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想到文瑞師兄還記得在下啊...”雖然文瑞的話語並沒有多少的響亮,但是以在場之人的身份自然也能夠非常清楚的聽到,旌德說到這裏,不由微微的對著文瑞行了一禮,一臉笑意的說道,“嗬嗬,那個時候還真是虧了師兄的藥物啊。”
“閉嘴,你這個弑兄的混蛋,要不是當初你騙我,我又如何會把那藥物交給你,如果不是那個時候我一時心有不忍,恐怕弗瑞早就死了,沒想到以前那麼乖巧的你,居然為了家族位置,甚至可以殺害最為疼你的大哥...”
“你是說是這小子將弗瑞變成這個樣子的?”聽到這裏,顧允大致上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當即臉上的殺意畢露,一股股非常強橫的能量波動隨之釋放了出來,似乎隨時都可能發動強橫攻擊。
旌德看到顧允的這種舉動倒也而沒有多少畏懼,還是一臉微笑的說道,“當年的事情是怎麼樣的,你可以去問問你身邊的那個家夥,我可不是丹藥師,那我的毒藥到底是哪裏來的呢,大師兄?”
旌德說到這裏,不由非常親切的喊了文瑞一聲,不過他這話一出,文瑞臉上的殺意卻更加的濃鬱起來,“混蛋,那個時候你騙我說是要殺一個罪大惡極之人,基於對你的信任我才把藥物給你...”
“信任?”文瑞的話還沒有說完,旌德就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旋即說道,“說的可真是好啊,你這就叫做信任嗎,你要是真的信任我的話,早就把毒藥交給我了,為什麼還會中途調包?”
“我要是不這樣的話弗瑞就真的死了,而且那個時候我也隻是想試驗一下我的新藥物,沒想到你居然騙了我,還用在了弗瑞身上,目的居然是為了家族族長的位置,你也不用狡辯,那個時候你所說的話我對一一聽清楚了。”
“現在你應該已經是斯卡夫的族長了吧,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啊?”說到這裏,文瑞不由一臉別有深意的微笑看著旌德,而在聽到前者的話後,旌德的神色明顯的變得難看起來,並沒有再說什麼,身上的氣息卻慢慢的高漲了起來。
顧允當即出現在旌德麵前,右手狠狠一抓,一股鋪天蓋地的氣息隨之彌漫開來,將旌德完全的籠罩住,“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在算賬,你要是現在敢打擾弗瑞的話,那你就是在找死。”說話間,顧允右手微微一點,直接將旌德禁錮。
“九龍一族還真的是霸道啊,不過難道你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們怕的存在了嗎,你們說到底也隻不過是一隻喪家犬而已。”
這句話說中了顧允的痛楚,當下顧允一用力,原本的強橫氣息完全的爆發,狠狠的壓向旌德,然而也正是在這一刻,弗瑞那邊卻也爆發出了一股非常強橫的能量波動,這股波動之中充滿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