗,仿佛天界流淚凡塵的天女。
“歐西!你們退下。他是我男人,是我舞輕語的丈夫。”聲音還是那麼悅耳,磁性依然,感染力卻是又重了幾分,因為其中暗含了威嚴。
“是!聖女殿下。”追來的四人遲疑了一下,最後同時躬身說了一句,就轉身向外走去。
雙方說的都是希臘語,王天語不懂,但卻可以猜出話中的意思。
向四人離去的背景瞅了瞅,王天語再度看向舞輕語時,卻是迎上了這小妞一雙霧氣繚繞,瞬間就陰轉暴雨的美眸。
說啥呢?盯著美女老婆瞅了一陣,最終王天語隻是用心說出三個字:“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