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洋正在寢室裏和室友調侃著論壇上的事情,突然遠處傳來了警笛的聲音,由遠及近。
“我靠,不會是來抓你的吧童洋?”一個室友不由的驚訝問道。
童洋臨危不亂,飛快的跑到窗口一看,兩輛車身上印著特警的依維柯SUV已經進了校園,正向著宿舍這邊開了過來。
童洋知道李鐵真動手了,這一刻童洋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從高考成績公布之後,童洋和父親的關係就得到了極大的改善,而自己的父親此時正在京城一位老朋友家裏,電話隻響了兩聲就接了。
“什麼事啊,這麼晚了給父親打電話?”童振邦的聲音鎮定而洪亮。
父子倆關係改善了很多,但童振邦平時工作忙,童洋從不主動打電話,晚上怕影響父親休息,更是不打電話,隻偶爾發個短信問候一下,因此童振邦知道一定有事發生,趕緊對老朋友歉意的笑了下,接了電話卻沒有回避什麼。
“來不及說了,學校裏一個叫李鐵的小子找他爸爸派人抓我來了,他父親叫李剛,是公安廳的副廳長,我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童洋飛快的說道,這時門口已經響起了激烈的敲門聲同時還有特警的喊話聲。
童振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聽著,童洋也沒有關機,電話裏響起開門聲,然後是喝問聲和童洋解釋的聲音,最後話筒裏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童振邦默默的收起了手機,坐直了身子看向對麵的老朋友,嚴肅的道:“我童振邦從政四十多年,從沒以權謀私過,今天我懇請老領導讓我謀私一回。”
特警來學校不隻抓童洋一個人,還打算連甄小科也一起抓,可惜到了甄小科的宿舍卻撲了一個空,宿舍裏三個人呼呼大睡,門被反鎖根本沒人開門,特警隻好暴力破門,結果甄小科根本沒在宿舍裏,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和女同學約會去了。
特警效率極高,剛下樓就已經查到了舒暢所在的宿舍號,立刻趕了過去,舒暢到在寢室,可舒暢根本不說甄小科的去向,除了名字其他的都說不知道,如此的不合作難不倒特警,當即就把舒暢一並帶走。
“你說什麼?”甄小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牡丹死了。”月頭平靜的聲音再次重複了一次,甄小科仍覺得難以置信,但卻沒有在問。
牡丹和甄小科的接觸並不多,但牡丹是月組三組裏最特殊的存在,從甄小科進隊開始,就一直聽到關於牡丹的事情,而後更是在甄小科的救治下牡丹才蘇醒過來。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算不上驚險,卻讓甄小科觸目驚心,有人要暗殺牡丹,多虧甄小科設計阻止才化險為夷,雖然嘴上沒多問什麼,但甄小科相信牡丹一定掌握了什麼秘密,隻有這樣才會有人處心積慮的想讓她死。
後來牡丹蘇醒時的隻言片語讓甄小科知道這個人可能是某個高層,沒有人追究這件事,但甄小科相信一定有著某種幕後交易,可現在牡丹卻死了。
“她在那死的?怎麼死的”甄小科的直覺認為牡丹的死恐怕並不簡單。
“她身體剛恢複,封不平給她休了大假,希望她能盡快恢複過來,牡丹回了老家月城,沒幾天後就死了,死的無聲無息,我們的人看過了,看不出死因。”月頭的聲音有些低沉,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覺。
“還有什麼事,盡管說吧。還有,封不平現在在那?”甄小科看了眼開出租的司機,明顯感覺到對方的緊張,這不過是個普通人,聽甄小科總把死字掛在嘴邊,緊張也是在所難免的。
月頭沉默了,這種沉默讓甄小科覺得壓抑,有一種莫名的窒息感,好像月頭一開口就會讓他崩潰似的,甄小科沒有在問,月頭也一直沉默,就這樣一直沉默了數分鍾。
“你是在去機場的路上吧?專機已經到了,等你到了月城我在親口告訴你吧。”月頭還是開口了。
“好。”甄小科答應一聲就迫不及待的掛了電話,生怕月頭在說出自己難以接受的事情。
“你沒事吧?”司機忍不住問道。
“一個朋友去世了。”甄小科歎了口氣,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如果您覺得《極修鬼少》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51/511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