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小科說:“恩,說的有道理,司機師傅方便留個電話嗎?要是以後需要用車了,我直接找你。”
“哦?那感情好呀,你旁邊那裏有名片,自己拿吧。”
甄小科抽了一張名片,司機名叫王福盛,名片上有聯係電話。
路上又走了兩個小時,已經半夜了,坐了一天的火車,幾個人都累夠嗆,下車後,便直接往客舍走。
等回到小院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鍾,屋裏的燈都亮著,房間裏的人已經等候多時。
一進門,屋裏麵吳玄風,吳素,甄迪,李開元,周濟,都在。
“總算平安回來了。”吳玄風道。
甄小科先讓吉樂藍到床上躺下,轉而對張牧說:“這個人就是甄迪,你看看像你想象中的模樣嗎?”
在場這些人除了吳玄風以外,其他人怎麼著也得稱呼甄迪一聲甄真人,也就甄小科敢這麼直呼甄迪大名。
張牧一進門就看出來了,這些人都圍著甄迪坐著,可見甄迪身份地位不一般。
“您,您好,我叫張牧。”
甄迪自打這幾個人進門,目光也盯著這個張牧,微笑道:“恩,不錯,果真是奇緣。”
甄迪的話沒人聽明白,甄小科也不例外,他倒也算出一些奇特來,就是不知道二人說的是不是一件事。
“翟銘中了屍毒,我已經幫他驅散了屍氣,現在體內隻剩下一些殘餘的屍毒,濟世,你去找真胤,問他要些糯米,準備給翟銘泡藥浴。”
濟世說:“小師叔,這麼晚了,要不還是明天天亮再說吧。”
甄小科暼了一眼甄迪說:“翟銘是翟叔的寶貝兒子,有什麼閃失我可沒辦法交代。”
甄迪微笑道:“阿銘,你過來。”
翟銘看了看甄小科,走到了甄迪身前,甄迪抓過翟銘的胳膊,手握著翟銘的手腕兒,忽然間,甄迪手上散發出陣陣白光,而翟銘的頭頂上卻開始冒白氣,一旁的甄小科看在眼裏,心裏卻驚歎不已,甄迪這是在運氣逼毒,而且還是純陽的道家真氣。
大概也就三分鍾後,甄迪收手,翟銘已經是渾身大汗,像是剛蒸完桑拿一樣。
“師傅……”
看甄迪額頭上也浸出汗珠來,周濟關心道。
甄迪搖了搖頭,笑道:“不礙事,阿銘,你這次死裏逃生,能渡過這一劫你應該感謝你師傅,同時你自己心裏也要反省,這一次是非的因果源於你的一己私欲,日後切不可再犯。”
翟銘點頭,正要說話,甄小科走上前道:“我自己的徒弟我知道該怎麼教育,不勞煩你上心,這次之所以勞駕你過來,是有幾件事想讓你解惑。”
甄小科態度強硬,雖然說的難聽,但是在場的人也沒辦法說什麼,畢竟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
濟世將翟銘扶到床上休息,甄小科讓張牧一旁坐下,自己則坐到了吳素旁邊。
“你有什麼事,問吧。”
甄小科從乾坤袋裏取出來櫻花玉佩,放到桌子上,“這是在對阿銘下手的人的身上發現的,他們的身份確定是長生門屍道行走,但是這玉佩上的櫻花圖案,我懷疑長生門可能和櫻花教有關聯。”
甄迪拾起玉佩,端詳了片刻道:“的確是櫻花教的信物,櫻花教是早年間日本流傳過來的一個邪教,日本投降之後,國內的櫻花教就已經銷聲匿跡了,直到上次的長生殿,上一次長生殿之戰非常迅捷,幾乎是摧拉枯朽間長生殿就被消滅了,所以對於長生殿是否和櫻花教有關聯,這個並沒有作深究,周宇寧出身於長生殿,長生門屍道又是長生殿的舊部,所以你的這個猜想很有可能。”
“師傅,如果說長生門和櫻花教有聯係,那我們這次對付長生門的難度恐怕會更大啊。”李開元道。
甄小科說:“我最擔心的是長生門會和櫻花教聯手對付我們,長生門的實力至今都沒有完全探查清楚,而這個櫻花教又不在本國,具體勢力強弱我們無從考究。”
甄迪想了想,忽然扭頭看著了張牧,微笑道:“你對這件事怎麼看啊?”
甄迪這一舉動讓在坐眾人好奇,張牧隻是一個普通人,連長生門都是頭一次聽說,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
被眾人看著,張牧的臉頰有些微紅,“這個,我都不知道長生門是什麼,不過我剛才聽你們說起長生殿和周宇寧,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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