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毯突然停止前飛,王天語立即將睡意全無的尤莉安和藤香季子放開,讓兩女坐好,然後抱著毛毛起身向閉眼繼續裝睡的丈母娘舞飄飄看了過去。
他的臉色很難看,猛的一瞧,讓人不由的想到了青麵無獠牙的惡鬼,隻是看一眼那樣子,隻怕都會心中發寒,忍不住會打個突。
男人,尤其是在乎自己老婆安危,並且有過類似經曆的男人,對王天語的舉止言行都報以理解,白笑仙就是這類人中的代表,他也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忍不住問了句:“夫人!你在擔心什麼?不就是三年麼,這有什麼不能說的?”
舞飄飄睜開雙眼,狠狠的在白笑仙身上擰了一把,極為不滿的說:“還不是為了咱們家女兒,他女人這麼多,我們家輕語本就夠苦了... ...”
“三年?”王天語傻眼了,藤香季子更是吃驚不小,兩人都沒有閑心去聽舞飄飄的‘正當’理由,頓時陷入了深思。
自己和季子老婆竟然在地底待了三年?可他們兩人才感覺幾個月啊!原來飄流也是可以無歲的啊!王天語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滿是歉意的向丈母娘舞飄飄行了一行,滿是歉意的說:“嶽母大人,對不起,剛才是小婿失態了。身為母親擔心自己的女兒過的不好,小婿能夠理解,對不起!小婿對之前的無禮向您道歉。”
說著,王天語又彎腰行了一禮,一臉認真的說:“不過!嶽母大人的擔心都是多餘的,雖然我王天語的老婆比較多,但我對她們每個人的心都是一樣的。當然,世上沒有百分之百,這之間可能會有一點差異,但卻不影響我們夫妻間的感情,而且小婿會用一生來經營這份感情,讓她們每個人都幸福快樂。她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寶貝,比我自己還重要,可能您不知道,在我們家裏,除了那不值得一提的妻綱,還有夫綱。”
控製飛毯繼續前行,王天語滿是感慨的說:“三年了!你們也許無法想象,甚至是不敢想,三年前,小婿我人還身在華夏大地,後來在沙漠中遇到一次意外,結果修為全失,被沙漠風暴卷入了地底。”
王天語在這邊說,那邊白雲在盡可能按原話翻譯,一時,飛毯上的眾人睡意全無,全都被王天語的‘地底’兩字給牽引了神經。
之後呢?聽眾們都等著王天語繼續說,背對著王天語的舞心語改用正麵,盯著王天語的雙眼中滿是求知若渴,恨不得把王天語的腦袋打開,自己跑進去翻看。
丈母娘舞飄飄也來了興趣,她的麵紗仍舊在臉,一雙大眼睛卻是亮若星辰。
抱著她的白笑仙笑了笑,沒有說話,目光同樣是盯著王天語。
就連水箱中的兩人也換了姿勢,由背靠背變成了正麵朝王天語,背麵靠著水箱內壁,蹲坐在了其中,也是一副期待的神色。
一下子被五雙十隻眼睛給盯著,還是不留餘力,王天語頓時感覺自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成了說書講故事的人了。
咽了咽口水,王天語向飛毯控製石中補充了些能量,轉身重新坐好,再度將兩女一摟,目光盯著前方,說:“那之前小婿可是有著通神十重巔峰的修為,相當於西方修行界的聖級十等。”
“女婿,你當時年歲幾何?”這話是白笑仙問的,其實他自己都不小了,很是驚異這個修為比他還高的女婿,要是這女婿也是個老妖怪,而且比他這個嶽父還老,那可就有意思了。
還是舞心語比較直接,她的目光在王天語後背掃了掃,眨著美眸,滿是好奇的問:“姐夫!你不會是幾百歲的老妖怪吧?若是這樣,那我姐姐豈不是...”
吃虧兩字沒有說出來,舞心語卻是被自己的話給驚住了。
“哥叫趙陵的時候是二十一歲,叫王天語的時候是二十九歲。如今都過了三年,趙陵已經二十四了,王天語卻是過了奔三正好兩年。老了,真的是有些老了...”王天語又開始感慨了,換成旁人隻怕也會如此,三十歲是個轉折點,可如今他自己卻是都三十二了,貌似沒感覺有多少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