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東西?”王天語眉頭一挑,扭頭向藤香季子指的地方看去。
沒有光,他可是啥東東都看不到啊!可即便是有著光,這光也不能把所有的地方都照亮,王天語有些鬱悶的放緩腳步,將光亮照向岩壁。
“什麼東東?壁畫?”
還真是壁畫,因為上麵還留著有字,是五色族的文字,雖然文字已有些不清楚,但經過反複的辨認,還是給王天語認了出來。
“先祖比你早?”雖然已經認出,但這所表達的意思卻讓王天語搞不懂,更是不明白其中的‘你’指的是什麼。
“夫君!前麵還有,好像比這個清晰一些...”
可不是嗎?還真有,腳步移近,王天語把藤香季子放下,在繪著一堆看似蟲子的壁畫上摸了摸,又瞅了瞅下方的五色族文字,麵色頓時古怪起來。
蟲子有點像前世家裏經常見的多腳軟殼蟲,但個頭比那個大,有近半米長,樣子也比那個更醜,好像有兩個頭,兩個身體,而且蟲子的頭上更是帶須,有點像三葉蟲,不過卻又有些不同,好像是三葉蟲的變種。
而且,蟲子的圖案也不是刻上去的,仿佛是天然長在石頭中,和它下方內刻著的文字有著明顯的區別。
王天語麵色古怪的原因就是,同樣的文字刻一次就夠了,可閑的蛋疼的五色族某人硬是一路走一路刻,仿佛是前世旅遊的人,沒事在某些古建築上寫‘XXX到此一遊’那般可笑,卻不可恨,畢竟人家五色族的族人隻是刻在地底,並沒有破壞公共文物。
走了一段,通道壁上的物事除了蟲子,還多了些貝殼,幾乎有這些東東的地方,都有那五個字。
突然,王天語腦中電光一閃,頓時明白了這五個字的含義,以及壁畫中的東東究竟是何物了。
刻這些文字的人是想告訴旁人,五色族的先祖比壁畫中的化石生物還要老,他以先祖比其它種族誕生的久遠而自豪。
這樣的行為讓王天語很無語,如果他碰到那人,肯定會告訴那人‘你真的很無聊’。
沒啥看頭,王天語正欲宣布加速進行,因為這樣走下去,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到地麵呢!豈知,才宣布完,卻是發現前方的藤香季子正對著某物發呆,一副極為不舍的摸了又摸。
“走了!隻是些化石,沒什麼好看的,我們又不是考古學家,更不是地質學家,這些東東對我們沒什麼用,它隻能告訴我們,離地麵更近了。”
“夫君!這是傳聞中的海螺麼?”
是不是王天語也不清楚,隻是看著像,他就點了點頭,將藤香季子托起,說:“嗯!應該真的...”
才說完,他突然一愣,有些不解的反問:“你不是在瀛州島長大的麼?難道你們小鬼子海邊沒這些東西?”
環上王天語的脖子,緊緊的抱著,藤香季子滿是憂傷的說:“很小的時候,父親和母親就帶著我和姐姐離開了瀛州,我們是在蒙州長大的。...長大後,我們才知道,小時候父母他們是被迫從瀛州遷出,是石井四郎和北野政次的意思。...六歲那年,母親被人搶走,父親想救母親回來,結果...結果...沒幾天就被人發現他們一起死在了河裏...”
淚水流出,藤香季子還想說,王天語卻用上雙手,將她緊緊抱住,安慰說:“好了!不要哭了,也不要說了...是為夫不好,又勾起你的傷心事了...,而且,你姐姐的事也是...”
“不是!”藤香季子搖頭,使勁的搖頭,說:“那個不是姐姐,師傅說姐姐還活著,是他救下了姐姐,沒讓壞人占了便宜。姐姐...在千奇百怪宗...”
“又是千奇百怪宗?”王天語是第二次聽到這個宗門,據說是在巴郡,上次去益都本想去看看的,結果卻因一係列事情給忘了,他暗自記住,出去後一定要去拜訪一下,卻是忍不住又回了一句:“你確定?”
“嗯!”藤香季子點頭,滿是肯定的說:“是師傅說的。”
“日!你師傅說的你就信他,他萬一是騙你,想利用你呢?”
“不會!師傅才不會騙季子,他還讓季子拿玉佩...玉佩...啊!玉佩...”嘴裏大呼著,藤香季子本能的向懷中一摸,等摸了個空,她才反應過來,就掙紮著要下地。
王天語雙眼一瞪,摸黑給了她屁股上一下,黑臉著臉,說:“不用找了,從我們離開四方空間,哥就再沒見過青龍玉,估計是你放到和服中,被一起燙化了吧!”
“燙化了?可是師傅說,扔到火中也不會化啊!可是現在真化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向師傅交待?...”藤香季子一臉的失魂落魄,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