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科看著與金丹擦身而過,眼神之中盡是不甘心的柳靈魚問道:“金丹很值錢嗎?”
“金丹能用錢來衡量嗎?對我們這些人來說,金丹就是一個機會,突破境界的機會,別覺得我們資質不錯,短短十幾年就能突破至先天境界,別忘了曆代的先輩,有多少天縱之才最後死在金丹境門檻上的。”
柳靈魚說這話的時候,表情開始有點激動起來。
甄小科聳聳肩:“按照你的說法,金丹也隻是一個機會而已,就好像買彩票,既然能換成對我有用的東西,我為什麼不換,非得搏一個機會?再說了,若是注定無法突破金丹,給你一百枚金丹又能如何?”
柳靈魚被甄小科的話氣的直跺腳:“你,你就等著將來後悔去吧。”
甄小科表示無所謂,順手指了指一旁的賀逸春:“還是賀道友看得開。”
賀逸春衝甄小科翻了個白眼:“我是懶得說甄師兄,反正到時候後悔的也不是我。”
無奈。
看來金丹對修真者來說的確很重要。
“你們別爭這個了。”站在甄小科身後的李曉楠都快急死了:“剛才一下死那麼多人,我們怎麼交代啊?”
這才是她所關心的問題。
二十多個人誒,一眨眼灰飛煙滅,怎麼辦?
萬一要是有人追問起來,甄小科還不得把牢底坐穿啊。
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不該讓甄小科和別人打架。
吉樂藍看著心急如焚的李曉楠說道:“曉楠姐,這個不用交代吧?”
對方連渣滓都不剩下,怎麼交代?
給誰交代?
“為什麼不用交代?”
李曉楠表示難以理解。
人命關天的事情,怎麼就連交代都不用了,不是說上官家還有人麼?
雖然對甄小科那種連金丹都用來換錢的行為表示很不屑,可該說話的時候,賀逸春還是會幫忙:“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修真者要是連這點覺悟都沒有,豈敢找人複仇?這位李警官不要過分擔憂上官家的人會吧事情鬧大,他們不能,也不敢,再說了就算他們敢違背修真家族的規矩,將事情鬧大,剛才那位關小姐也能替甄師兄擺平。”
柳靈魚撅著嘴靠在武侯祠院子的樹幹上,心情不好的說道:“賀逸春說的沒錯,曉楠阿姨就不用管這些了。”
連這種和甄小科一樣厲害的小家夥們都說不用自己插手,李曉楠也不知道該怎麼做。
職業習慣,好像不允許她把這件事視而不見,當做沒發生過一般。
可是上官家的人就剩下一層灰,拿去鑒定科說不定都堅定不出什麼,根本就無法給甄小科定罪。
還有便是,她也舍不得讓甄小科去坐牢。
頓了頓,李曉楠朝賀逸春問道:“那,那個關小姐到底什麼來曆啊?她不是企業的危機公關嗎?怎麼這種事都能擺平?”
賀逸春道:“等她回來了你問她自己,說不定你們市局的領導都得聽她調遣。”
“……”
院子裏剩下的人又一茬沒一茬的說著話。
汪汪汪——
突然,守在門口的大黃急促的狂吠起來。
眾人同時抬頭望去。
武侯祠的大門口,一位穿著青衣,懷中抱著一柄木劍,年紀看上五十多歲的男人雙眼死死的盯著院子裏的人。
“又來一個。”
看對方的眼神,柳靈魚就知道,來者不善。
隻是不清楚對方的來曆。
賀逸春砸了下舌頭,退到柳靈魚一邊:“跟我們沒關係。”
還是得劃清界限的好。
免得給自己和宗門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既不進來,也不退去就那麼愣愣的盯著甄小科。
大黃呲牙咧嘴,欲要衝出武侯祠教訓那個男人。
“回來。”
甄小科衝大黃嗬道。
大黃伸出去的一隻爪子立刻縮回武侯祠。
小黑飛快的躍到門口打量著對方,見沒有人路過,它忍不住衝那個男人說道:“你誰啊?也是上官家族來送死的?”
那人看都不看小黑一眼,繼續盯著甄小科,過了小一會兒那人終於開口:“蔡旬,前來替兄長蔡歸複仇!”
字字鏗鏘。
賀逸春問道:“蔡歸的兄弟?乾元宮的人?”
沒想到,上官家族和乾元宮的人一起來找甄小科報仇了。
一前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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