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冷靜!”王天語的心很痛,痛的讓他喘不過氣來。
下樓,從小樓外藍雪妍那間屋舍的窗口潛入,王天語小心的向對方的繡榻摸去。
離的越近,聽的越是清晰,他越是難以控製自己的殺意。
雪白的紗帳內,隱約看到藍雪妍撅著屁股跪趴在繡榻上,後半身自腰以下的部分全都被絲被遮蓋著。
雖然被遮蓋的部分看不到內部的情況,但是通過*的上半身,還是可以判斷出她定然是全身*。
絲被的中間部分高高隆起,那是奸夫無疑,因為絲被接近榻尾的地方露出了一雙白玉無暇,保養的很好的奸夫腳。
藍雪妍一臉春潮,叫聲時斷時續,無比的銷魂。
她很是享受,雙眼迷離的連王天語掀開紗帳,把手探進來都沒發覺。
直到王天語的手抓著她的後脖,將她毫不憐惜的從繡榻扔出紗帳,她才驚醒過來。
待看清是王天語,是自己的男人,她的臉頓時血色全失,變的蒼白如紙。
她臉上的春潮依然,這不是想退就能退掉的,隻是那一臉的享受卻消失的無影無蹤,瞬間被驚恐和絕望替代。
絲被滑下,露出了‘奸夫’的真麵孔。
‘奸夫’的狀態很不好,她牙齒打戰,秀發、眉毛和全身的汗毛都被一層寒霜覆蓋,仿佛是一隻霜打的茄子,唯一不同就是她會發抖,而且還是人形。
原來陰體即便是同為女人,也不能輕易觸碰啊!王天語算是長見識了。
現世報啊!王天語內心深處很痛快,有一種報複的舒爽感,隻是他心中還不滿意,他要用自己的方式再加一把火。
其實王天語卻不知道,‘奸夫’如今的狀態並不完全是因為體質的關係,要是他不突然出現,‘奸夫’肯定不會變成這樣,因為這是藍雪妍精神失控造成的。
女屬陰,雖然她們不一定人人都具有‘陰體’,但是‘陰體’天生就是親女派,隻要‘陰體’主人安撫得當,對沒有敵意的女人進行接納,一樣可以有親密的舉動,否則有陰體的女人出生後豈不是會將自己的母親凍死。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剛出生的女嬰,即便是身具‘陰體’,她們也不會對旁人造成傷害,因為‘陰體’和女嬰一樣,也需要成長。
‘奸夫’?不,應該管叫‘奸婦’,她看著王天語,神情很複雜。
安靜,因為她不吼不叫,不辯不鬧,仿佛她這麼做是很理所當然,根本不怕傳出去一般。
羞怯,因為她此刻和藍雪妍一樣,也是全身一絲不掛,如今卻正被王天語那憤然如火的雙眼給死死盯著。
驚恐,因為她看到王天語已經脫去了全身的負累,一臉邪笑向她走來。
一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走向一個同樣光著身子的*美女,你說他會幹什麼?
‘奸婦’本能的想抓起絲被遮擋自己嬌好的身子,同時又想避開王天語。
奈何,她渾身僵硬,連動一下手指都難。
不過,當王天語將她整個抱著懷中,兩人肌膚相貼,相互摩擦後,她身上的寒冷頓時消失,就連僵硬的身子也慢慢變暖,開始恢複正常。
對‘奸婦’這麼好,都可以給王天語發‘綠帽好人卡’了,可真是這樣麼。
這是暴風雨來臨前夕,大戰前的平靜。
王天語臉上滿是鄙夷,眼中透著厭惡,他猙獰的笑了笑,問:“賤婦,很享受是吧!老子讓你他娘的更爽。”
異象大起,白色和青黑色的光芒自男女身體上透出,這是混沌陽體與太陰之體擁有者結合的標誌。
鮮血飛濺,那其中夾雜著些許落紅,有幾滴落在了藍雪妍身上,她一驚,急忙爬起,想要阻止王天語的暴行。
哪怕是個風月女子,也經不起這般摧殘,她必須要讓王天語停下,否則真會出人命的。
她應該是‘顏若雪’口中的悠然吧!隻是現在已經昏迷的她還能再悠然嗎?每一次被王天語蹂躪,都會有鮮血飛濺而出,這代表著她的生命正在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