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高興,正準備說話呢,對麵的那被年青女子稱‘師傅’的女子,卻先開口,問:“張玉陽,你終於有膽過來了嗎?我還當你會直接逃跑,不敢過來呢!”
“千雪!你聽我解釋,我當年。。。”白袍老大因為剛才已經想通,現在他隻想解釋,隻想懇求對方的原諒。
可對方根據就不給他機會,直接一揮手,打斷他的話語,譏笑說:“無須解釋!我顏千雪當年是有眼無珠,看錯了你,如今我早已想明白了。你看,你不也想明白了麼?後輩子嗣都這麼大了,你看我。。。”
說著,顏千雪把年青女子拉到懷裏,撫摸年青女子的頭,朝白袍老大張玉陽,冷笑著說:“你看,這也是我顏千雪的後輩子嗣,比你家的如何?”
顏千雪麵帶譏誚看著王天語,仿佛是在說,看吧!我的子嗣長的千嬌百媚,你的卻是五大三粗不像個人樣。
一聽師傅說自己是她的後嗣,年青女子慌忙解釋,說:“師傅,我不是,我是。。。嗚嗚。。。”
年青女子想說話,顏千雪忙把她的臉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再用王天語口中的‘果果’把她嘴封上。
張玉陽被震的一臉呆滯,仿佛靈魂都被抽離了一般,他胸中的氣血翻騰不已,似乎隨時都會破腔而出。
顏千雪看的是一臉快意,心中卻是微微的發疼。
年青女子被師傅弄的差點透不過氣,激出的眼淚都沾在了顏千雪胸口的衣衫上。
王天語好奇寶寶樣的在眾人身上來回巡視,一臉的不理解。
‘卟!’積鬱在胸口的氣血,最終被張玉陽一口噴出,他慘白著一張臉,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鮮血噴出後,他臉上平靜了許多,抓著王天語的手一鬆,苦澀一笑,對顏千雪說:“他叫趙陵,是我的傳人。我對不起你,你怨我是應該的!”
說完,他又轉向王天語,說:“你要找的人就在這裏,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王天語‘哦’了一聲,問:“老頭,那你呢?剛見你吐了這麼多紅色的口水,你是不是也喜歡她的兩個果果?”
說著,王天語向顏千雪的胸口指了指,指完才發現年青女子正在吃他心儀中的‘果果’,他扔下張玉陽氣衝衝的就奔了過去。
張玉陽冷靜後也知道顏千雪是不可能和旁人結合的,就更別提什麼後嗣了,試問‘紫皇霸氣訣’一直都在自己身上,誰又能學得到?年青女子是她的徒弟無疑,看來這麼多年過去,她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張玉陽本起離開,讓顏千雪靜一靜,以後再來求她原諒也不遲,可王天語的舉動,卻讓他不得不以更快的速度到達佳人的身邊。
張玉陽心裏把王天語罵了一千遍啊一千遍,顏千雪是自己的女人,算起輩分還是他小子的師娘,頭一回見師娘就想吃豆腐,這不是找打麼?
顏千雪見張玉陽吐血,就已經原諒他了,還心疼的要死。聽聞張玉陽要離開,就暗罵他是‘木頭’。當初他犯了錯,自己也離開了宗門,為的就是讓他來向自己認錯,可這一等就是一百多年,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吧,卻又因為自己的幾句謊話要離開。恨死他了,這個挨千刀的。
王天語再快,又怎麼快的過張玉陽,他‘碰’的一聲撞上了張玉陽,因衝力夠勁,導致現在是雙耳嗡響,兩眼冒星,同時被反彈的坐在了地上。
雖然不知道王天語為什麼會衝向自己,但見到張玉陽不顧一切的擋在自己麵前,顏千雪就心裏喜滋滋的,她放開年青女子,小聲的安慰了幾句。然後走到張玉陽身旁,看著王天語,問:“呆子,他怎麼了?”
張玉陽一呆,然後猛然一喜,大膽的拉起顏千雪的手,一臉幸福的,說:“這小子剛複活,頭腦還不清醒,他一直把。。。把你。。。把女子胸前的玉ru叫‘果果’,以為是可以吃的。”
一聽到‘玉ru’這兩個字,年青女子與顏千雪都是麵紅耳赤。顏千雪紅著臉,‘呸’了一聲,罵:“師傅不正經,徒弟更是不正經。。。”
年青女子見師傅親密的和眼前的男人打鬧,頓時知道了什麼,趕緊上前向張玉陽行禮,說:“弟子倪家欣柔,見過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