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不捎王天語說,劉香也知道。
七女逆推那是何等壯觀?劉香開始還有些臉紅,當聽到王天語說出後麵一句話時,她就直接撲在了對方的懷裏,滿是感動的說:“能做夫君的女人,是香兒一生最幸福的事,哪怕是讓香兒做妾,香兒也願意。”
張盛暗中豎起大拇指,他可是非常佩服自己這徒弟啊!太強了,這泡妞水平,在帝國堪稱第一啊!可能整個修行界也無人可比。
趙蠻趟在床榻上,身上的傷勢雖已全部修複,但由於失血過多,且他已是個普通人,也就下不得榻,隻能躺著感歎:“小陵子還是和以往有些不同了。”
一旁站著的舞輕語,卻是心中更加的複雜了,同時也有些迷茫。
她現在分不清,自己來蜀漢帝國八年究竟為的是什麼,是一夫一妻的平等結合呢?還是為了女性在這個時代的低下地位而掙紮。
王子以後要繼承王位,不可能會隻娶她一人,所以一夫一妻是不現實的。
而且,就算王子以後隻有她一個女人,她的地位也依然低下,依然是男人的附庸,甚至是利益的犧牲品。
而王天語他的想法卻又和這個時代的人不同,通過這一路的接觸與交談,舞輕語知道了王天語的許多事,其中了解最多的就是他的花瓶理論。
花瓶,有好看的,有難看的,有劣質的,有優質的,這就好比這個時代的女人,花瓶可以觀賞,女人也可以觀賞,花瓶可以送人,女人也可以送人,花瓶可以交換,女人同樣也可以交換。
思索了許久,在顏千雪一聲‘好了!’的話語下,舞輕語也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的答案。
她臉上的迷茫盡數消散,終於知道自己出來蜀漢帝國,尋找‘潛龍秘境’的目的是什麼。
屋中沒人知道她想通了這些,都在關注著顏千雪和落花。
落花是好了,不過卻沒醒,她身上中的‘僵屍水’可以拖延一個月,這足夠王天語去南中求取解藥。
可是知道消息的顏千雪,卻因真元透支暈了過去,此刻正被張盛抱在懷中。
王天語和趙蠻知道現在急也沒用,隻有等顏千雪醒來,於是也就隻好在這仙女峰先安頓下來。
看到顏千雪昏迷,王天語有些歉意的說:“老頭,要不你抱咱師娘去欣柔和我的洞房休息吧!”
張盛略一沉思,說:“也好!”
才走到門口,張盛就停了下來,他轉身叮囑說:“小子,我這門你可要修好囉!”
王天語一愣,馬上拍著胸膛說:“沒問題!”
張盛轉身即將踏出門口,王天語的聲音又響起,說:“老頭!你跟咱師娘可以雙修的,這樣她恢複的更快一些。”
張盛腳步一亂,險些摔倒,重新站穩後,黑著臉回應說:“免了!老夫可不想又被某些人給破門而入。”
見張盛以更快的速度離開,王天語雙手做喇叭狀,大聲說:“老頭!哥保證這次絕不偷看,因為剛才哥已經光明正大的看過了。”
不知道走的沒影的張盛有沒有摔倒,但他憤怒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說:“滾!”
張盛走後,王天語開始修門。
原本的門都成了碎片,自然是不能用了,隻好伐木重新打造兩塊門板,再往上麵刻出花紋。
王天語一向奉行,要做就做好,否則就不做,所以這門一定要做的精致,能入得了人眼。
這過程,王天語沒有讓兩女幫忙,而是繼續以此來練習他的‘刻刀’絕技。
兩女樂得清閑,開始八卦起王天語弄出的烏龍事件。
王天語在刻繪圖案,劉香突然一臉興奮跑過來問:“夫君!你是大師伯的弟子,那我們算是師兄妹了吧?”
王天語停下手中的動作,半眯著眼,問:“怎麼?你也想玩哥哥妹妹的遊戲?”
劉香玉臉一紅,扭捏著說:“不是!香兒想問,夫君真的把顏師叔給看光了?”
王天語向劉香胸前的‘果果’看了看,說:“是啊!香兒老婆,你想問的不是這個吧?”
劉香低著頭,玉臉紅至耳根,小聲的問:“夫君怎麼知道?”
王天語向離自己稍遠的舞輕語看了看,見她低著腦袋,緊緊攥著拳頭,似乎非常緊張的樣子。
知道這是舞輕語想問,但又不好意思,王天語頓時心中了然,對劉香說:“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而且那人還很緊張,其實啊,她可以直接問哥的。”
既然人家王天語都說了,舞輕語自然也不怯場,她走到近處,異常嚴肅的問:“如果那個男人不是你師傅,你真會強暴你師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