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壓青龍,青龍挺且直。
要知虎高潔,待到春去時。
天倉山西北50公裏的高空,停著一條會飛的毯子。
毯子上隻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叫王天語,女的叫舞輕語。
他們再做著少兒不宜的事,以及造福全人類的大事。
“不許運轉功法雙修。”舞輕語很是霸道的要求。
“好!”王天語信誓旦旦的保證。
“不許脫輕語的衣裙。”舞輕語再次提出一個霸王條款。
“沒問題!製服誘惑更讓哥著迷!”王天語一臉癡迷。
舞輕語一臉倔強的說。“輕語要在上麵!”
王天語很幹脆的把下袍拉起,呈大字躺在飛毯上,視死如歸的說:“來吧!”
舞輕語嗔怪的橫了王天語一記,毫不客氣的騎了上來。
一時飛毯上春意四起,想起不久前天陽宗範姓太上大長老那古怪的眼神,舞輕語急忙布置了一個剛學會的‘隔音結界’。
王天語交了兩次貨,舞輕語才心滿意足的讓他抱著自己溫存,她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懷上王天語的孩子。
王天語如今是不能隨她去西方,隻能以懷上他的孩子來告訴西方的那些人,她舞輕語是已經有男人的人了,而且她也想過過當母親的癮,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她沒有忘記王天語前世的心傷,她要想辦法幫他修好,因為王天語是她的男人。
離別總是令人惆悵的,王天語身無長物,唯有把可以彎曲成項圈的貼身短槍,套在舞輕語的玉頸上,笑著說:“為夫很窮,沒什麼可以送的,唯有此槍,以及自創槍技拿得出手,還請娘子不要嫌棄。”
“天語!”舞輕語撲進王天語的懷中,深情的說:“說起來,輕語更是慚愧,在蜀漢帝國待了八年,除了這顆女兒心會一直伴隨夫君,妾身更是沒什麼可以回贈的。”
“這就夠了!哥隻要你的心,然後等著你的人歸來。”
放開舞輕語,王天語離開了飛毯,憑空立在空中,滿是叮囑的說:“好好照顧自己!”
舞輕語眼中擒著淚,信誓旦旦的保證說:“一定!”
王天語再次叮囑,說:“不許讓自己吃虧!”
舞輕語點頭,落下第一滴淚,一臉堅定的說:“妾身謹尊夫命!”
“三個月若是不歸,為夫就去西方尋你,哥要讓全修行界都知道,輕語是重要的,比哥自己還重要。”
舞輕語沒有說話,但卻是一臉甜蜜,淚水幸福的落個不停。
王天語揮手,忍住不舍,擠出一個笑容,說:“路上小心!為夫等你歸來。”
離開飛毯,舞輕語再次撲到王天語懷中,忘情的主動親吻著王天語,她也不舍,但有些事她必須要去做。
她已心中決定,此行若是可能,就把家人全都接回蜀漢帝國,畢竟華夏大地才是他們的根。
飛毯化成黑點,漸漸從眼前消失,王天語又停留了一陣,才轉身向天陽宗飛去。
回到天陽宗,宗內的氣氛,立即就讓王天語感覺到了不對。
難道是顏千雪出事了?王天語沒有磨蹭,風一般的向張玉陽所在的屋舍掠去。
還沒進太清院的院子,就看到五條比大玉還大的小玉它們盤在入口處。
“怎麼回事?”王天語滿是焦急的問。
‘噝!噝!噝!噝!噝!’五蛇把身子一縮,仿佛生怕王天語殺蛇取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