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不悔,意為不後悔,甄小科回想起了周不悔的名字,想來大師兄給自己的孩子取名叫周不悔,便是不後悔自己跟白露在一起,哪怕忤逆了甄迪,哪怕離經背道,哪怕受盡天下人的白眼和唾棄,他也絕不後悔!
隻是,為什麼周不悔來參加天道大會,而周廣禹卻沒有現身呢?
連甄迪都現身了,李開元也來了,卻不見周廣禹,難道還是心有芥蒂,不敢見甄迪?
“不悔,你父親呢?”李開元急切的問道。
周不悔微微搖頭說:“我爹並沒有過來。”
“這……”李開元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一早就盼望著可以借著天道大會讓他們師徒可以團聚,想不到現在連甄迪都來了,而周廣禹卻沒有來。
“幾位師伯,掌教有請。”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道士走來通報。
甄小科說:“看來是審出結果來了,雲六爺,您隨我們一起進去吧。”
雲月澤是江湖人,而且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同一般,他過去應該能得知很多的東西。
雲月澤點了點頭,笑著說:“甄道友開口了,在下怎敢不從?”
於是乎,兩夥人便一同進了茅山大殿裏。
此刻,茅山大殿裏三奇真人與五行長老都在,方才進來的兩個人此刻正低著頭站在中央。
一番見禮後,甄乙直接講述道:“現在已經調查清楚,王喜和與嚴落石都是句容一代燕門裏的人,這次行竊燕門一共來了七人,由他倆領隊,進行團夥作案,桌子上的便是二人盜竊的財物了。”
“燕門?”甄小科嘀咕了一句,以前從沒聽過這個組織。
“燕門自古就有。”
“自古就有?”甄小科好奇道。
雲月澤說:“燕門共分三品,上品名叫燕子門,主修輕功,飛簷走壁,踏水無痕,最輝煌時在民國時期的天津,當時燕子門門徒遍布全國。中品名叫孤燕,應和盜門裏的稱呼,孤燕來無影去無蹤,手法高超,隻身一人便敢盜取重寶,但是人員稀少,而且都在暗中,即便是江湖上也很少有出名的人,這也跟他們的職業有關。像他倆這種的,應該是燕門下品,名叫百燕門,百燕門和盜門交集最廣,其中都是盜賊,門中分兩幫,一幫白班也即白天偷盜,一幫夜班也即晚上偷盜,他們都是團夥作案,最少三人,一人行竊,一人看哨,另一人負責轉移,不過……”
講到這裏,雲月澤看向了這兩個人,“百燕門雖然是盜賊,但是哪怕是盜門也該講究盜亦有道,敢來茅山行竊,是誰給你們的膽?”
雲月澤聲音一厲,兩個人直接跪在了他的麵前。
王喜和便是那個中年男人,抱拳拱手道:“六爺,您高抬貴手,饒了兄弟們這一回吧。”
嚴落石體態偏胖,跪在地上道:“六爺,求求您放我們兄弟一馬,我們也是逼不得已啊!”
雲月澤眸子一亮道:“逼不得已?那你倒是說說,是誰逼你了?”
“這……”嚴落石眼神慌亂,吞吞吐吐了半天,“這我不能說,不然就算我們出去也沒命活。”
甄小科聽的皺眉,“這麼說的話看來是有人雇你們來的,可是,會是誰派這些人來茅山偷東西呢?”
甄乙道:“現在想是誰幹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居心,哼,故意擾亂秩序,迫使天道大會必須中止,此人的目的太明顯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百燕門的門主應該是葉青子吧?不知道你們是哪個口子的人,但是如果我把這事兒告訴給葉青子,你們知道後果的。”
雲月澤淡淡的一句話,嚇得兩個人直冒冷汗,江湖自有江湖的規矩,他倆帶隊來茅山行竊,這就是犯了大不敬,按規矩,要用浸辣椒水的皮鞭抽一百零八下,然後砍下一隻手,從此再不得行竊,否則人人得而誅之。
王喜和當即嚇得給雲月澤磕頭認錯道:“六爺饒命,您高抬貴手,我們哥兒倆真的是被逼無奈啊,求您饒了我們這次吧。”
“是啊是啊,六爺,那人說了,如果敢泄露半句,非把我們倆連帶家人趕盡殺絕啊,六爺,我和老王都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您就饒了我們吧。”
嚴落石和王喜和連連磕頭,雲月澤想了想,對甄乙拱手道:“三奇真人,此事依我看還是直接交給警方去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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