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隻知道朱家生意做的很大,卻不知道和財神還有關係,今天真是喜出望外,這尊大神一到,兩兄弟的心都安穩了,甚至開始期待那個叫甄小科的小子出現才好,甚至兩兄弟私下對視一眼,都覺得今天這個機會千載難逢。
正在大廳中有些冷場,其他客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時候,隨著一聲長笑,兩個老者先後走進大廳。
前麵的老者朱紅的壽袍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雖然滿頭銀發卻紅光滿麵,正是今天壽宴的主角謝老爺子謝德閑,後麵跟著一個不修邊幅的老者,正是有著華國第一刀之稱的畢知秋。
“二十年前和財神有過一麵之緣,沒想到今日能在小老兒的壽宴上看到財神,寒舍真是蓬蓽生輝。”謝德閑一拱手,又四下裏看看,笑道:“來者都是客,大家都坐吧。”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也隻有謝老的氣場能和財神抗衡,這時很多人才發現,不知何時身後的衣衫都被汗濕了。
謝老對畢知秋比了個請的手勢,當先在主位上坐了下來,畢知秋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在謝老身邊坐下,這到不是畢知秋目空一切,而是這老頭壓根就不知道財神是誰。
屈平當即就一瞪眼,謝老畢竟是家主,坐了也就坐了,這老頭又是誰,他正要發作,謝老已經笑道:“這位就是令公子吧,果然一表人才,也請坐吧,諸位也都請坐。”
屈平哼了一聲,看了眼父親沒說什麼這才坐下,古漢庭在屈平身邊坐下,朱家兄弟一起給謝老施禮,口中道:“祝老壽星福如東海常流水,壽比南山不老鬆。”說完才起身坐下。
其他人也趕緊跟著拜壽,在父親的目光下,屈平不得不起來跟了一句,謝老連連稱好。
這時謝剛和謝博一起施禮道:“祝父親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起來剛要入座,卻被謝老揮手製止。
“你們兩兄弟去別的桌坐吧,多陪陪其他客人。”
明明這座還有三個空位,謝剛和謝博卻不敢多說什麼,連忙去後麵一桌坐了。
這時財神緩緩起身拱手道:“我也祝老爺子鬆鶴長青,笑口常開。”
“多謝。”謝老拱手回禮,四下裏看了看,對身後道:“去把謝逸和詩韻叫出來,就差他們爺倆開席了。”
已經早有人去通知謝詩韻父女,這時門口的夥計再次高聲喊道:“傳世珠寶行甄小科到!”
廳內不少人眼前都是一亮,屈平冷哼一聲卻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就連朱顯月和朱顯德兄弟也一臉平靜。
眾人就見一個劍眉星目的帥小夥月行虎步的走了進來,直接奔謝老這一桌,一躬到地。
“小子甄小科,祝爺爺壽比天高,福比海深。”甄小科緩緩起身,凝神打量謝家的這位老爺子。
謝德閑點點頭,既不站起也不抬頭,隻是平靜的問道:“閣下所來何事?”
“孫女婿特來給爺爺祝壽。”甄小科答的不卑不亢。
以謝德閑的年紀做甄小科的爺爺理所當然,所以第一句眾人雖聽的刺耳卻沒多說什麼,畢竟年紀的差距在這放著,叫聲爺爺並不為過,但這次這句話卻太明顯不過了,謝剛和謝博當即變色。
“你是那裏來的野小子,竟然上我謝家來認親,好不知廉恥,來人,把他給我轟出去。”謝博惡狠狠的說道。
“我們謝家第三代隻有詩韻一個丫頭,可並未婚配,你是那裏來的孫女婿?難道沒看到詩韻的男友就在這坐著嗎?”謝剛一臉陰冷的笑意。
甄小科一臉冷笑,早在進門之前甄小科就施展異能將大廳裏發生的事情看的真真切切,甚至連謝詩韻父女談心的地方都看到了,若是在之前,甄小科或許還會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分量,但現在的甄小科自信滿滿,反正自己的存在也不是什麼秘密,更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那不如一切擺在明處。
甄小科也是在替自己做一個決斷,如果謝家堅決的拒絕自己,甚至謝詩韻也拒絕自己,那沒什麼可說的,一拍兩散,也省得自己為難。
“嘿嘿,真是聞名不如見麵,你們兩位就是詩韻的兩位叔叔吧?明人麵前不說暗話,我是誰,我和謝詩韻什麼關係,你們不可能不清楚,我來也不是征詢你們兩位意見的,叫謝老一聲爺爺就是表明我的態度,既然你們兩位這麼說,不知道你們兩位能代表謝家和詩韻的意思嗎?謝家現在輪到你們做主了嗎?”甄小科聲音洪亮,擲地有聲,甚至隱隱有針鋒相對的意思,一連三個問句正是氣勢逼人,可四周不少閱曆豐富的人卻暗自搖頭,暗歎甄小科到底還是年輕,這不是逼著謝家表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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